齪手段,我相信他一樣也會不遺餘力的幫助你。”
“難道有區別嗎?”莫謙然不解的問道。
“好吧,你就當我沒說。”挽雲無力的還他一記白眼,跟這種滿心權術陰謀彎彎繞沒有丁點人情冷暖的人溝通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到你問我了。”
“林雲與你的關係。”
莫謙然的問題關鍵字似乎永遠離不開林雲。
“這個嘛……”挽雲單手支頰,還真的開始乖乖思考起來,“恩……敵人?不對,好像那晚之後我倆就冰釋前嫌了……。不然……朋友?嘶——好像也不像……”
看著挽雲一談起他,臉上就不自覺洋溢傻傻的笑容,莫謙然只覺得心口像被什麼東西給堵了,悶得他喘息有些不順,語氣不知不覺也失了先前的溫柔,“到底是什麼關係?”
“路人。”糾結完了的挽雲很肯定地點頭,“路人,我跟他就是路人甲乙的關係,沒有別的。”
這話倒也沒錯,不過萍水相逢,跟他打過兩場莫名其妙的架,還奇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怪的被他救了幾次。雖然曾共患難過,可除了他的名字,其他的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說是朋友似乎有些牽強,那就只能是路人了。
“路人?”莫謙然勾頭,一瞬不瞬地看著挽雲,顯然不接受她給出的答案,“你這比喻倒也新奇,但本王看著怎麼不像呢?”
“我說的是實話,你愛信不信了。”挽雲無奈地聳聳肩,轉臉又開始望天。
“誰說我不信了?”莫謙然看出她生氣了,趕忙伸指輕輕戳了戳挽雲的臉,“路人,你們是路人。”
“少動手動腳的。”挽雲不爽地撇撇嘴,“到我問了,你……是不是曾對我使過攝魂術?”
“是。”莫謙然倒也答得坦蕩。
“那……”挽雲張著嘴,一時不知自己到底該怎麼問。反倒是莫謙然明瞭她的心思,乾脆替她把話說完:“你想問我探出了什麼?”
瞪圓了眼睛,挽雲倏地抬首望向賢王。
“很可惜,什麼也沒有探到。”看她一副期盼不已的樣子,莫謙然強忍住嘴角的笑意,冷冷地道。
想從他這裡找回自己的過往?想都別想!一隻失憶了走丟了的小綿羊,簡直就是老天賜給他的禮物。他永遠不用懷疑她對自己別有用心,也永遠不用擔心她接近自己是為了什麼目的。如此單純善良絕美的女子,他縱是綁,也要把她死死綁在自己身邊!
“這樣啊……”挽雲神采奕奕的眼睛瞬間失望地耷拉下來。果然如此,風挽雲那幾近怪咖行徑背後的緣由,只怕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知道了……
假意沒看到她這幅無精打采的模樣,莫謙然輕咳了兩聲後,開口道:“臨行前夕,我外出與漢王夜巡幽州那晚,你與薛仁夫婦在內堂說了什麼?”
聽風厲說,那夜他前腳剛走,挽雲後腳便從床上爬起身,拖著個虛弱的身子不依不饒鬧著要見薛仁和十四夫人。
那日血喋薛府後,為了混淆晉王視聽,風厲與賢王選擇齊齊神秘消失,將瓔御軍丟給了薛府眾人。待秘密收拾完晉王之後,賢王一行人又再次現身薛府,解救了被瓔珞軍重重包圍的薛府。然而由於幽州水患突起,賢王暫時無法返京,瓔珞軍只得護主,將賢王及其夫人從城內薛家大院遷至山林間地勢偏高的薛家別院,作為主人的薛仁及夫人們自然也一併跟了來。
挽雲要見薛仁夫婦,也並非難事,本就住在一起。問題是賢王出門前再三叮囑了要風厲好生照顧夫人,不能讓她再受丁點傷害!風厲又不敢兀自拿主意,左右為難得很,最後是實在耐不住挽雲的眼淚鼻涕攻勢,頭疼欲裂的他只好折中處理——安排薛仁與十四夫人與青蓮夫人見面,自個則是守在房門口,一旦裡面的動靜不對勁,便衝進去保護夫人!
那夜,夫人與薛仁夫婦在房內談了很久很久,久到風厲無聊的在房門口走過來又走過去,最後抓著一包也不知是誰掉的胡椒粉蹲在角落裡翻來覆去地玩,一不小心就被胡椒粉迷了眼,弄得他這個賢王府第一隱衛臉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淚的,別提多狼狽了。
當然,這樣有損自己英雄形象的事,風厲是打死也不會告訴自家主子的。
而假借胡椒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挽雲,自然不會告訴風厲,那包胡椒粉其實是自己故意丟的……
“又是風厲告訴你的吧?”閉著眼睛也能猜到是哪個大嘴巴,他難道就不能偶爾遵守下自己的諾言嗎?“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你也知道,因為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