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固執的回望,目光決絕,只在影看來,實在幼稚。
他伸手接住一片淡紫色花瓣把玩,“你不知道那府是最危險的地方?”
那汐皺眉,“至少那府他是我的,不必整日對著你。”
影無奈笑笑,“你難道不肯相信她一直都是你的女人別人根本搶不走?”如果只是形影相伴便能住進她的心,他願放下所有黏在她身邊。“我倒是很想搶到自己身邊,你也看見了,她並不會跟我走。”單挑眉毛看他,不論如何殺伐果斷,兒女之情上仍舊是個乳臭未乾的毛小子罷了。“你既然肯讓我來守她,便知我們是兄弟。”
“兄弟妻不可覦不知?”那汐怒火中燒,緊緊攥起拳頭。
“罷,說不明白,蘇晚是蘇晚,誰都不能強迫她怎樣,要娶她,你就去跟她說好了。”他不過守護,從未想過佔為己有,也算覬覦?
那汐哼一聲,抱起東西,才邁出一步便又停下,“如果,我是說如果,她願意嫁入府中,你就回來吧。”
影努努嘴,不置可否,俄頃,笑問:“不怕我搶你女人了?”
那汐回身一笑,“你不怕被她喀嚓掉,我無所謂。”蘇晚有多野蠻,他還是很清楚的。
“喀嚓掉?”影會意過來,臉上一紅,這倆人私下裡還會探討這種話題?
“寶貝,我來看你了!”那汐喜笑顏開推門而入,剛撩開簾子就被一個大抱枕打個正著,好吧,他家寶貝在起床氣的篡奪下,總是很有準頭。
想來是剛才一番話解了心中淤積許久的疙瘩,那汐上揚的唇角就是放不下來,只是乖了,躡手躡腳,不敢再出聲。
蘇晚從帷帳中探出頂著一腦袋雞窩的臉,睡眼惺忪嘟囔道:“喂,我的背毀容了,過來看看!”
那汐不明所以,忙將手上東西放下湊到床邊,見蘇晚兩手拉著衣領,低頭不動,輕輕捏住她尖翹的下巴,“怎麼了?”蘇晚嘴巴,嘟的老高,眨巴眼卻說不出所以然,做都做了,看看還怕什麼?然,每次兩人耳鬢廝磨似乎都是一個硬來一個無奈,要讓她自己動手在這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卻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汐看她臉蛋皺的像小包子,笑容又柔了幾分,雙手捧住她的臉輕聲問:“你說背怎麼了?讓我看什麼?”他的確是沒聽明白,卻見蘇晚眉宇更深,轉眼就要暴走的樣子,腦中飛速旋轉揣度她的意思,怕是再問就要捱揍了。
倏爾笑笑,“轉過身去。”
蘇晚知他懂了,側過身子,鼓著腮幫解釋道:“我是沒辦法,你可別以為本姑娘勾引你。”
那汐嗯著連連點頭,“明明都是你等著被我勾引,我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那就好。”話是如此,蘇晚怎麼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什麼叫等著被勾引?難不成每次她都是做好了萬全準備?
眼下衣衫已經被那雙大手利落的褪下,蘇晚抓了個枕頭緊緊抱在懷裡,“你看看那是什麼?”
除了滲著點點殷紅的紗布,她的背還不是一樣的潔若月華光如凝脂?感覺氣息有些亂了,那汐忙將衣服給她穿上,“是要我看傷口?就算將來留個疤也不大緊的,不用擔心。”
蘇晚錯愕轉身,“沒見到背上那些奇 怪{炫;書;網的圖形?”
那汐搖頭。
蘇晚更疑,跳到鏡子前照了半晌,背上真的什麼都沒有,那還是昨晚亂七八糟的壯觀場面?將昨晚的情形一股腦倒給他,好在還有證人,要不然她定要以為自己花眼。正自等著回應,側眼對上某人那啥的目光,立了眉毛,“不許看了!”
那汐望天,“不知是誰讓我看的。”適時收住話頭,用衣服將她裹住,討好道:“早上涼。你說也說不清楚,等下畫給我看如何?”
“可我只記得一點。”
“記得多少畫多少。”那汐一門心思想著將她騙進門的事,其他全無心思。奈何還沒等他找到機會,就聽門外冬香急切的敲門聲,“小姐,那白少爺過來看您,正在廳上等著呢。”
大哥?那汐眸子深了幾許,唇語道:“不準去!”
蘇晚衝他皺皺鼻子,“去準備洗漱的水吧,等,先別說四少爺在。”想必是影說了,不然那丫頭才不會敲門呢。
“奴婢知道。”
那汐一把將她抱住老大不滿,“不是說了不準去?”
蘇晚傷口受力,難免吃痛,感覺環在身上的手勁松了,解釋道:“想必是要問問你爹壽辰的事,紅袖,是你安排的?”
那汐誠然搖頭,“是那明的主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