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部分

,傷者竟不止一個,後面緊跟著三個均是這種情況,只是被咬的地方不同,最輕那個也在大腿上少了塊肉。

聽到領頭人說要將傷者送去妙手堂,喬梓夕跟孫齊說了一聲轉眼已奔到丈許開外,蘇晚抬頭看看不住倒退的街景,暗歎凌波微步那種玩意並非杜撰。

被晾在後面的孫齊撫額遙望,不由咋舌,以前覺得曦晨大哥就是天大的厲害,感情喬梓夕是真人不露相啊。愣了一會兒,一溜小跑奔回家,這次說什麼都要孃親送他去武館學習。

喬梓夕在妙手堂前停下,臉不紅氣不喘,簡略將碼頭所見說明,忙幫著肖素婷準備應急所需。

不多時候,兩輛馬車在妙手堂前停下,正是他們在碼頭所見的四個重傷者。將病人在病房安置好,就算肖素婷再厲害,一雙也難幹兩個人的事,蘇晚湊到病床前躍躍欲試,別的弄不好,消毒止血的功夫她還是有的,這可是難得的實戰機會。

肖素婷本不願蘇晚見太過血腥的畫面,看她目中殷切,這四人情況又實在緊急,終於微笑點頭。

起初外面看著的幾個粗漢很是不滿,吵吵著人命關天怎能讓一個奶娃娃胡來之類之類,在旁幫忙的喬梓夕青筋暴跳,沉了臉色,飛起一根銀針封了起頭那人的聲音。那人忽然變成啞巴,急的冷汗津津,周圍人面面相覷,喬梓夕冷哼一聲,拔下他臂上的銀針,“不想被小娃治,抬出去等死!”

幾個大人登時被個頭勉強過了他們腰身的喬梓夕訓的禁言,老實坐到院中長凳上等候。

蘇晚抬眼,喬梓夕笑著點頭,眼神中盡是信任。蘇晚微笑,認真將銀針燙了,找準地方插進傷口周邊止血。這人左手自手腕處被全部扯掉,傷口邊緣血肉翻卷甚是猙獰,蘇晚忍著嗆鼻的血腥,想著當初蘇農所教,思緒明朗,手上技術愈漸熟練。

蘇晚將手上的病人包紮好時,肖素婷已將另外三人料理好,喬梓夕給她擦擦額上細密汗珠,由衷讚道:“晚晚好厲害!”蘇晚吐舌淺笑,倏爾扮個鬼臉像他揮舞沾滿血的雙手,張牙舞爪的樣子甚是可愛。喬梓夕佯裝無奈,一把抓住蘇晚腰帶將她整個提起,“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蘇晚來不及掙扎,熟悉的感覺一湧而上,勉強扭頭去看喬梓夕的眼,忽見那一絲玩世不恭的明亮,腦中閃出那夜的情形。

見他跨出門檻,蘇晚故意將袖中的匕首甩到地上,喬梓夕一怔,顯然也想到什麼,將蘇晚掉轉抱在懷裡,故作威嚴的警告她不許弄汙了他的衣服。俯身撿起匕首,抽出一看,撇撇嘴揶揄,“女孩子家藏著這個,果然沒有閨秀的潛力。”

蘇晚全不理會,似笑非笑的說:“是不是在袖子裡縫個暗兜比較好?那汐??”最後兩個字全是在賭,而且,她篤定這個人在那家的地位非同一般。

喬梓夕微微偏頭,凝眉問:“晚晚妹妹在說什麼?什麼是那汐?藥材?”說完照例憨憨一笑,將匕首在蘇晚腰間別好,抱她去水井邊,“縫個暗兜是好,不過,你這麼小又不怎麼會武,帶把匕首小心傷到自己。”絮叨著汲上半桶水倒進盆裡,最後還恬不知恥的說不如將匕首送他。

蘇晚看他神色自然,皺皺鼻頭嗔怒道:“晚晚將來定是美女,這匕首是要防採花賊的!”說著惡狠狠抓一把皂粉猛搓,就算喬梓夕不是那晚的粗魯男,也定然脫不開干係,而肖素婷身後勢力九成是白鷺國那家。只是不知這些故作神秘的人對她打了什麼主意,不管好壞,蘇晚心裡還是不舒服,任誰整天像木偶似的在別人的掌控之中過日子都不會自在!

喬梓夕忽然俯身抓住她的手腕,笑著眨眨眼,“未來的大美女,你要再這麼搓下去,手就要傷了。”

淡定!蘇晚忍住一口氣,活動活動臉上肌肉弄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多謝梓夕哥哥關心!”

晚上曦晨和蘇農得知這件事,前者杞人憂天怪肖素婷考慮欠佳,不該讓蘇晚見那麼血腥的東西,擔心留下陰影,後者喜出望外表揚蘇晚勇氣可嘉,好生努力定會醫術驚人。

曦晨白蘇農一眼,老實不客氣的反駁道:“晚晚將來只需找個好歸宿,範不著這般拋頭露面的討生活。”當然還有一層話外音,晚晚的將來要聽他這個如父兄長的。

蘇農笑微微不與曦晨一般見識,肖素婷臉上卻有幾分尷尬,任誰被兒子歸為拋頭露面都會有些不舒服。蘇晚見狀扯扯曦晨的衣角,甜笑道:“晚晚將來也開個大醫館像爹孃這樣救死扶傷多好?”曦晨不再言語,肖素婷笑而不語,蘇農讚許的點點頭。而喬梓夕像是全沒聽見,一門心思放在可口的飯菜上。

四個傷者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