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黃口小兒,爺爺我今天把你打成孫子!”脾氣暴躁的景已施大怒,身體高躍向上。南蒼刃亦拔地而起,閃身至其頭頂,一腳將景已施踩到地下,只餘一個人頭。
景已施被埋在土裡動彈不得並非是他太弱,而是下層地獄的的層面很結實,每日都有那麼大面積的戰鬥破壞,土地壓縮,導致了土地的結實勝過鋼鐵。突然被當作木樁打入土裡,景已施暫時還出不來。
“不堪一擊,你們一塊兒上。”南蒼刃囂張的話讓他們再無顧忌,你打腫臉充胖子,我們就趁機佔你便宜!
六人都使出看家本領,各顯神通。雜亂無章的攻擊看似攻擊力大,卻因各自配合得不好,漏洞百出。
南蒼刃手握冥域鬼刀,刀身上奇特的花紋彷彿在移動。幾乎所有的人看到這把刀,都會想到一句話:這是吃人的刀。
寒氣逼人,攝人心魂的危機感壓在了七人身上,六人不禁手忙腳亂起來。
我們可都是老牌的銀階中段,經驗豐厚,又都有自己的殺手鐧,怎麼這小子還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這句話幾乎是六人的心聲。
他們都要懷疑這是一個陷阱,因為傳說中,南蒼刃不過是銀階初段,至多不過銀階三段。可他現在的爆發力太過強悍,分明就像是進入了銀階六段至八段的樣子。
也無怪乎他們這是個陷阱,到了銀階,哪一個升段不是需要百來年的?就算是再天才,也是需要好幾年。怎麼可能幾個月升一段呢?正是因為到了高階,升段難度越高,所以有時候,一個老牌的銀階巔峰高手,可以橫掃所有銀階中段!甚至於以一人之力對抗同為銀階巔峰的十個高手。
有人卡在銀階巔峰幾千年,有的人卡在銀階巔峰幾十年,在一般情況下,那個幾千年的當然要比幾十年的高了不止一點點。
擇木年側著耳朵,聽著南蒼刃打鬥的聲音。笑意在擴散,不眠不休的混戰,提高得比往常快多了。
他的目光一轉,“看”向景已施。景已施雖費了些功夫,卻總算是快要從泥土裡衝出來,卻又被擇木年一巴掌拍進泥土裡種著。
景已施不屈不饒,繼續往上鑽,擇木年並不搭理他。但是每當景已施快要獲得自由的時候,擇木年又一巴掌把他拍回去。景已施欲哭無淚,這眼睛看不見的娃娃常年不見陽光,心理陰影太嚴重了,真***腹黑!我不動了還不行嗎?
景已施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被擇木年給拍短了,感受不到景已施動作的擇木年遺憾的搖了搖頭,彷彿在說:你怎麼就放棄了呢?你放棄了,我玩什麼呢?
很快的,南蒼刃將另外六人,一個個的種進了泥土裡。擇木年一一和他們玩了一下這個遊戲,直把他們拍得頭昏眼花,之後又將土地凍住。
被拍進來的六人灰頭土臉,比景已施悲慘得多了。
那把刀!那把刀竟然可以直接吸收靈魂之力,太兇殘了!被吸了大半靈魂力量,連頭都抬不高的幽停雨痴痴的望著冥域鬼刀,這把刀要是是我的該多好。
“快點。”修音催促道,他一直都在遮蔽四面的聲響,免得引來更多的人。大範圍的控制聲響,是一件費力的事情,他不保證自己能夠一直撐下去。
南蒼刃點了點頭,“我們很忙,同意嗎?”
“老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同意個屁!”還在逞威風的炮灰甲大聲喊道。
南蒼刃也沒多說什麼,大刀一揮,輕而易舉的把那人的靈魂斬了。冥域鬼刀上的符文動了動,把那靈魂消化掉了。囚囚不用吩咐,張口就把炮灰甲吃了。
這種二話不說,立馬殺人,屍體不留,靈魂泯滅的方式,令人膽寒。
剩下的六人噤若寒蟬,見沒人說話,南蒼刃作勢揮刀。
炮灰乙見南蒼刃的刀朝自己過來,急忙問道:“你不說條件,我不知道你說的……”
話還沒說完,靈魂又被冥域鬼刀吸收走了。
“有種你就殺了我!”炮灰丙是個硬漢子,堅強不屈的朝南蒼刃叫板道。
“我不殺你。”南蒼刃摸著下巴說道。
“不殺我就放了我,我剛才是大意才輸了,我們再戰!”炮灰丙在心中得意的笑了,硬漢路線果然是招人疼的。
可惜,炮灰丙被囚囚一口吞了,至死他都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囚囚咬著炮灰丙,含混著嘎吱嘎吱的聲音說道:“擇擇,這人(嘎吱嘎吱)有點(嘎吱嘎吱)冰牙。這人是不是(嘎吱嘎吱)被凍傻了,都說了我們趕時間,他還說什麼再戰。”
“你啊,吃東西還會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