,似乎是玉清觀的。”
秦悅果然讓她滿意地接了話題,“嗯”了一聲,看著鬱青青道:“來吧,與這小道士的事,王妃交待一下。”
“我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只是去找師傅,是她非要坐我的馬車的,你們快放了我!”一旁正太道士連忙大喊起來,讓秦悅又將目光投到鬱青青身上:“還是王妃主動的?”
鬱青青經正太一喊,這才想起他身上的繩子還是沒解,立刻走到他身後三下五除二將他釋放出來。
秦悅看著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靠在椅背上,又翹起了二郎腿,含著笑意看著鬱青青撩起紮在腰帶裡的裙襬、身上還未被曬乾的溼意、以及頭髮似才出浴的些微潮溼,再看細皮嫩肉唇紅齒白無比秀氣斯文的正太,臉上神色沒有一點變化。下王檻一。
鬱青青將正太鬆了綁,回過身來看向秦悅,這才開口道:“在回答王爺的問題前,我要先問虞側妃一件事。”
秦悅不作聲表示預設,虞側妃也看上去十分大度道:“姐姐請問,妹妹一定照實回答。”
鬱青青便厲聲道:“沒錯,我今天的確是以進宮的名義去了別的地方,可是,我想知道為什麼譚婆子會突然帶著人過來,也就是說,我去哪裡虞側妃瞭若指掌,換個意思,就是我堂堂王妃出門,卻被側妃派了人跟蹤,是這樣麼?”沒等虞側妃開口,她又接著道:“先不說我是不是清白,首先,虞側妃此舉是不是大大逾越了側妃的本份?”
這會兒,秦悅好不容易替鬱青青說了話,轉頭看向虞側妃道:“牽若,的確,你怎麼知道王妃沒有去宮中呢?”
虞側妃立刻起身來朝秦悅施禮,“不錯,是妾身愈矩了,今日妾身行至花園中,聽見後院門口有爭吵聲,便趕緊跑去看,這才知道是姐姐要出門,卻被守門的人攔下了,姐姐不悅,和守門的人鬧了起來。因為聽說是去見太后,又怕被姐姐責怪,妾身便馬上讓人放了姐姐出去,等要回房時卻發現姐姐的扇子掉在地上了……”說著,她從身後丫環手上拿出一把扇子來,正是鬱青青出門時帶著的扇子。
看見這扇子,鬱青青才在心裡大叫不好!
在門口那麼一鬧把扇子鬧掉了,而後面出去、到玉清觀、上馬車,找國師,她竟絲毫沒想起來這扇子,沒想到竟是被這虞側妃撿到去利用了,真是……粗心大意要不得啊!
“妾身見了這扇子,怕姐姐找,馬上就讓人拿了扇子追上去,沒想到那人出去,卻發現姐姐走的不是去皇宮的路,那人心細,這才馬上回來向妾身說明。妾身本來也沒在意,後來經身邊人提醒才有些奇怪……”虞側妃說著看了眼鬱青青,“姐姐今日的穿著打扮與平日大不相同,妾身最初說要派轎子送姐姐進宮姐姐也拒絕了,說就走著去,身邊又只帶著個貼身的丫環,妾身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事都比不上王爺的聲譽,這才讓人跟著姐姐去看看,因當時情急,王爺又不在府,所以沒來得及稟報,此事的確是妾身的錯,還請王爺責罰。”說完,虞側妃跪在了秦悅身前。
鬱青青看著她那樣子,直恨得咬牙切齒!
什麼“本來也沒在意”,什麼“經身邊人提醒”,什麼“王爺的聲譽”……說得好像自己多無奈一樣,其實就是有意放自己出去做了個圈套讓自己鑽!
倒還假情假意地跪著領罰起來,秦悅這貨誇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罰她!
啊啊……也怪自己笨,先是不顧後果地撒謊,接著又偏偏和身旁這小正太一起去了山下面,現在百口莫辯了吧?真是活該啊活該!
秦悅果然不負虞側妃所望地回道:“此事牽若做得好,本王要謝謝牽若的謹慎,如何會怪你?”說著,還伸手去扶了她起來。
受到秦悅的觸碰,虞側妃心都跳得快了起來,臉上忍不住露出略帶羞怯的笑意,這才起身重新看向鬱青青。
秦悅也看向鬱青青:“現在王妃還有什麼話說?”
鬱青青撇撇嘴,將臉挪到一邊,一副不屑的樣子,可心裡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怎麼辦怎麼辦,實話實話自然是可以,可問題是,誰信?
正太是有理由去找師傅,可她有什麼理由去找國師?而且被抓到時她還和正太滾作一團呢,待會要是問到細節,那與她有仇的譚婆子還不是添油加醋把那場面一陣渲染,讓她不是野|戰也是野|戰了,被休也是一瞬間的事!
等等!鬱青青腦中突然一亮,被休?被休?她急切地側過頭,以火辣辣飽含激情的目光看向秦悅。
堂堂一個王爺,肯定不能容忍自己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