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重,這幾個月來福記的錢糧一直在流失,問題到底出在哪裡,他猜想不透,只有問了自己的父親才行,可簡越明的情況並未轉好。
這一夜清顏和政事的雙重摺磨讓簡玉庭只眯了一會兒眼,早朝時辰又到了,紫玉進來伺候被他拒絕了,潑了幾把冷水,整個人清醒了些才穿了朝服進宮去了。
紫玉將簡玉庭憔悴的模樣告訴了清顏,清顏心裡只能嘆氣,後宅之事她還幫襯著,可是政事她卻無能為力了。
早膳差了些,清顏將就用了,毛媽媽和馬媽媽就回來了,整齊地站著說話,“太夫人的廚娘今早都已經病癒了,奴婢們回院辦差了。”
“如此便好,辛苦媽媽了,”清顏放下筷子,接了紫玉遞來的帕子擦拭了一下嘴角,最紫玉說道,“去拿些銀子過來,犒勞一下兩位媽媽,另外太夫人那裡的廚娘都是極好的,同樣有賞。”
紫玉應下,進了內室拿了銀子給兩位媽媽,兩位媽媽謝過之後便出去了。
昨天沒得空,清顏決定今日去霞光給侯夫人請安,走了一路,丫鬟們無不恭敬行禮,這與以往倒是極為不同,見怪不怪的,清顏也不搭理了。
玉虛道長正在給簡越明覆查,簾子掛了下來,清顏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侯夫人整個人都清瘦下來了,日夜為簡越明擔心,清顏的到來她也只是點了點頭,全身心等待著簾子後面的情況,連手心都滲出了冷水。
簾子一動,她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問了玉虛道長,“老爺他怎麼樣?”
“貧道一生研究醫術,救了小侯爺,也會夫人解了毒,卻對侯爺這病束手無策,全身狀況根本不像是中毒,反而像是被人點了穴道,可我剛剛用了銀針針灸,毫無效果,貧道真是。。。。”玉虛道長頗為遺憾,在暮巖閉關那麼久,卻依然未能找道醫治方法。
“這不能怪道長,”侯夫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