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我什麼都能忘記但唯一不忘的是你的樣子我什麼都能忘記但唯一不忘的是你的名字我什麼都能忘記但唯一不忘的是你的樣子他投入而深情,嗓音動人,字正音美,隨同音樂的起伏,把情感演繹得淋漓盡致。
輝映著火光,他的臉龐上多了幾分成熟,少了幾分青澀,手指在琴絃間自由地拔動與來回,聲音誘惑感人,字字聲聲都入心裡,弦起律動的剎那,韻律的優雅與顫動,把潛藏心底深處的情感帶動喚醒,一起款款進入那個深情無限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只有最真摯的感情和最令人心動的情歌音樂。
記得有誰說過,生命中,如果沒有一段值得留戀的感情,至少會有一首值得你留戀的情歌。小弟的這一首,簡直讓人回味無限,思緒飄飄,陷入沉浸某種愛戀感受裡而無法自拔。
我做夢也沒想到小弟居然是個情歌高手,那唱歌時投入的表情,那番情深的演繹,那極為煽情的嗓音,如果他不是我的弟弟,我甚至極有可能僅僅因為他的這一首歌而愛上他。
長長的一曲結束,四周忽然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幾乎震耳欲聾,我驚異地起身,放眼四望,這才發現不知時候小弟的身邊已擠滿了族人,儘管詞曲有異於這邊世界,但音樂真的是全人類的共同的語言,他們全都讀懂了這首歌。
他們的面上驚訝無比,帶著欣喜,帶著激動和興奮,帶著不可思議,眼裡全是無比的崇拜和欽羨。女孩子們更是按捺不住,尖叫著將手中的鮮花呼啦一下撒遍了小弟的全身,衝上前團團將他圍住,膽大的幾個還在他臉上使勁親了幾下,緊擁著他不放,小弟忙不迭地想躲開,無奈被密密包圍,脫不開身。
我啞然失笑。
第四十九章 為你寫詩(二)
當天晚上,玄斯娜就激動地對我說,“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會和他私奔了,即使年齡相差比較大,但如果是我,可能也會不顧一切的和他一起去流浪四方。”
再次啞然失笑中。
在大家的強烈的要求下,小弟又唱了一首,光良的《煙火》,他彈著吉它,坐在草地上,節奏的伸展,音樂的散播,動人的聲音,愛的旋律,讓族人們如痴如醉,“是否還記得,一起看煙火,我在你眼裡,看到閃爍,冷冽的寒風,把你吹向我……”
這一個晚上,尖叫與喧鬧隨著小弟的成功歌唱,幾乎掀至頂點,女孩們個個興奮,面上泛紅,將他團團包圍,擠了個密不透風。
其他的族人們也詫異而歡喜地看著這一切,無獨有偶,我站在樹蔭暗處,看到了達爾布族長和他的側夫人正在不遠處,輕聲交談什麼,火光明亮,映照在他們的臉上,達爾布面上掠過一抹深沉,鷹般銳利的眼神閃過了幾縷奇異的亮色,我的心不由得揪緊了一下。
回到帳內,小弟累得一下子就倒在自己棉墊上,呼呼大睡起來。
我靠在床邊,心事重重,哪裡還能睡得著。半夜,我把小弟推醒,他睜開迷糊的眼又翻了個身,“搞什麼啊,老姐。”
“快起來,天不亮我們就要走。”
“為什麼?”他的聲音仍然迷迷糊糊。
我貼近他的耳邊,“如果你不想成為別人手中的一枚棋子,就快點起來跟我走。”
“什麼棋子啊,”他將薄被蓋在了自己頭上,“我還沒睡夠呢。”
“你起不起來?”我一把掀開了他的被子,一陣涼意襲來,他打了個噴嚏,終於有幾分清醒了,“姐,我起來就是了,幹嘛這麼兇?”
細細碎碎地收拾了一下,小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背起了他的書包和吉它,我輕輕地掀開了帳簾,天還沒有亮,東方隱隱出現紅光,四周一片白霧茫茫,秋天的晨風迎面而來,涼意嗖嗖,我和小弟走出了帳外。
我們一前一後,順著之前的來路走出了山谷,我抬眼看向天空,依然是灰濛濛的一片,太陽還沒有出來。
剛走入那片野荒草原,身後忽然傳來了得得的急促馬蹄聲,我沒有回頭,心中暗叫不妙,果然,玄斯娜在不遠處高聲地叫喚,“艾達小姐,艾達小姐……”
小弟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抓耳撓腮,沒有說什麼。
不到一會兒,他們一行人便騎著馬跑到了我們的面前,玄斯娜熟練地跳下了馬,奔到了我們面前,微喘著氣,“艾達小姐,羅倫士人,你們為什麼突然不告而別呢,是不是我們招呼不周啊?”
我淡淡地搖頭,笑著解釋,“我們長住一個地方不大習慣,喜歡四海為家,所以不告而別,望請見諒。”
玄斯娜咬咬下唇,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