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有人對她不敬了。其餘幾個也躍躍越試。
“用不著理他。”子晚一揚手,剛才還活蹦亂跳的易行風噗通就栽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易行風掙扎著想起來,可是全身除去眼珠子可以動以外,其餘的器官全失靈了。
“閒著也是閒著,就好好在這裡睡半天吧。”子晚冷笑著說。
“等過了年以後,你們幾個跟著凌飛、裴慶祺學做生意,有大事情要交給你們。”剛剛飛雲的表現看在子晚的眼中,所以這六個人得到了子晚的承認,“晚上的時候,裴慶祺會教會你們幾個算賬。”
幾個人恭敬地答應,目送著她進了書房。
暖琪和雪鳶看倒在地上的易行風生氣,這傢伙吃了豹子膽,竟敢調戲王妃。於是這兩個丫頭一邊一個,都是踩著易行風的兩隻手走過去的。
看著倒地不起的易行風,院子裡沒有一個人同情他。大家相互看看,然後都該幹嘛就幹嘛去了。
要過年了,當然要喜慶一些了,等著要送禮的屏風,她早已讓繡房裡的人準備了。而自己這邊,她還要為自己的房子裡添置一些畫裝飾一下了。
子晚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喜歡雅淡一些的,所以,自己花廳中裝飾的畫全是選擇了一些山水畫。她也為楚風揚的書房中選擇了幾幅。
靜下心開始作畫,一個上午就這麼過去了。
“王妃,該回去了。王爺要是見不到你,肯定不願意吃飯。”暖琪催促她。
“將這些畫拿過去裝裱了。”子晚,將畫遞給負責這邊書房裡的丫頭水袖。
“是。”水袖招呼其他的丫頭們一起開始收拾。
一個上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對於一個在大雪天躺在外面無法運功抗寒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易行風凍得嘴唇烏紫,臉色也青了。兩隻眼珠子也沒有了生氣。
見到子晚出來,他露出了悲痛的神色。
子晚一揚手,“好自為之。”
易行風發現自己能動了,趕緊運功抗寒,也顧不得耍嘴皮子了。
暖琪和雪鳶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這個傢伙就是活該,都是他自找的。
王府內這幾天的下人們都在忙碌著,因為王妃制定的承包責任制,每個人對自己所負責的事務都十分上心了。府裡呈現出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玉管家已經發話了,要是每個人任務完成的好,年底的時候還有紅包可拿了。
“忙了什麼?”昨天的天氣就陰沉沉的、,一直到了今天的中午,外面才開始飄小雪花。楚風揚為她拂去肩上的雪花問。
“保密,等著驚喜吧。”自從兩個人敞開心懷,子晚就像熱戀中的女孩子一樣,時不時在楚風揚面前撒嬌賣萌什麼的,楚風揚簡直愛死她這種樣子了。
“練功找到感覺了嗎?”子晚問。
“還好。”楚風揚回答。這些天的練習,自己還是能感受到這套功夫的威力的,畢竟有子晚那半吊子的指導,自己並不是一頭蒙。
“太鋼容易折。”子晚感嘆。
楚風揚聽了心中卻一動,心中對拳法又有了新的認知。
熱鬧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外面的雪停止了,昨夜的雪也不大,樹枝上掛著的積雪很薄,地上的積雪經過行人和車輛的擠壓,已經變成了水。只有屋頂上還有薄薄的一層雪,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刺眼的光芒。
馬車速度也沒有放慢下來,一會兒就到了殺豬的房子那裡了。
很多定下豬的大戶已經派了人過來,見到王妃和惠王都過來了,一個個都吃驚地站在那裡,然後又準備過來請安。
“都免了,我們幾個莊子第一次聯合起來做買賣,所以過來看看,你們都是主顧,不用講究那麼多。”子晚和顏悅色地拉住了他們。“王爺對不對呀?”其實這些人懼怕是楚風揚,子晚給惠王使眼色。
王妃的話當然要聽,“不用理我。”
那些各府的管家也就高興地坐到了最邊上用來招待客人的屋子裡烤爐子去了。
“這有什麼好看的?”楚風喬見到莊子裡好幾個屠夫正準備殺豬了,有些嫌棄。
“等會兒你就知道有好處了。你們都到屋子裡去取暖,這邊先交給我。”子晚笑嘻嘻地說。
“那我們先進去了。”南仲康也不客氣地說。
“你們都進去。雪鳶你們將帶來的堅果和點心給他們送進去。”子晚不耐煩地說,“暖琪,你將堅果也送一些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