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的女子一樣,鬱青青不禁猜想著他纏這絲帶的目的。
很快她便想到一個幾乎讓她肯定的可能,便是,他今日,或是昨日,去逛妓院,又或者被某些諂媚的人請了賞歌舞,然後呢,就看上了一個女人,而那女人是一個會帶著青色絲帕的清麗女子,在那女子跳舞跳到他身旁時,露出了這絲帕,他一抬手,將那絲帕輕輕拉了出來,然後朝那女子投去意味深長地一笑,將那絲帕纏在了手上。
八|九不離十就是這個情節吧,鬱青青沉浸在自己的故事裡將他白了一眼,暗罵了一聲色鬼,雖然很快就反應過來,如果是他看上了某個女人,絕色不會是纏那女人的絲帕在手上,而是當晚就和那女人睡一覺,感覺不好就甩掉,感覺好就把她帶進府來。
“王妃?”
耳邊傳來秦悅的聲音。
鬱青青猛地看向他,這才發現,自己竟因為他而失了兩次神了,這一次竟然還只是看見他手上纏了一隻破絲帕而已!
他纏什麼關她屁事!
“嗯……”清了清嗓子,鬱青青很正經地露出滿滿的不屑:“你就吹吧,怎麼可能,你這樣是想在氣勢上勝過我?算了吧,我勸你還是欲揚先抑,也許你把你的煙花說得奇醜無比,我作好了心裡準備去看真實的樣子,也許就不覺得很醜了。”蓁蓁袖膝你。
“本王,從不說大話。”秦悅笑道:“王妃不如想一想,若是王妃輸了,要怎麼樣?”
“賭啊?”鬱青青才不被他嚇倒,笑得比他更燦爛道:“輸了要怎樣怎樣啊,王爺隨意處置,不過要是你輸了呢?”
王妃,看煙花去
“賭啊?”鬱青青才不被他嚇倒,笑得比他更燦爛道:“輸了要怎樣怎樣啊,王爺隨意處置,不過要是你輸了呢?”
“王妃也隨意處置。愛虺璩丣”秦悅輕輕道。
“那好,這個數!”鬱青青秦悅伸出一隻指頭來。按她所想,這個指頭代表多少都行。一千兩,一萬兩,一百萬兩,一千萬兩,白銀,或是黃金,要怎樣都隨她開,至於開多少,就依秦悅的態度來定。
沒想到秦悅開口道:“王妃竟一下子開口一百兩?本王可窮得很,不如換作五十兩?”
鬱青青看著他,半晌無言。
一個王爺,堂堂一個王爺,竟然開口就只有五十兩!人家穿越文裡的王爺五十兩都是當小費隨便給的好吧,動不動就是百萬兩白銀,千萬兩黃金的,他竟然這麼小氣!
她看著他,一直不知道說什麼,原本心裡想的大數額,竟說不出口了,沉默了半晌才想到這有可能是他故意壓價,便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不變道:“誰說是一百兩,我這個一代表一萬兩!”
秦悅也看著她沉默半晌,隨後一笑:“王妃在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你怎麼說也是一個王爺,太小氣了吧,打個賭竟然開五十兩,你也好意思!”
“王爺更當作天下的表率,節衣縮食,五十兩可以讓一家百姓生活好幾年了,哪裡少?倒是你,身為王妃,也當勤儉一些,拿錢當賭資就不說了,竟還是豪賭,一開口就是一萬兩,如此,實在不好,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是本王家教不嚴。”
秦悅一副語重心長的態度,噎得鬱青青半天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才道:“你……你作的什麼表率,我看你全身上下的奢侈著,你就是個小氣鬼!一萬兩都不幹,我不來了!”
秦悅微微皺眉,嘴裡發出“滋”的聲音,似乎掙扎了半天,才說道:“八十兩,西北地震,百姓財物損毀無數,得籌款賑災,這八十兩,已是極致。”
他的樣子倒是少有的嚴肅,鬱青青實在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現在又沒有報紙電視什麼的,訊息除了官家可以有快馬加鞭報備,百姓則完全是口口相傳,等從西北那麼遠的地方傳來京城,搞不好地震都過了幾個月了。15164436啊啊好千伸。
糾結許久,鬱青青才回道:“八十兩就八十兩,看在百姓的面子上,我同意了!”
秦悅一笑。
這個時候,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在和他賭什麼,賭煙花,煙花可是個很費錢的東西,在現代耗錢數都是拿萬來計算的,動不動就是幾萬幾十萬,一下子就沒了,更別說大型盛典上的煙花,那也是天字數字,這雖然不是現代,但也便宜不到哪裡去吧。
一個無聊了來和人賭煙花的王爺,竟然扯什麼西北地震,他需要節衣縮食的理由來只肯定出那麼一丁點的八十兩做賭注,她真的覺得自己剛才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