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原本,她覺得這人實在是討厭。她不準備管他了的,可是看著他那虛弱的摸樣,她依舊是忍心,這時候,她完全是忘記了自己還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蹲下身子,她伸手去撕男人的苦頭。
男人一驚。原本還是虛弱的摸樣,一下子就是回過了神來,忙伸手去阻止她的動作,語氣也充滿了防備,“你要幹什麼?”
看著男人防備的神色,花蔭猝然想起她現在可是在女魔頭木琳琅的宮殿裡,那個憑藉著男色修煉玉女經的女人,應該是讓江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心驚的吧。
翻了一個白眼,花蔭沒好氣的道,“你想什麼呢,我不是那個木琳琅,不會見著男人就上,再說了,我會看得上你這麼醜的男人嗎?我只不過是想要替你檢查傷口。”
男人聽了這話是放心了,整個人鬆懈下去,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碰的一聲,讓花蔭驚了一下,正要說話,可那緊緊握著她的大手卻是越握越緊。
“我,我可以自己來。”
花蔭又是一個白眼兒,“自己來?還不如直接給我說男女授受不親的話語呢,你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你能自己來嗎?我想你連動都動不了了吧?還自己來,你做夢嗎?”
男人沒有回話,眼睛微微閉上,明顯是體力不怎麼支撐的過去了,可那隻握著花蔭的手卻是緊緊的沒有放開。
花廕生氣了,埋頭用力的在拿手上咬了一個痕跡,誰讓這人誤會他不光,還讓威脅她!
男人冷吸了一口氣,卻是沒有叫出聲來,那握著她手的大手一點兒都沒有放開的意思。
花蔭無奈了,好聲好氣的道,“好吧,我不扒你褲子了,我就從褲腳那邊看好不好,你這樣白白死了,也沒有意思啊。”
也不知道是花蔭看錯了還是什麼的,那男人的神色竟是帶上了一層可疑的紅色,花蔭倒是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只知道,這人的手是微微的鬆開了,彷彿是默許了她的意思一般。
花蔭得意的笑了笑,微微的看了他褲頭方向一眼,誰知那男人猝然的睜開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那眼神,讓她一驚,就算是她還想做出什麼來,可這會兒子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癟了癟嘴,花蔭甩開了那還輕輕的抓著她的大手,爬到了她褲腳處, 用力的一撕,就將他的兩隻雙腿給露了出來,也不知道花蔭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她竟然是將別人的褲子撕到了襠部,儼然給別人弄了一個超短褲的樣子。
男人看了她一眼,這時候,面色是漲的通紅,想要說些什麼,卻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花蔭訕笑了一陣子,不跌的解釋,“這個,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捂住眼睛,就當做我沒看見,你也當做你沒看見,好不好,你閉上眼睛。”
男人果然閉上了眼睛,花蔭聳了聳肩,心裡暗暗的想著,他這也沒拒絕,那她就沒必要再捂眼睛了,正好,她可以為所欲為了,可是,轉而又是拍了拍自己的腦子,為所欲為?虧她想的出來,怎麼能說成為所欲為了呢,她現在可是在幫他的啊,一切可是為了他好呢。
沉默了一會兒,她埋頭子啊他受著傷的腿部, 慢慢的吸允,將那些毒水都吸到了自己嘴裡,復又吐在地上,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男人輕輕的睜開了眼睛。靜靜的看著她。
花蔭吸的差不多了,去看那人之時,他已經閉上眼睛了,她不知道怎麼處理他,心間又有了思量,怎麼辦?難不成就他放在這裡了?可這樣的話龍婆他們早晚都會發現,那時候,他就性命堪憂了!
正沉思之間,遠處傳來了龍婆的聲音,她忙拽著他。將他扶著睡在了大樹之下,見周圍堆滿了書葉,她也不管那些樹葉之上還爬著很多小蟲子。急忙將那些樹葉灑在了男人的身上,方才是將他的身子遮掩了起來。
剛剛站起身來,龍婆的聲音就從她的身後傳了出來,“渺渺,你在幹什麼?”
花蔭轉頭。笑嘻嘻的迎了上去,“龍婆,我在玩兒呢。”
龍婆笑,伸出手去揉了揉花蔭的頭髮,寵溺的開口,“今天可有摔跤?”
花蔭的心裡閃過了一絲心虛。嘴上依舊是附和著,“有呢,有呢。摔的還不輕,龍婆幫我擦藥。”
她害怕那人突然發出一陣聲響來,那龍婆鐵定就會發現那人了,所以,這個時候。她能做的就只有幫他引開龍婆,看了看快要暗下去的天色。花蔭嘟了嘟嘴。
龍婆根本不知道花蔭的心思,如同往常一樣陪著花蔭去了她的房間,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