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和他多說這樣問題。
可慕容真就是偏生不放手,他認認真真的看著她,不忽視掉她的任何一個眼神,半響,方才道,“你一定也願意對不對,你也願意嫁給我,對不對?”這聲音含著急切,一如他那期待的目光。
花蔭緩緩的搖頭,再次伸手去扯他放在她衣袖上的手,“你錯了,我不期待,你回去休息吧,待你正常下來了再與我說話。”
“我很正常,小蔭,你是不信我嗎,我真的要娶你,慕容家規是人定了,既然能定,那也是能改的,小蔭,你給我時間。”
“夠了。”花蔭一聲怒吼,慕容真怔怔的看著她,那雙好看的眸子中有著失落有著痛心,還有著很多花蔭根本就敢直視的東西,半天,他終於像是丟了什麼東西一樣,頹然的放開了她的衣袖,傻傻的看著她,愣愣的笑著,那笑,笑的花蔭心疼。
花蔭強硬的逼著自己轉開了目光看向了別處,她想著是否需要和慕容真說一句讓他好好照顧秋如意,好好擔起慕容家未來家主的責任,可是,想了想,她終究是搖了搖頭,他還是太過年輕,當他知道什麼叫做責任的時候,他總會明白這般沒有意義的想要利用娶她來彌補她的事情是一張多麼愚蠢的事情了。
咬了咬牙,她低聲道,“慕容真,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孃親說,我的臉可以治的,你不用這麼擔心,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復貌美如何的摸樣了。”
慕容真聽了她的話語,眼神猝然瞪大,臉色也變得一片灰白,他哆嗦著嘴唇問她,“難道,你覺得,我,我要娶你,就只是因為。。。。。”
花蔭衝他笑了笑,徑直離開。
白玉看了慕容真一眼,也跟著花蔭離開,這次,慕容真沒有跟上去,他就那麼深深的看著她的背影,眼裡有著沉痛,一旁的秋如意眼眸泛酸,可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打擾慕容真,她順著慕容真的視線向著花蔭看了過去,她的心裡猝然的產生了一種嫉妒 ,那種嫉妒,來自於女人對於女人的嫉恨。
晚飯。慕容真竟是最早到的,慕容雲存心的討好木琳琅,這幾天,木琳琅不待見慕容雲,根本不願意同慕容雲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慕容雲倒是不在乎面子,天天厚著臉皮的到木琳琅的屋子裡去蹭飯,雖然,這廚子是慕容家的,米飯是慕容家的。可,不一樣的就是這做好的飯給端到了木琳琅的面前,於是。他去木琳琅屋子裡吃飯倒還真是顯得有些艱辛了,木琳琅一個不高興,還不讓他動筷子,不過,這些對於慕容雲來說都不是什麼。因為,確實是他的錯,若他不曾讓木琳琅心情不好,木琳琅也不會這般的對他了。
自然的,大廳之內的飯桌之上就只剩下五個人了,白玉。花蔭,秋如意,慕容真。蕪嫿。若不是桌子上有花蔭,慕容真根本就不會有心情去當著秋如意的面吃飯,而花蔭則是不願意餓著自己,索性,忍著尷尬上了桌子。
秋如意倒是一個樂觀的主兒 。白日的時候,她分明是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的。可這番上了桌子,她愣是沒事兒人一樣,徑直的給慕容真佈菜,慕容真顯得意興乏乏,他一邊吃著菜,那目光倒是沒有離開花蔭。
花蔭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了,加快了吃飯速度,連忙閃人,白玉的胃口也不怎麼好,他見著花蔭下了桌子,也笑眯眯的放下了碗筷,和桌上剩餘的三個人打了招呼,徑直的向著花蔭離開的方向走去。
而慕容真看著他們雙雙離開的背影,他那握住筷子的雙手猝然的握緊了起來,耳旁似乎又傳來秋如意下午之時對他說的話語,秋如意說,花蔭其實喜歡的是白玉,白玉也喜歡花蔭,花蔭和白玉是緣定三生了的,他們的事兒連著木琳琅也沒有反對。
所以,他。。。。。。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走進她的心中去過的。若是在娘剛傷了她的臉之時,他知道日後有人會不嫌棄她的臉,他一定會覺得很替她開心的,可是,為什麼,他的心裡覺得很不好受?如同今天,他對她說的話語,雖然一切的一切,他根本沒有想到過,可,他說了那些話語之後,方才是發現,原來,他那麼想要娶她,或許,不單單是因為愧疚了!
對她,他好似有著什麼感覺,可是,這種感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蕪嫿看了看白玉和花蔭離開的方向,又看了看慕容真的摸樣,眼裡猝然的帶上了一副趣味,他有預感,戲已經上場了,而且,還會越來越好看的。
這晚,花蔭久久的不能睡去,她披上了外杉,起身踱到窗外,剛剛開啟窗戶,一個人影猝然的在她的窗戶邊前閃爍而過,她嚇了一跳,直接的驚呼,“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