蔭根本不和別人一樣,對他畢恭畢敬,甚是無趣,任何時候,只要有花蔭的地方,他都覺得很好。
所以,他不願意有一天花蔭和他之間改變了這種相處模式,他也很希望花蔭能夠和他在一起,永遠永遠。
花蔭見安煬站在一旁,默不作聲,心裡不由的有些急了,跺腳奔到他的面前,伸手扯這他的袖子就往一旁走去。
安煬有些猝不及防,但是,花蔭的靠近,他的心裡還是甚是歡喜的。
他想要給她全部,地位,身份,財富,只要她要,他都給。他知道她愛稀奇的性子,所以,他會讓人遍訪所有有趣的東西,不管是多麼偏遠,他都要索羅來,放在她的面前,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能夠嫁給他!
可,他從未和她認認真真的說過話,或者,換句話說,他根本不是沒有不認真和她說話,而是,他每一次認真的說話,她都沒有功夫去聽。
這次,靠著這麼近的距離,再加上爹和花世伯都將花蔭和他看成了一對兒,他的心裡不由的有些激動,這番心裡所有的想法也是洶湧在他的胸懷之上,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花蔭說出自己的心思。
可距離近了,他反而是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花蔭哪兒知道他的心思,將他拉在一旁,便是開口道,“你傻啊,我都這麼給你使眼色了,你還看不懂麼?”
安煬心情好,她說什麼就什麼,也不反駁她,“對啊,你說傻,那就傻。”
花蔭懵了,安煬這番順著她的話說倒是好生的奇怪,平日雖然安煬在她的面前也總是處於下風,可那說話,安煬還懂得替自己說幾句話的,誰知今天倒是好,他就這麼如她的意,倒一句也不反駁。
奇怪,還真是奇怪。
“這麼了啊,蔭兒。”安煬伸手想要握住花蔭的手,卻被花蔭早先一步抽手。
蹙眉,花蔭呵道,“喂,快和你爹說說,我可不能嫁你。”
花蔭想過,要讓她自己說,難免不合禮儀,首先,作為女方拒絕了有權有勢的安侯爺,多多少少會讓安侯爺的臉面丟盡。
雖然自己家的爹爹和安侯爺的關係很鐵,可是,這話要是傳出去,還是會讓安侯爺的心裡有著疙瘩。
再加上她是一個女兒家,即便是她真心的想要推開這門親事,看在爹和安侯爺的眼睛裡也成了另外一個樣子,比如,爹會認為她害羞。
這麼燙手的事兒,若是能夠讓安煬做,她為什麼不開口?
誰知,她的話都說了半響,也沒見著安煬說上一句話,不由的,花蔭的心裡開始有些急了。
這丫的不是平日和自己吵架吵多了,這時候純屬藉機報復她,想看這她乾著急吧?可,再這麼也不必要配上他們兩人的幸福啊,不對,不是他們兩人,因為,安煬是一個男子,娶妻納妾可是常事,若是厭煩了她,他到底是可以重新找女人的,換句話說,吃虧的只有她一個人!
好一個安煬,花蔭的心裡暗暗的罵著,面上一片恨意,咬牙道,“安煬,給你說真的,別不拿我的話不當回事兒?”
安煬回神了,他緘默的看了她半響,卻猝然笑出了聲來。
只有的安煬太過奇怪,讓花蔭有些應接不暇了,在她楞然之間,安煬依然開口,“為什麼不願意?我們可以的。”
她聽了他的話倒是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可以的?意思是他是樂於接受?
怎麼可以,這這麼可以!
這番,花蔭的心裡那是一個急啊,雖然熱鍋上的螞蟻是說不上,可那心上串下跳個不止,那卻是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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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了臉上的冷然,她軟聲下來,很狗腿的道,“你看看,小侯爺,我一個妓院裡的丫頭,而且,還頂著花魁的頭銜,你爹要是知道我的身份,那怎麼好,到時候可是做不了你的妻的,最多也就是做你的妾,我可不願意做你的妾。”
安煬楞了一楞,心情是好了很多,難道,她不願意嫁給他只是因為她不想做妾?
想到了這一點兒,他連忙開口寬慰道,“不會的,不會的,蔭兒,我這麼可能讓你做妾,你想想,我們兩從小到大一起長大,感情是那麼的好,我又這麼可能把妻子的身份讓給其他的女人。”
花蔭忍住了翻白眼兒的衝動,繼續再接再厲道,“不會啊,你想想,要是侯爺知道了我的身份,一個戲子,在一個大一點兒的家族當中鐵定是不允許成為正室的。”
安煬依舊是像一個好孩子的望著花蔭,開口解釋道,“不會啊,你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