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放下劍!”
芸欣不管不顧,手握著劍柄,看著端木麟,語氣毅然堅定:“哥哥,放過他,怎麼說,他都是芸欣的夫君,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不能。”
她不能如此武斷的,就拿長劍刺殺自己的夫君,曾今,她起誓過,無論世事如何千迴百轉,絕不該初衷,她要自己去調查事情的真相,她要明明白白的。
若是,火燒將軍府的事情,果真辰所謂,她定會親自手刃仇人,若是這其中有誤會,她也決不能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芸欣,難道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真的要為了一個男人棄家仇與不顧?”端木麟的心,驀地一抽,疼得厲害。
南宮辰,在芸欣的心中,已經有如此重的地位?比他十幾年的影響還有大?
是不是,如今,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比自己還重了?
這樣殘酷的事實,他如何接受?
“哥哥,放他們走,這件事,芸欣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我會查出事情的真相,芸欣答應你,若是幕後主使者真的是辰,到時候,我一定親手手刃仇人,為將軍府的人報仇雪恨。”
南宮辰,莫名的,心暖起來。
他的芸欣,真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她,居然讓自己感動了。
☆、芸欣,我要狠狠懲罰你 25
“不是我。”他心中暖意橫生,第一次,主動解釋:“將軍府的事,與我無關。”
他貼著她,輕輕的抬手,握住她手中的長劍,在他耳邊低語:“把劍放下,我不需要自己的女人保護,乖,把劍給我,破相了我就不要你了。”
不是他,他說不是他。
芸欣手中的劍,握得更緊了,她忽然鼻子一酸,心裡的大石頭總算落下來了,她信她,無條件的信她:“我信你。”
沒有為什麼,僅因為他是南宮辰,僅因為他是她認定的夫,僅因為她起誓過。
只因為,她愛他。
很簡單,很純粹。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將他住進心裡的。
也許是在皇宮琉璃殿的那個月夜,他執她之手,告訴她,他想要一個溫馨浪漫的家;
也許是在她大病初癒的那個午後,他擁她入懷,告訴她,他來了。
也許是在她在落日湖引起風波的那個遊船內,他冷著臉說,從此,不許撫琴;
也許是在他們打賭求吻的那一瞬間,她羞澀笨拙的初吻經歷;
也許是在草原上他們以天為蓋以地為席的洞房花燭夜的那個起誓;
也許是在她失蹤三日後她回到王府的那沒日沒夜的承歡;
也許,在他們第一次相遇,愛的種子就已經萌芽了;
也許,更早,早到前世,又有誰知道呢。
反正,她愛上了他。
他在她的眼裡,就勝過任何一切。
反正,她愛上了他。
她就完全的相信他,堅定不移。
這,就是她,端木芸欣願意給的愛;這,就是他,南宮辰想得到的愛。
“哥哥,讓我們走。”芸欣再次抬頭,眼眸明亮,堅定不移。
“你!你要氣死我嗎?”端木麟看著芸欣,眸底溢位一絲淡不可及的悲涼。
在那一刻,他在她的眼底清楚的讀出:這個女人,完全脫離了他的控制。
他輸了,輸給了南宮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芸欣再也不是他的了。
可是,他掩飾在長袖中的雙拳緊緊的攥著,以此壓制心中的悲憤,這一切,被跟在一旁的端木雲敏看在眼裡,她的心中,在冷笑。
☆、芸欣,我要狠狠懲罰你 26
沒想到姐姐和南宮辰之間的感情無縫可擊,不過,能看到端木麟如此悲憤的表情,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端木麟,你想要姐姐,我偏要讓你一輩子都得不到她的心!她磨牙,心裡的恨意滾滾而出。
“哥哥,求你了,放我們走。”
芸欣還想繼續說些什麼,然而形勢斗轉。
端木雲敏忽然跳出來,幾步跑到芸欣的身邊,大手指著坐在馬上的端木麟,嘶吼:“軒轅麟,你這個衣冠禽獸,將軍府那一場大火的真正幕後主使者是你。是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禽獸,禽獸殺死了父親,母親,你還威脅恐嚇我,嫁禍給姐夫,我今天就要揭開你的真面目。”
“敏兒,你說什麼?”芸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