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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知道?既是如此,那王妃是不是該作出合理的解釋,為什麼本王到了王妃到的地方,就遇到刺客了?”

“王爺與虞側妃的意思,是我故意安排好了刺客埋伏,然後引王爺到埋伏點了?我可真是神機妙算,知道我下的藥王爺一定會發現,知道王爺身上有解百毒的藥,知道王爺不是當場質問我或是派個人跟著我,而是自己親自跟著我,末了,還要安排一場像‘色鬼國師’這樣無意義的戲,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本事呢! ”

賣去青樓

“王爺與虞側妃的意思,是我故意安排好了刺客埋伏,然後引王爺到埋伏點了?我可真是神機妙算,知道我下的藥王爺一定會發現,知道王爺身上有解百毒的藥,知道王爺不是當場質問我或是派個人跟著我,而是自己親自跟著我,末了,還要安排一場像‘色鬼國師’這樣無意義的戲,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本事呢! ”

“這一點,的確是有些巧合,但本王確實是因為王妃才去了刺客埋伏之處的,且除了王妃,誰也不知道那個地方。愛銚��枴鼻卦沒荷��凇�

鬱青青冷聲道:“所以王爺是明知道不可能,也依然要將罪過怪到我身上?”

秦悅搖搖頭:“不是怪,是防備。真相查明之前,為了本王的安全,王妃恐怕要受些控制了,萬一又有更大的刺殺行動呢?”說完,轉頭看向虞側妃,“找個地方,將王妃關起來。”說完,朝鬱青青一笑,轉身離去。

鬱青青看著他的背影,沒有理由爭辯,也不想爭辯。

這叫真正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吧。

虞側妃安排的地方仍是原來的地方,甚至安排的人也很巧妙地用了同一個人,譚婆子。對她有怨的譚婆子,此刻怕是更加不會讓她好過了。

門關上,落鎖,站在門後的鬱青青在一片漆黑中摸到那木板床的所在處,無力地躺下來。

周身陣陣酸腐之味讓人想吐,帶著潮氣的床板與爛棉絮浸得人反而身後發冷。

頭傳來陣陣昏沉意,身體也乏力。

在冰冷的潭水中泡了那麼久,又穿著溼衣在草地上躺了那麼久,然後又沒有及時趨寒,而是在馬車中就那樣昏沉地睡了過去……她知道,病毒已經入體,接下來,她是越來症狀越重的感冒。

兇手,是她就是她吧,反正如果真有那麼大本事,她還真想把秦悅給剁了算了。

反正在回去的希望破滅後,她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反正在這個世界,她也沒有留戀的。

洗清冤屈了又怎麼樣呢?繼續做虞側妃往上爬的絆腳石,繼續被她孜孜不倦地往死裡逼,繼續在王府裡一大群狼虎中自保……或者她可以逆襲,如鳳凰涅槃一樣把一切讓她不好過的人都踩在腳底下,然後呢?

一個無法讓她留戀的世界,就算在那裡做女王又怎麼樣?

強大的無力感襲來,她反而覺得現在這樣睡著也沒什麼不好。雖然有些冷,頭有些疼,氣味有些難聞,但她可以躺著一動不動,可以什麼也不去想,什麼也不去做。

在對家鄉的回憶中,她就那樣睡了過去。

早上的時候,鬱青青不知怎麼地就醒了過來,頭昏昏沉沉得厲害,像一塊千斤的大石頭一樣抬不起來,而周身充斥著的味道除了黴味、酸腐味,還有一股濃濃的騷臭味。

她明明住的是個長年無人的小黑屋,什麼時候變成廁所了麼?

鬱青青艱難地抬起頭,稍稍扭過去看了下床邊,不知何時多了只馬桶,那馬桶又髒又臭,讓人不忍去看,甚至還有條條白色的蛆蟲從裡面往外爬。

倒是讓譚婆子費心了,不到五月的天呢,弄到生這麼多蛆的馬桶不容易吧。鬱青青想笑,卻無力得笑也笑不出來,轉頭繼續睡去。

外面總是繁忙的,吵鬧聲一陣又一陣,她只是睡著她自己的,然後聲音漸漸消散,眼前光線也漸漸黯淡,一天,就這樣過去。

鼻塞,頭痛,喉嚨疼得連哽咽都像刀割一樣……

全身全身都難受著。

肚子更是空空如也,飢餓的感覺那般難已忍受,幾乎能蓋過感冒的感覺。

鬱青青真的是覺得自己連呼吸的慾望都沒有的,根本不想去填肚子,可是就像前人說的:人永遠無法餓死自己。15019303

食物是人天生的慾望。

在肚子再一次抽痛到無法忍受的地步,她才不得不坐了起來,就著傍晚時分那一點點的光線,往屋中看去。

如果他們還會給她送馬桶的話,那證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