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這番嚴肅的摸樣,他不已為然的搖了搖頭,道,“這有什麼,我往日在戰場之上的時候,遇到的這些個事兒還算是少的麼,不要擔心,我也沒有往心裡去,這事兒,不是什麼大事兒。”
他說這話倒是讓那大夫有些汗顏了,頗有一幅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摸樣,繼而,大夫又是一陣的愣神,低聲的道,“那 ,將軍,你,你可要忍著,待會兒老夫給你縫傷口的時候可會痛呢。”
戎離一陣大笑,“這有什麼,往日在軍營裡的時候,也沒少受過那些個罪。”
看著戎離這番景象,那大夫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竟是摸到了一股子的冷汗,頓時,他的心裡又是一愣,忙收斂了所有的心思,垂頭為戎離治療傷口。
這傷口比戎離以往在軍營中受過的任何傷口還要嚴峻。此番,他雖然口上說著笑,可是,他的心裡卻是分明的很,那大夫讓他如何的配合,他也如何的配合,不過,即便是再痛,他也沒見的哼上一聲,倒是讓一旁的大夫手足顫抖了半天。、
最後。當他綁好了繃帶正要大送一口氣的時候,戎離的聲音確實猝然的響起在了他的耳邊, “你說。以後,她還有可能會恢復記憶?”
那大夫一聽了這話,頓時整個神色都是一僵,這?他這個做大夫的人看著這麼深的傷口自己的心都驚成這個樣子了,而這個當事人卻是什麼事兒也沒有一樣。還問這種問題,想來是先前就已經想了好些時日的。
微微的愣了愣之後,他低聲道,“可不是,那,那。若是恢復記憶,那便是再正常不過的。”
那大夫以為他說了這話,戎離會覺得開心的。不想,戎離的眉頭卻是高高的皺了起來,他看著花蔭道,“什麼時候?”
“額”這?這還真是不好說了,什麼時候微微遲疑。那大夫規規矩矩的道,“這。若是好的便會很快,若是不好,三年兩年,亦或者是十年,誰也說不準,或許,一輩子也不會想起來也是有可能的。”
戎離聽了這話之後,眼眸瞬間一亮,喜道,“可還有什麼藥物可以抑制她恢復記憶的?’
“額”這下,大夫又開始摸冷汗了,這這,這實在好似超出了他可以想象的範圍,他原本以為他會讓人想些什法子讓那姑娘快些恢復記憶的,不想,戎離卻是有著相反的意圖。
看著大夫這般不說話,戎離的面色黑了黑 ,有些不高興的道,“如何,你怎麼不說了,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那所謂的法子?”
“這”大夫又是一陣的沉默,繼而乾咳了兩聲,道,“這法子是有的,不過很是稀罕,據說,要找這世間少有的的寶物,方才可以抑制住。”
“少有的寶物?”戎離蹙上了眉頭,細細的想了想之後,方才是想到了什麼,低低的道,“難不成說的便是尤國皇宮的振國之寶?”這寶物可是出名著的。
那大夫一聽,微微的帶你了點頭,應道,“正是那物。”這寶物才身在尤國,,又如何會那麼容易的被人拿來,這
戎離又是一陣的遲疑之後,放才是爽朗的笑了兩聲,道,“這有何難,我一個堂堂將軍,若是想要得到這個東西也不是什麼難以想象的事兒。”:
戎離說著這話,一旁的大夫已經開始摸冷汗了,這?這將軍竟還認為這不是什麼難事兒?可以看得出來,那姑娘一定是深的將軍大人的心的,可是既然深的將軍大人的心,將軍大人又何必讓那姑娘永遠也想不起這麼些個事情來呢,這些事情太過於詭異,不關他這個當大夫的人管,索性,他搖了搖頭,又囑咐了身旁那些個下人幾句,方才離開。
自大夫離開之後,戎離讓人將他扶著向著花蔭住的屋子走了去,待坐在她的床榻邊上的時候,戎離又讓那些個扶她的人一一退下,繼而轉首看向了花蔭安睡的臉頰。
像,實在是太像了!戎離越來,心裡是越加的澎湃。若是他不知曉當初的花蔭此時正處在皇宮當中,他此時也不會相信眼前的人不是花蔭。他抖著手,緩緩的撫上了她的臉頰,繼而又沿著她的臉頰緩緩的向著下面摸索了下去,他有多久沒有看見著這張臉了?
很久很久以前,花蔭進了皇宮,當時,他想過造反,可是,轉而想想,他還有爹孃,還有妹妹,即便那身為他父親的人從未將他當做是他的兒子,可是,他也不忍心讓安家就因為他這麼點小事兒就滿門抄斬。
他是一個男子漢,知道什麼事兒該做,什麼事兒不該做,在那種時候,他很快的就冷靜了下來,花蔭再好,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他暗暗的勸慰著自己,可是。真正的待花蔭成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