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
她這驚呼聲,引來了眾人的注視,君思憶只得抱著秦可可快速的離開了原地。
在出門的時候,他回過身,抬頭看了下,上面高高懸掛的匾額雖然佈滿了灰塵跟蜘蛛網,但是依稀可見鍾府兩個字。
他腦海裡快速的閃過一道光,隨後眉頭一皺,臉色比一開始的時候更陰沉。
鍾府,是十幾年前的那個鍾府麼?是爹爹在做生意的時候結交的那個鍾府?聽說鍾府有個收養的小姐,當時有意嫁入君府……
……
“相公,好難受……”
懷裡的人突然低吟一聲,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往下拉,急切的尋找著他的薄唇。
君思憶的思路被打斷,他不再猶豫,飛速的抱起她,在最短的時間內回到了聽水軒。
被小鈴鐺踹倒的房門已經修好,他快速的關上,落下了門栓,隨後把懷裡的人放到了□□。
春…藥,最簡單的解法就是陰陽交合。
由於春…藥的作用,秦可可那一半白皙的臉龐已經變成了粉色,她難耐的撫摸著她自己的身子,那樣彷彿能讓痛苦減少一點。
君思憶看著她撩人的模樣,快速的褪去了兩人的衣衫,覆上了她的嘴唇。
此時,秦可可感覺到一股清泉突然衝進了她的心田,原本的燥熱減輕了點。
而君思憶則是怕傷到她,強忍著勃發的欲…望,緩緩的撫…摸著她的滾燙的肌膚。
秦可可呻…吟著,扭動著身軀,她感覺心裡空空的,迫切想要東□□填滿,可是身上的人卻並不滿足她。
她臉上滿是不滿的神色,終於她忍不住了,勾住了他的脖子,翻身把他壓在身…下,
房間內的溫度緩緩的攀高,嬌…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門外,小鈴鐺蹲在那,聽著裡面的響動,吞嚥了下唾沫,問:“莫言,少爺跟少夫人,是在練功嗎?”
一旁的莫言捂著耳朵站在那,但是依舊堵不住那激烈的聲音,他臉上滿是哀求的看著眼前的人說:“鐺鐺,不要管他們了好不好,我是正常的男人,聽不得這些的。”
“哇……莫言,你也變大了……”小鈴鐺的視線不經意的落在他凸起的某處,眼裡滿是好奇,嚥著唾沫,緩緩的伸出手。
莫言趕忙的蹲下身子,握住了她的柔荑,感覺到那光滑的面板,彷彿觸電般的趕忙鬆開。
而小鈴鐺也感覺心底有些異樣,收回手垂下腦袋,不再看他。
她不是昏睡,她是中毒昏迷
兩人蹲在那直到天黑,夜深,等到房裡的戰鬥聲停歇了,君思憶的聲音響起,才從地上站了起來,拖著發麻的雙腿,繼續無言的去準備熱水。
若是有人問起小鈴鐺跟莫言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大概就是從這晚,一起裝蘑菇開始的吧。
房間內,君思憶把懷裡的人的鬢髮繞到了耳後,摸著她紅腫不堪的臉蛋,眼裡閃過疼惜,隨後是滔天的殺意。
無論是誰,碰她一根汗毛,必定十倍奉還。
很快,小鈴鐺抬著浴桶進來。
等房門關上後,他抱起她,走到了浴桶邊,探了探水溫,感覺適宜後才把她放了下去,溫柔的替她清洗著身子。
等一切都做好後,秦可可依舊是緊閉著雙眸。
君思憶只當她是累極了,拿著傷藥,替她的臉上塗上後,才抱著她睡去。
一大早,門外便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驚醒了好夢的君思憶。
他下意識的緊了緊手臂,感覺到懷裡的人依舊存在後,心裡的慌亂感消失了。
他睜開雙眼,看著懷裡依舊酣睡的人,眼裡閃過柔意。
看著她依舊有些紅腫的臉,眼裡閃過怒意,花仙仙拼命吹噓的傷藥,居然無法讓這紅腫短時間內消褪。
這個時候,房門被大力的踹開。
君思憶趕忙的把棉被拉上了一點,把秦可可給裹的緊緊的,只露出一個腦袋。
“寶貝孫媳婦兒,老身的寶貝孫媳婦兒呢?”君老夫人在水月的攙扶下,快速的走了進來。
結果剛到屏風後,就看到君思憶噤聲的手勢,她趕忙的捂住了嘴巴,隨後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
當她看到秦可可的臉蛋時,呆愣住了,隨後柺杖狠狠的敲了下地面。
君思憶看著她的表情,以為她是被嚇到了,沉聲的開口:“奶奶,無論可兒變成什麼樣,我此生,只她一人。”
“胡鬧……”君老夫人一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