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到時間都沒有回來,恐已遇不測,計劃再次失敗。眼下風聲很緊不宜短期再有行動,因為身邊人手不足,請袁幫主再派些人來支援。送信之人疑似投敵,為了儲存實力不宜在盛京再犯命案,請袁幫主收到信即殺掉送信人已絕後患。
看完了信我的疑慮頓消,這下一切都能夠解釋了,只不過是兩個各懷鬼胎的人自相殘殺罷了,元橫的殺人動機已經很明顯了,任誰知道別人要殺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斃啊!楊採齡則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既然猜到元橫投敵怎麼猜不到人家會拆信呢?實在是太自負了!元橫跟了苗老道那麼久,就算再傻這點鬼心眼還是有的,不然怎麼能套出楊採齡的奪圖計劃?而楊採齡也真夠心狠手辣的,只憑一個懷疑就對自己唯一的師弟動殺機,只能說這是他們的門風啊,師傅這樣徒弟也這樣。
當時的情形應該是元橫知道楊採齡要殺他就先下手為強,在茶裡下了毒。以為楊採齡必死後,元橫出門時被假死的她從背後給了一刀送了性命。用盡最後一口真氣的楊採齡也無力再去找解藥一起歸天了。這件事讓我有了新的覺悟,我決心如果今後再需要殺死誰,絕不能只相信毒藥的效果,每個人的體質不同容易留後患,毒殺之後一定要再在要害處補上幾劍才能一勞永逸。想到這我不禁打了個寒噤,刀頭舔血的日子過久了人都會冷酷起來,我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怎麼信會寫給一個幫主而不是寫給天地會的總舵主呢?這個袁幫主是什麼幫的呢?清理本門叛徒為什麼要假別人之手?難道這妖女不是天地會的?閻重輝口中的那位女堂主另有其人?”紳霆看完信之後在一旁自言自語,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讓我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不行!若不借這個機會把楊採齡的堂主身份坐實,以後他追查下去早晚會牽涉到我,到時候可真就無法收場了。念及此我就站起身走出後廳,到其它房間邊轉邊想著對策。
緊身衣們都認真的翻查著房間,地上已是一片狼藉。院子雖然不大,但是檢查元橫屍體時卻蹲了太久腳已經酸了,當我走進楊採齡的臥室,就坐在榻上看他們裡屋外屋的忙活,大概親隨已經將我的身份告訴了他們,他們非旦沒有攔阻我,反而一個個的去另外的房間檢查,不肯與我同處一室,不一會這處檢查過的屋子只剩了我一個。床褥已經給翻起來了,平整的一塊木板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藏。古代雖然沒有席夢思,不過床上堆著五六條厚褥子,躺上去一定很軟,可見楊採齡也是個會享受的。我隨手扯過一角墊著坐了下來,兩隻腳無意識的晃來晃去,有幾下磕到床幫上發出了空空的聲音,這聲音太詭異了,下面一定還有空間。我跳下床蹲下身子輕輕摳動床幫的鏤空雕花木板,沒怎麼用力就給掰下來了,拿在手裡一看兩邊帶著卡槽輕易的就能再安上去。拖下褥子我趴到地上伸頭去瞧,果然是楊採齡的風格,一個夾層之下就是地道口,黑洞洞的不知通向哪裡。伸手去夾層裡摸,手臂不夠長什麼也沒摸到,剛想喊緊身衣們過來檢視,卻覺得身下的褥子怎麼有東西頂著我的胃很不舒服,抬手從靴子裡拔出匕首將褥子劃破,用力一抖,一個東西哐的掉了下來,我拾起那個東西來看是一個黑鐵鑄的小魚,很小入手卻沉甸甸的,小魚兩面都刻了字,小字的一面已經很模糊難認了,另一面只有一個“浮”字卻還能看出輪廓。我將床上的褥子全給割破了一通亂抖,又分別找到幾疊銀票和信函帳簿之類的東西。銀票面額不大都是百兩一張的,也就二三十張,真搞不懂開了那麼大個妓院的人怎麼窮成這樣。可是這女人也真是狡猾太過,明明有個夾層藏物還要把東西縫在褥子裡,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她大概也是個沒有安全感的人,誰都不信任吧?
把玩著那條鐵魚我突然有了想法,當即將小魚塞進腰帶,取下脖子上貼肉戴的那枚雷火令,最後看了一眼用力握了握那塊木牌,就與銀票帳簿信函統統卷在一起,狠下心扔到夾層深處去了。雖然這是義父留下的遺物我萬分捨不得,可是現在的情況也實在不能不這樣做了。
發出突然發現秘道夾層的驚奇喊聲將薩紳霆和眾人引至房來,緊身衣們點了蠟燭照見夾層裡有黑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取出來。夾層很窄,只能伸進手臂人卻進不去,同時夾層又很深,這榻足有一米五寬,一個人再高大一隻手臂可也沒那麼長啊。還是那名親隨機靈,跑到廚房將一隻長把爐鉤子取來,才將我剛才扔進去的東西給鉤出來。紳霆隨手將銀票塞給了我,只是拿著木牌一臉欣喜再無懷疑,“沁芳你看,這木牌就是證據,上面寫著雷火二字。不錯,這妖女果然是個堂主,這次我們端了天地會一個堂口,訊息傳出去一定對反賊是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