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個伴兒。你看著安排吧!你也長大了,以後孃親都聽你的。”
“既然如此,咱們還等什麼?出發去SHOPPING!”
“你說什麼?”
“哈哈,回疆話……,買東西的意思。”看來人真不能太得意忘形,心虛得偷偷吐了下舌頭,支吾著搪塞過去,拉著嫣孃的手奔出門去。
有錢真好啊!我們雖然不是官宦家庭,身份地位差了那麼一點兒,但是好歹也有實體啊,算得上是運作比較成功的企業家吧!昇平、舒雲兩大聯號樂坊的老闆在揚州城的集市上逛逛還是沒有什麼經濟負擔的。聽說我掌權期間體制改革的成效十分明顯,如今每日商演的預訂接都接不過來。白花花的現銀送來都不一定排得上日子,一年多來嫣娘也早成了富婆。如今要給女兒買些漂亮衣服、珠寶首飾什麼的,根本都不問價錢了。不過嫣娘一向行事低調,真正清楚她樂坊老闆身份的也只是寥寥無幾,之所以可以在每個店中都受到殷勤的招呼,卻還得靠銀票的面子。
“老闆!我要這一枝!”兩個人異口同聲,兩隻手一起拈起同一只雕成蝴蝶的碧玉釵。我和嫣娘相視而笑,總是這樣默契,和相同眼光的人逛街真是一種享受。
“夫人、小姐,實在不好意思,這隻釵已被人定走了,您二位再選其它的吧!”
“那就算了,沁芳你再挑另外一枝吧!”
“難得孃親喜 歡'炫。書。網',”“老闆,這隻釵你賣別人多少錢,我加倍好不好?你和那個人商量一下,讓他選別的吧。”
“有錢了不起啊?我最討厭那些土財主了。什麼事都有先來後到吧!老闆你可不能見錢眼開壞了商家規矩。”一個嬌嫩的女聲從身後響起。
好不客氣的措辭,我和嫣娘循聲回頭,一個美貌姑娘小嘴微撇,正用鄙夷的眼神打量著我們。那表情好像我們是毫無品味追求的暴發戶。眼熟!絕對的眼熟!在哪見過呢?完全想不起來,從這女孩子錯愕的眼神中感覺她大概也見過我。
“子君!不要這樣,女孩子家講話怎能如此刻薄?二位還請不要在意,這釵是我送家妹的與歸之禮,實在不好相讓。”跟在那女孩身後進來的男人先是客氣的解釋道歉。抬頭看見了我竟也和那女孩同樣的表情。容貌相似、氣質卻大相徑庭,兩個人站在一起這個組合才讓我恍然想起,原來他們就是半夜把我拉上屋頂談判為難的沐小郡主兄妹啊。
“卓姑娘?”小公爺試探的問了一句。
“這位公子大概認錯人了,我們不姓卓。”嫣娘客氣的回應他。
“娘,既然人家不肯割愛,咱們到別的鋪子裡去挑吧。”我收回視線低下頭,匆忙拉著嫣娘逃跑似的離開了。這裡可不是偏僻的酒泉,而是重鎮揚州,天地會與沐王府近來做了多少大事,我沿途也聽聞了些,誰知道此刻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呢?嫣孃的身份已經夠敏感的了,我可萬萬不能因為“結交匪類”的罪名連累了她。本來也不想和他們有任何交集瓜葛,不管認沒認出我,仍希望我的態度讓他們知難而退。走出店鋪感覺身後有四道目光追隨著我的背影,兩道驚詫懷疑、兩道妒火難抑。
“他們一直在看你呀,真的是錯認嗎?要是認識的就別顧著我了,打聲招呼才不失儀啊。”嫣娘察覺到他們的異樣,頻頻回頭。
“娘,別看了,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沒買衣服呢。”其實我此刻也是心緒紛亂,早沒了購物的興致,一切來得太過突然,這兩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我根本沒有精神準備,只能說世界太小了。
心不在焉的挑著衣服,心裡總迴盪著那句“與歸之禮”那不是出嫁的意思嗎?一向驕縱的小郡主怎麼可能捨棄情有獨鍾的陳若瀾去嫁人呢?實在太奇 怪{炫;書;網了。嫣娘卻興致頗高,女人的消費yu望一旦被激發之後購買力是驚人的。她說我既然長成大姑娘了,以後也得打扮起來才不算失儀,所以連胭脂水粉都沒有放過,到後來我們甚至後悔沒有帶上個護院一起提東西,只好請老闆隔天將東西給我們送到園子裡去。就這樣足足逛了一天,連中飯都是在小飯館解決的,我在外闖蕩了這麼久,身子骨也練結實了倒不覺得什麼,嫣娘這幾年養尊處優的今天可是累得不輕。看得出她對李璧君真的是非 常(炫…書…網)用心了,“女為悅已者容”,這話實在是至理名言。
妝扮一新的母女二人,活脫脫一雙姐妹花,走出花廳看傻了等在外面的大小兩個帥哥。
“師傅,怎麼樣,我娘漂不漂亮?”相處了這麼久早知道他英俊的外表下卻有張最老實的嘴,我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