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不能這樣啊!”
……
三個人不停的磕頭,邦邦邦磕的地面不停的響。邊磕邊求饒。
南琴川也不看,也不語,就站在一旁把玩自己左手上的扳指。
那扳指是兩年前他同北辰郡王打賭贏來的,料子不是極好,可是手感卻是上乘……
他無聊的時候便拿出來消遣一下。
半晌終於三人不再說話,他才停下手,清清嗓子,
“說完了?既然完了,那就好好上路吧……”
朝站在一旁的侍衛揮手。
“拖下去……”
當他說完這句話後,兩個人直接昏死倒在地上,另外一個已經嚇得尿了褲子……
鎮南王府的侍衛訓練有素,很快將人拖走。
看著地上拖過的三條彎彎曲曲的線路,南琴川揉揉鼻子,自言自語。
“作孽啊,真是作孽,這要是下了地獄,不知道要去第幾層……”
說完後背著手緩緩走出院子,他本想親自進去審問蔣墨菊的;
可是看看自己一身乾淨的紅衣,他覺得還是要節儉的好,
去了之後,出來肯定裡裡外外都要換,這些都是錢;
他要給王府節省開支不是,要不然老管家丁然又要教訓他。
他還是領著人去城中的客棧,仗勢欺人比較好……
天邊的太陽完全墜落下去,最後剩下的一抹血色殘紅,也正悄悄被夜色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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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瓦要在這個月寫完~
死亡是你最好的選擇 1
天邊的太陽完全墜落下去,最後剩下的一抹血色殘紅,也正悄悄被夜色掩埋。
……
被南琴川打發進去問話的是王府的兩名影衛。
因為影衛受過專業的特殊訓練,面對各種惡劣的情況都不會影響判斷。
房間裡瀰漫著刺鼻的腥臊,兩人竟然一點也沒受到影響,
即使是看到蔣墨菊裸露在空氣中,渾身佈滿粘稠的液體和紅腫的淤痕,依然面無表情。
蔣墨菊的雙眼一直睜著,目光呆滯,死人一樣一瞬不瞬望著漆黑的房頂。
體內的春藥已經過去,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
其中一人緊抿的嘴張合,說出一句冰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