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什麼都沒有記起來,不過後來想起來一些,完全記起來也就是之前不久的事情、”
他伸手逗弄那些貓,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糾纏,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在他看來是無傷大雅的。
“看看這些毛貓,朕精心挑選的,這隻白的,你看它的眼睛。”他將那隻白貓抓了出來,放到陳阿嬌的面前來。
“喵嗚……”
那貓叫著,陳阿嬌看著不由想起舊日的事情,她現在不想理會劉徹,早就扔了那筆,現在卻直接一整理袖子站了起來,恭恭敬敬行禮道:“陛下既然已經醒了,那麼就該處理政事了,地上那些都是還未處理的,您自個兒慢慢玩兒,臣妾告退。”
說罷理也不理劉徹,回身招呼旦白:“抱著浮生走。”
劉徹只能看著她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挑來的這幾隻小貓,讓郭舍人過來:“你給送到椒房殿去,不管用什麼方法,絕對不能讓皇后扔了它們,要是它們被扔出去了,趕明兒朕也扔你出去。”
這是絕對的威脅——郭舍人哭著一張臉,“陛下您這不是逗我玩兒呢嗎?皇后殿下那脾氣一起來,誰能攔得住,我去不是找死嗎?”
劉徹一瞪眼,“老郭你有點志氣啊,阿嬌人還是不錯的,去吧,看什麼看啊,去呀!”
郭舍人欲哭無淚,恨不能一頭撞死了。
他走兩步一回頭,他這怎麼就成為了夾縫中的人了呢?
可是剛剛要走出去了,郭舍人想想還是得回來:“陛下您還是換個人去吧,我看張湯就不錯,張湯這人特別有辦法,要不桑侍中,老桑是個講義氣的,我看皇后殿下挺欣賞你的,你去肯定行!”
郭舍人已經顧不了那麼許多了,乾脆在殿中一個個地問起來。
張湯正襟危坐,那一雙狹眼只注視著自己眼前的公文,似乎根本沒有聽到郭舍人的哀嚎,桑弘羊則是咳嗽了一聲,也低下頭去寫字,雖然自己都不知道是寫的什麼。
劉徹這忽然之間恢復正常,連皇后殿下都有些受不了,覺得自己受到欺騙,他們這些臣子們可是沒少為陛下擔心,這嘴上不說,心裡卻是覺得劉徹不該這麼胡鬧著,雖然看他們的陛下也挺可憐,這一場大病下來人都瘦了一圈……
劉徹也著實苦惱著,他坐下來,看著之前被自己掀翻在地的那許多奏簡,宮人已經將這些重新撿起來堆上,他也知道這些是自己的責任,想著陳阿嬌那邊總是回頭才能解釋清楚的,有些大事已經堆了好幾天了,還需要他來拿主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