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補充道,“小蔭,我們私奔,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們可以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的行蹤,也不會有人知道我們的行蹤,你說好不好?”
花蔭沉默了,但還是不得不潑他的冷水,“你覺得我人走了,這花鶯閣會安穩下去嗎?”別說她不喜歡安煬,就算她的心裡是住著安煬的,這時候,她也不敢亂來。
安煬眼裡的希冀漸漸的消失,最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笑意,一種沒有溫度的笑意,他在嘲諷著自己,“對啊,小蔭還有家,我也有家。”
花蔭沉默,安煬這不同尋常的反應讓她感到不安,她突然想起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候的他們之間的情誼還很是純淨,她喜歡那時候的他們,如果他們之間一定要插入一些不該有的情愫,她想,他們之間只會越走越遠吧,帶著一絲暗示的口氣,她靜然開口,“安煬,我覺得朋友就是朋友,玩伴兒就是玩伴兒,是不能和男女之情混合在一起的,如果混合了男女之情,很多事情都會變質了,你說呢?”
安煬怎麼會聽不懂她的意思,他沉默的看著她,轉而卻是笑出了聲來,“小蔭,我這般聰穎, 很多事情不需要你來教我,對於這些情愫,我的心裡也劃分的很是清楚,我。”
“好了,安煬,你該回去了。”花蔭忽然打斷了安煬的話,她忽然有些害怕安煬會說出什麼讓局面不可收拾的話來,可偏偏安煬就是固執的開了口,“小蔭,我想和你在一起,絕非只是玩伴兒那般的在一起,你明白嗎,我想讓你明白。”
“。。。。。。”花蔭沒有辦法說服他,因為這是安煬第一次執拗,可安煬的話都這麼明顯了,她又給如何回他,若是以前,她還可以裝出一副痞子樣,將他給忽悠來忽悠去,可是,現在,她忽然覺得好無力,她覺得局面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覺得她現在心裡堵的慌。
安煬見花蔭怔愣,猝然的拉起了花蔭的手,想要趁著她現在看起來有些搖擺的時候將他的心思說道她的心裡去,而也正是花蔭這是的沉默讓他頓時信心滿滿。
“小蔭,你不要欺騙自己了,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我們青梅竹馬這麼些年來,你身邊根本就沒有出現有男人,你怎麼可能對我無動於衷,小蔭,告訴我,告訴我你的心裡想法。你想跟我走對不對,你不想進宮對不對,你別沉默,你快告訴我啊。”他的目光和往日不同,那是一種帶著渴望和認真的目光,那種目光讓花蔭感到害怕!
花蔭將手拉了出來,轉開了目光,看著別處道,“我確實不想進宮。”,‘可是。也不喜歡也不喜歡你’這句話她竟是不能平坦的說出來,說不喜歡嗎也太過於無情,這麼多年來的相處多多少少還是有著情感的。可是,那種情感不是男女之間的互相愛慕啊。
耳旁傳來了安煬激動的喘氣聲,接著,花蔭的手又被安煬給拽在了手裡,緊緊的握著。還真是牢牢不放了。
“小蔭,我就知道,小蔭還是我的!”
花蔭及時的將手從他的掌心中抽了出來,有些話,即便是不想開口,還是要開口。“安煬,我喜歡你不錯 ,我們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兒感情,可是,那種感情不是愛,你知道嗎?安煬,我不愛你。”
她磚眸看著他。靜靜的闡述完她的觀點,只希望他在聽了她的話之後快些離開。不要再給她添堵了。
安煬愣了,眼底閃過了一絲迷茫,哆嗦了幾下唇角,終是開口問她,“愛是什麼?小蔭這麼就那麼確定喜歡不是愛?”
花蔭轉開目光,腦海裡忽然想到了晏憬那雙溫潤的目光,在遙遠的地方,他似乎穿著長衫款款的向著她走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她似乎還看到了他的眸底伸出盪出了一圈的笑意,他在想著她支手,朗誦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詩歌。意識到了自己走神的離譜,花蔭急忙擺了擺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混著晏憬溫潤的目光給甩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只是,她不懂,為什麼她總是不間斷的會想起晏憬,難道,真的只是因為她醒來的場景來過刺激人,所以,她才會那麼深刻的記住了晏憬,可是,若只是因為這個,那她為什麼記住的不是嫖客,而是晏憬?
安煬從沒覺得自己有那麼煩躁過,他觸碰不到花蔭的心,即便他一次有一次的告訴自己花蔭對他一定還是有感情的,可是,花蔭的沉默,讓他那顆期盼的心是越來越沉,越來越沉,最後,沉到了谷底。
忽然之間,他又想到了;那個白髮紫衣男人,那個和花蔭有著莫名曖昧的男人,花蔭說她不愛他,那花蔭愛那個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