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能再綁上你的雙手嗎?”
他求饒,“寶貝,不要,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侵犯你,雙手被綁著睡覺真的是很不習慣。”
我笑出了聲,就此作罷,饒過了他這一次。
這個晚上,他倒也乖乖巧巧,說不會做出格的事就不做,我用欣賞的眼光看著他,“這樣才對。”
他苦笑,然後試著用商量的口吻,“我能抱著你睡覺嗎?沒有別的,只是抱著你而已。”
我猶豫了一會兒,也行吧,只要他不犯錯便OK。
第三天晚上,他來得更晚,我已經上床睡覺了,但剛睡著沒多久,便感覺臉上粘答答的,似乎有人在不斷地親吻著我的臉,迷糊地睜開眼,就著昏黃的火光,低聲說著,“是你啊,來得好晚哦……”
“對不起,青依,”他抱歉地道,“今天又來晚了。”
我忽然警覺起來,“該不是你來我這裡之前先跟別的女人上床去了吧,完事了後才跑回我這裡?”
“沒有,”他連忙說,“我是真的在議事殿裡忙碌,忙到現在才回。”
“最好不要騙我。”我嘀咕著,否則我的計劃豈不是打了水漂,他才休息了兩天而已,不可以又出去透支健康。
侍女們已為他換好了衣服,然後將燭臺拿了出去。
房內又是一片寂靜,只餘留有美麗壁爐的跳動火光。
他在我的身邊,輕輕咬著我的小耳朵,我不耐地打打他的手,“還要不要人睡覺啊,你忙到現在不累嗎?”
“回到了你身邊,就一點都不累了。”他低聲回答著我,然後用手輕撫著我的臉龐,“青依,你終於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我調侃道,“真沒想到,花名在外的赤鷹國君居然是個痴情的男人,我一定要四處宣告去。”
“誰告訴你什麼花名在外的?”他笑了起來,眸子裡發著光。
“誰都是這樣說的,”我回答,“說你以前還是王子的時候,就一晚一個,換女人就像換衣服一樣,事實好像也確實如此。”
“是她們來找我的,”他不滿地道,“以前在暗月國的時候,她們自己跑來敲我的門。”
“那現在呢?現在該是你主動地去召寢情人或王妃吧?”我追問著。
他啞口無言,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和她們在一起,有很多原因,太複雜了,現在一下對你說不清。”
我反駁,“又想狡辯?你還不是想自己快活一番?”
他笑起來,“說實話,也有這個原因。”
我轉過身去,沒理他。他卻在我耳畔繼續說著,“但一直以來,青依,除了你以外,我從來沒有愛上過任何人,從來沒有過一個女孩像你這樣能夠讓我強烈地想要留在身邊。”
我揹著他,問道,“如果,我和另一個男人上床,正好被你碰上,你會怎麼樣,又有什麼感覺?”
他回答,語氣冰冷,“我不知道,可能只有先一劍先殺了那個男人之後才會再想想自己有什麼想法和感覺。”
“你會同時殺我嗎?”我問他。
“不會,”他說,“因為我愛你,我不會讓你死,如果你會犯錯,肯定是那個男人誘你犯錯的,與你無關。”
我哭笑不得,老天啊,居然還有人有這種邏輯。
“睡覺。”我對他吐出了這兩個字,然後把被子蒙到了頭上。他嘆息著從身後抱住了我,熱熱的體溫緊貼著我,不知不覺中,我忘掉了防備,他的手便偷偷悄悄地從後伸入我的睡衣內,輕輕柔柔地上下撫摸我光裸的背部,那灼熱的掌心,溫柔地滑過我的肌膚,我的身體猛地顫動了一下,正要回頭怒罵,他卻立刻道,“不要動,青依,我想看看你的傷口好了沒有。”
我無語,繼續睡我的矇頭大覺。
他的大手在我的背部傷口處來回地流連,輕輕地按摩,掌心開始變得越來越燙,每碰觸一片地帶,滾滾燃燒,這霎那的舒暢與敞開,使我的身體彷彿都會因此而顫抖,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發現自己並不抗拒他的摩擦,閉上了眼睛,沉入了半睡眠狀態中。
他非常非常的輕柔,掌心最柔軟的部分在我的背部輕輕地按壓回旋,滑移不斷,他的溫柔,就像一團火,從傷口處,又落到了我的腰腹,我的身體動動,他卻不著痕跡地用另一隻手巧妙地把我按住。同時,他的右手掌在我的光滑的小腹上柔情地撫摸,他的軟軟掌心,輕揉移動過後,宛若有魔力一般,炙熱感霎時湧遍了我全身,我驀地感覺一股暖流從下緩湧而出,我的臉剎那紅得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