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嘆息了一聲,皇上道,|“如同安侯爺說的,這正是一個家事兒,說來,也是朕多事兒了,朕將這事兒交給安侯爺處置,如何,若是日後,安侯爺還未將安煬教導成一個合格的丈夫,到時候,我便找安侯爺說事兒。”
安侯爺一聽,臉上浮現了微微的躍然,他勾了勾唇,躬身謝道,“謝皇上饒恕,日後,我一定教導好安煬,再不讓公主受氣,再不讓皇上擔心。”
此番,皇上的懲罰自然是順了姬月的氣,姬月本沒有想過將事情弄得多大,本不過就是想要嚇唬嚇唬安煬的,她轉而衝著安煬笑,不想,安煬卻是冷著一張臉,緩緩的將視線移動了開去,頓時,姬月又開始不舒服了,她咬著牙,心裡不甘心,可卻又再不敢衝動的在皇兄的面前將安煬一軍了。
皇上自己也覺得自己的臉有些掛不住了,簡單的囑咐了姬月幾句,方才離開,只不過,他離開的時候,特意的看了花蔭一眼,戎離察覺到之後,心裡的那股子不安又浮了出來。
但皇上卻只是笑了笑,便離開了,皇上一走,戎離便牽著花蔭向著安侯爺走了去,此番,安煬是將目光放在了花蔭的身上,只覺得,他的腦海一片空白,他很想上前去問問她,難道,她真的不是花蔭,可是,礙著爹爹在場,他便只是愣愣的看著花蔭,卻沒有挪動上一步。
花蔭從安煬的身邊走過的時候,她衝著安煬笑了笑,她直覺眼前的安煬一定是認識慕容真的,還有便是安煬娶了一個如此刁蠻的公主,還真是他的不幸,說來,他還真是有點同情他了。
可安煬卻不是如此理解的,他愣愣的看著花蔭,當他瞧見花蔭衝著他笑的時候,他的臉上浮現了一絲喜悅,他傻傻的道,“小蔭,你,你來了”
他這番的神色姬月什麼時候看見過,這下可把姬月給氣的,一遍轉眸去看花蔭,一邊沒好氣的道,“喲,皇嫂,你怎麼不跟著皇兄回宮,還跟別人這番拉拉扯扯,真是成何體統。”
很久之前,她便是知道安煬喜歡花蔭,此番,見著安煬見了花蔭之後,整個人如同掉了魂兒一樣,她的心裡哪兒還能高興的起來,她只想要快點的讓花蔭消失在她的面前,她只覺得若是花蔭快些消失了,她的危機感也沒有了,早晚,安煬的目光都會投放在她的身上,那時候,她一定會很幸福。
而姬月說了這話之後,安侯爺的目光頓時看向了戎離身旁的花蔭,他的眼裡帶滿了不可置信,她不敢相信眼前見到的,這,這可不就是他的好友之女花蔭麼?她可是跟著皇上來的?可是,先前,皇上不就在這裡嗎,皇上也沒見的說上一句話,而且,戎離竟然這般的和皇上的女人牽牽扯扯,這。這真是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安侯爺瞪著一雙眼睛,險些沒有將眼珠子給瞪在地面上去,過了半響,他終究是道,“你,你,你們開鬆手,孽子,孽子。你還覺得安家不夠亂,你就見不得我清閒一下嗎,你就是要讓整個安家不安寧。你方才是覺得滿意嗎。”
對於安侯爺的話語,戎離只是冷冷的勾了勾唇,這想來還真是偏心的緊。
“安侯爺可別誤會,我身旁的女子跟皇上沒有一點兒關係,可倒是跟你有一點關係。她可是你的兒媳婦呢。”、
戎離的面上帶著笑容,花蔭看著先是一愣,繼而反應了過來,臉上又浮現了痛心疾首的摸樣,只是狠狠的看著戎離,冷冷的道。“孽子,快將貴妃娘娘給我送回宮去,不然。我先家規處置了你。”|
聽了這話,戎離不由的想到了這些年來,自己家的妹妹和母親所受的氣,他嘴上一陣的冷哼,繼而哼道。“可笑,真是可笑。家規處置了我,安侯爺,難為了你還記得我還是安家的人啊,我早已為你不知道我是你的兒子了,放心吧,她不是花蔭,她只是我在外面認識的一個女人,雖然長得有些像,可人卻是完全不同的人,我不會連累你們安家的,我來就是想要告訴你,我和她要成親了,而且,日子就定在今天,我管你通不通知人,這日子是沒法子改了。”
戎離剛一說完,便邁著步子離開了,這下可把安侯爺氣的夠嗆,他憤恨的看著戎離,只覺得這個兒子根本就不像是他的兒子,這番叛逆的性子根本就不將他這個老子給放在眼裡。
心裡憤怒之餘,他忍不住開了口,道,“孽子,你以為你隨隨便便的說些這些個話語,我便是相信了,我眼睛可長在我的臉上的,一個人本就是一個人,你別拿著不是一個人什麼的道理來忽悠我,我告訴你,你趕快的將貴妃娘娘給我送回宮去,否則。”
“否則怎麼了”戎離嘲諷的看著他,臉上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