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又不是救命草,都落了水還死死的攥著?我不記得你是右手使劍啊?難道緊要關頭也會左右開弓了?”近看鋼子的呼吸還算平順,我也就放下了一半的心,回笑道“您還不瞭解我嗎?捨命不捨財唄!師伯,勞您駕把那個中鏢的瘦子身上的棉袍剝下來給我兄弟穿,我身上沒力走不過去。”師伯終是沒有忍心拒絕我的求懇,運功將鋼子救了過來。天已經黑透了,山上卻被月光晃得雪亮,我們靠著崖壁升起火堆,“餓了吧?慢點吃。就著這個。”師伯掰了些乾糧分給我,又從池裡取了塊碎冰。鋼子被點了穴倒歪在一邊,我不知道師伯為什麼認定他是壞人,不過從剛才他就一言不發,並沒有辯解什麼。
“師伯你來得可是太及時了,我記得我被逼著落水了,是你救的我嗎?明明之前寫信給您都沒有迴音,又怎麼會趕來呢?”我吮著冰,這會兒也有心思品味天池水的甘冽了。
“這就說來話長了,……”
原來我離開揚州之後,師伯又在提督府裡留了些日子,倒不是他們真能困住他,只不過他想線索難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