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威武!兇猛!”蘇珊聽到君斥天所說的話,再結合南蒼刃現在神志不清的狀態,立馬明瞭。王被下藥了!
修音眼見著走出去的君斥天像是地獄出來的魔王一般,渾身上下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危險,笑了笑,道:“致幻效果的催情藥都沒能讓他失去理智,我該說是他的意志力足夠堅強,還是你對他的誘惑為零呢?”
藥萱喬已經穿好了新的衣服,她動了動衣領,又刻意的弄了弄腰帶。
修音戲謔的看著她的行為,等待著她下一步動作。垂死掙扎,一點都不可愛。即便只是找你做暫時的合作物件,我都會覺得噁心。
沒錯,今天的一切都是修音和藥萱喬設計好的,藥萱喬的目的再明顯不過,無非就是趕走君斥天,得到南蒼刃。而修音似乎只想知道君斥天的反應罷了。
暫時的合作物件,總有過河拆橋的時刻,看來這個愛裝無辜的女人,已經做好卸磨殺驢的準備了。
她連情緒都不用醞釀便哭著喊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給我和刃哥哥下藥?為什麼要做出陷害我的事情?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做出這種事情?”
帶著哭腔的一連串反問,顯示出她的柔弱。聲音不大不小,恰到好處,既能表現出她此時柔弱無依的狀態又能讓外邊的人聽個清楚。
火勢還在蔓延,殿內的溫度漸漸變高。殿外的人知道是君斥天燃起的,也不敢滅火,只能阻隔火勢在這個宮殿的範圍之內。
“堂章哥哥,這個人趁我不備,給我和刃哥哥下了套。”藥萱喬衝出高溫的殿內,抓住堂章的衣袖,一雙眼睛像是自來水一樣,說流淚就流淚,梨花帶雨外加不整的衣衫,真像是苦情戲裡的女主角。
“小美男,是這樣嗎?”蘇珊不懷好意的問道,她的眼睛饒有趣味的看著不慌不忙走出來的修音。藥萱喬,你總是拿別人對你的信任作為欺騙的籌碼,你怎麼一點都學不乖!有哪個刻意為之的肇事者會在東窗事發之後留下來的?
“她作為棄刃國的藥師統領,是那麼容易被我下藥的嗎?”修音只反問了這麼一句,然後又不屑的說道:“若是如此,我倒是可以勝任你們國家的藥師統領了。”
蘇珊本就不信藥萱喬的話,現下見修音給藥萱喬難堪,便說道:“還請你多待些時日,一切等我王和王妃處理完某些事情再說。”藥萱喬,你要玩火自焚,就怪不得別人給你火上加油!燒得你面目全非!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不行!”藥萱喬大聲喊道,“那種藥若是不發洩,對身體的造成的障礙會很大,我要去看刃哥哥!”不可以,刃哥哥不可以和君斥天發生關係,刃哥哥最喜歡的人是我,不能讓君斥天玷汙刃哥哥的身體。
“你很清楚藥效嘛,藥萱喬!有王妃在,你還是歇會兒吧!”蘇珊冷冷的瞧著藥萱喬,不打自招了吧。無所不用其極,就連藥都用上了,真有你的藥萱喬!王之所以能夠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些小詭計,不過是覺得那些把戲都無傷大雅,你等著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買單吧!
“堂章哥哥……”藥萱喬晃了晃堂章的手,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堂章人雖不算精明,但從來都不是傻子,他只是不喜歡把熟悉的人往醜惡的地方想而已。他拂開藥萱喬的手道:“藥姑娘自重!君兄對藥理也有研究,他既然沒有叫我們尋找藥師,想必他一個人能夠做到!”藥萱喬無聲的流著淚,看上去悽苦無助,縱有士兵心生不忍,也不敢上前去。身份低微的他們怎麼能僭越,去安慰藥萱喬?
蘇珊看到藥萱喬現在還在演戲,無聊的翻了一個白眼,不知道王和王妃現在的進展怎麼樣了。王今年也十九了,正值青春年少,血氣方剛,王妃才十一歲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可是王妃能夠毫不費力的扛著王就走,兩人玩妖精打架的時候一定很激烈吧!接著,她的腦海便浮現出很多少兒不宜的畫面。
“蘇珊,你流鼻血了。”西里爾溫和的笑著,親暱的拿著手帕給蘇珊擦鼻血,“是想了什麼不該想的事情嗎?”
蘇珊見到西里爾放大的俊臉,鼻血不爭氣的流得更多。他還挺英俊……呸呸呸,西里爾醜八怪,嚇得我鼻血都流出來了!
“我血多,流出來有什麼不對?大驚小怪!”蘇珊推開西里爾,搶過手帕在自己的鼻子處胡亂的擦了擦。
實際上,君斥天和南蒼刃沒有發生任何少兒不宜的畫面,君斥天扛著南蒼隨意走進了一個空置的殿閣,把南蒼刃丟上了床。
“天兒……我難受……”鬥氣被抑住,渾身的血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