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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他這個八弟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所以跑來看戲了,若不然他怎會起這麼一個大早。

瓦奸詐滴笑

元清昭不回他話;

他這個八弟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所以跑來看戲了,若不然他怎會起這麼一個大早。

他就納悶了,你說這麼大一個人,咋就不學好,惟恐天下不亂,

元家的子孫裡,他看就這個跟他同父同母的弟弟前程堪憂啊!

作為哥哥,親哥哥,他很是憂心。

元池昀,帶著百花齊放的笑走近,問:“五哥起的更早啊!”

早早的跑到人家姑娘房裡,幹什麼去了?

鳴王殿下轉身對弟弟笑得好不純良。

元池昀忽覺今天早晨有點涼。

“八弟今天無事,便幫貴叔安排婚宴事宜吧,你看哥哥我結婚大喜的日子,你這做弟弟的總要出分力吧。”

說罷不給元池昀拒絕的餘地,便負手踩著清晨的微露離去。

好戲沒看到,反把自己算計進去的八王爺欲哭無淚,有這麼對親弟弟的嗎?

你說這人哪,咋就不知道反省。

沒他那樣做哥的,那就有你這樣做弟弟的,一門心思想看熱鬧。

這老元家的優秀純善的基因,不知道在哪個岔路上拐了彎,偏離了既定軌道,

若不然,到了這一輩,怎偏生出那麼些個妖孽來。

天有異相啊!

白首不相離,下輩也別想

昌平四年四月十九宜嫁娶興土木

今個是丁小籃穿越四天來具有重大意義的一天,

這一天她要結婚;

這一天她要逃婚;

這一天她要離婚;

這一天她要休夫~~~

總之這是歷史性的一天;

是承上啟下,繼往開來,生生不息,開拓進取的一天;

一大早雞剛叫第二遍,一大幫丫鬟婆子就衝進了丁小籃的房間,將她從被窩裡拖起來。

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中,她被一群人圍著梳妝打扮。

睡眼朦朧的時候;

隱約聽到一個年紀大的嬤嬤念道:

一梳梳到尾,同心又同結;

二梳梳到尾,兒孫抱滿堂;

三梳梳到尾,白首不相離。

丁小籃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笑出聲來,同心又同結,除非她是傻子;

兒孫抱滿堂,做夢去吧;

白首不相離,下輩子也不可能。

如果真跟這樣一個男人過日子,

她一定跳進地下,拉住陸判問個清楚,她上輩子做了啥孽!

大紅色色蓋頭蒙上,天地一色什麼也看不清,喜娘攙扶著她踏出房門。

鞭炮聲,嗩吶聲,吵雜的人生混合在一起,丁小籃覺得耳朵快要失聰了。

喜娘每走過一道門,都要來上一段依依呀呀的說辭。

丁小籃什麼聽不清,只是傻傻的跟著往前走。

結婚其實蠻簡單的,頭頂著紅蓋頭,反正誰也看不見,樂得眼前清靜。

不過是別人讓你站你站,別人讓你跪你跪,別人讓你跨火盆,你就得跨。

只是這一身的行頭實在太重,

若不是兩邊都有丫頭攙扶著她早就站不住了,真是受不了。

拜天地的時候,司儀那邊躊躇了很久。

人家是王爺,先皇先後早已駕鶴去西遊,所以拜父母免了;

婚是用來逃的 1

拜天地的時候,司儀那邊躊躇了很久。

人家是王爺,先皇先後早已駕鶴去西遊,所以拜父母免了;

如今普天之下只跪那長兄如父,長嫂如母的兩人,

而那兩人都遠在京師,

一個在正大光明匾下邊坐著;

一個在中宮齊泰殿裡邊坐著;

所以也免了;

剩下的就只剩拜天地,夫妻對拜……

最後司儀一聲送入洞房,終於讓丁小籃可以暫時解脫,坐在喜房如何也比在外頭強。

一群人起鬨的年輕人,要鬧洞房,推搡著,隨著元清昭一起衝進了洞房。

鬧鬨著讓他給新娘子揭紅蓋頭。

元清昭看著安坐在床榻上,一身硃紅錦繡的柔弱女子,莫名的心中也有了幾分喜氣;

喜娘雙手奉上一柄玉如意,他接過,一伸手就將龍鳳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