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渾濁的眼睛裡閃爍著異於常人的精光。
我怎會讓他們得逞?他們可是我的殺父仇人。我摩挲著鼓面,彷彿見到了父親微笑的臉。
父親,你放心,我現在的狀態只是暫時的。
聽聞發現了明家人的蹤跡,我在家族中人亂成一團的時候,偷偷溜出了家族。
我到了一個叫棄刃國的境內,莫名其妙的被人錯認為君斥天。從那群人口中套出了關於君斥天的資訊,想到可以利用一下,我就預設了君斥天這個身份。
不知該說人性貪婪的固有弱點削減了他們的智力,還是該說我太會利用人性弱點。他們被我耍得團團轉,幫了我不少忙。
冒充一個人,被那人撞破也算得是一種命運吧。見到她的時候,很自然的就覺得她是君斥天,她在演戲。儘管從她無可挑剔的笑容中,我找不出一絲與虛偽有關的痕跡。
和她相處挺有趣的,像是在逗弄一隻小貓,在你以為她是可愛無害時,她會來撓你一下。相較於耿直的鬱安澤,她彎彎繞繞的性子好玩得多。
家族裡的人在飛艇上找到了我,沒有辦法,我只好跟著他們走了。臨走前,我還特意從留下了聯絡水晶給她。
以完成殺死明家餘孽為由,我輾轉又回到了鬱安澤身邊。鬱安澤還是傻乎乎的直腸子,從來都不知道懷疑我。知道我不是君斥天的時候也只是委屈的看著我,還問我有沒有把他當朋友看,如果是君斥天鐵定不會以這麼弱的語氣問我。
朋友?我的腦海中沒有這麼奢侈的字眼。鬱安澤不會是我的朋友,我也沒有朋友。
我混進了棄刃國的宮殿,一則是覺得與其花費功夫尋找神睡子,不如待在君斥天的周邊守株待兔。二則是想看是什麼人能夠俘獲君斥天的心。
棄刃國選妃的題目別出心裁,君斥天也每每都能從中脫穎而出。我還記得在寫觀後感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