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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清顏鎮定之後,撩開了簡玉庭背後的墨髮,在這一霎那,清顏整個人都呆住了。這是怎樣的一個背,那一條條疤痕溝溝壑壑,像一條條醜陋無比的長蟲正張牙舞爪地朝清顏叫囂著。
瞬間眼淚奪眶而出,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簡玉庭發覺她的異樣,急忙轉身,見到清顏正捂著嘴,淚如珠玉落盤,眼中滿是恐懼。他剛剛過於喜悅,居然忘記了背後的醜陋疤痕。
“顏兒?”連喚了三聲,還不見她有反應,簡玉庭伸手拉了木架上的長衫,批好後跨出了浴桶。
“顏兒,”他輕輕擁住了清顏,輕聲安撫道,“別怕,都過去了。”
清顏陡然回神,聲音都還發抖,“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是那些傷痕實在。。。”清顏還不能理清思緒。
簡玉庭的心一鬆,還好她沒有被嚇壞了,“沒事就好,都怪我欠了考慮。”
“不是的,是我,都怨我,如果不是我相公也不會吃那麼多的苦受那麼多的罪。”清顏哭著說道,侯夫人不會胡謅的。如果不是為了她,他完全可以在京城裡過著逍遙的少爺日子。
簡玉庭一滯,難道娘和她說什麼嗎?為何她今日這般不同。
“顏兒,”簡玉庭推開清顏,看著她的眼眸說道,“這並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
“唔。。。”清顏突然抬頭吻住了簡玉庭,將他的後面話都打斷了。
簡玉庭只覺得腦中猶如煙花綻開,這種宛如初見的感覺,美好的難以言語,可這丫頭的吻太過於拙劣了,簡玉庭如何能滿足。
他輕允著清顏的櫻唇,汲取她口中的香甜蜜液,她的唇柔軟至極,帶著她獨有的甘甜之氣,幾乎令他欲罷不能。
“嗚嗚~~~”
他將她柔嫩的唇含在嘴裡輕柔啃咬,溫柔而狂野,他熏熏誘導,慢慢地撬開了她的貝齒的,她的丁香小舌無助地躲避著,你追我趕,此時清顏已經軟得任由簡玉庭汲取她嘴裡的甘露,身上一股莫名的熱氣直躥小腹,帶著微微的戰慄。
簡玉庭見自己的小妻子情動不已,伸手朝清顏的衣襟處撫去,清顏頓覺得胸前一陣涼意,就在今天嗎?她已在他的吻中迷失了。
是剛剛才迷失的嗎?清顏自問,那之前聽不見他的笛聲後的失落又是什麼?聽說要嫁簡玉庭的時候那些愧疚又是什麼?
簡玉庭手磨厲劍,手指早已長有厚厚的老繭,磨砂著清顏的香頸上柔嫩肌膚,所到之處像是點了火一般的難受。
“大少爺,大少奶奶,”沾花的聲音猶如一記驚雷,擾了淨房裡的溫情。
清顏聽了從迷情中抽離了,“相公,”嬌媚得讓簡玉庭難以自拔。
“說話。”簡玉庭凌冽道。
門外的沾花了嚇了一跳,急忙道,“追月傳話說二少爺在杏花樓鬧事了。”
簡玉庭聽了面色肅然,懷裡的清顏嬌紅著臉,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相公先去吧,正事要緊。”
簡玉庭神色一凝,俊眉一挑,雙手捧起清顏的臉,只見她低垂著眼瞼不看正眼瞧自己,輕笑道,“如我回來晚了,就別等我,自己先歇息。”
清顏微微點頭,“嗯”,輕輕應道,接著又被簡玉庭重重地抱了一下才放了開來。
“讓沾花進來伺候你更衣吧,”清顏說道。
“我自己能行,倒是你仔細著涼,”簡玉庭的眼裡滿是柔情,轉而對門外沾花說道,“弄些水來,伺候你們大少奶奶沐浴。”
簡玉庭話音落下,清顏才發覺自己身上的衣裳早已溼了,想起剛剛的纏綿,臉更是豔如彩霞,猶如萬道光彩耀眼。
簡玉庭怕簡玉臻鬧大了,望了一眼清顏之後才出了淨房,坐上輪椅和擒風一同出去了。沾花端了水進來,見清顏一臉嫵媚,便知自己剛剛打擾了二人,也難怪簡玉庭對自己也沒好氣了。
“大少奶奶,奴婢不是有意的。”沾花幫清顏褪了衣裳,扶著她進了浴桶,許是剛剛情動緣故,清顏的白嫩肌膚微微泛著誘人粉色。
“這沒什麼,”清顏胡亂說道,又想起簡玉臻的事兒,問道,“二少爺怎麼啦?”
沾花回道,“二少爺在杏花樓鬧開了,具體奴婢也不大清楚,只聽說還打了人?”
“那為何叫大少爺過去,大可告訴了夫人和老也,最不濟還有太夫人。”
“大少奶奶有所不知,”沾花神秘道,“杏花樓是大少爺的產業,是京裡生意最為興隆的酒樓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