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了一個數。
揭開一看,果然是一,可惜三個一是重疊的。
“我讓你來,是要你給我培訓人手,過些日子,我要開賭場。”莫子晚開場不公,“還不錯。”
賭聖點點頭,“好,既然選擇跟著,我就絕不會背叛你。”能讓那麼強的兩個變態臣服的人,應該不會差,賭聖不是笨蛋。
“想要背叛,你還真的要衡量一下。”莫子晚自傲地說,“賭場裡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你先和妙手空空撐場子,人手不夠,我們的賭場將先推出新的玩法。”
她拿起桌子上特製的紙牌開始動手,看著她熟練的動作,賭聖的眼睛都亮了。
子晚給他講了大體的玩法,然後又給他表演了一番,喜得賭聖嘴巴都合不上。愛賭之人見到新的賭具就像餓狼見到小羊一樣,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別的人都不屑一顧地看著他們三個人玩,一個個選擇了沉默。
教會兩個人後站起身,將紙牌扔給那兩個人練習去了。
“你們是凌飛找來的,既然選擇過來,就得安分守己的。否則的話,我敢保證,生不如死的絕對是你們自己。”有時候適當地霸氣,也是征服敵人的一個手段。
可惜有人不買賬,“我只是技不如人輸給凌飛,但是並沒有打算跟著你。”
“有沒有主動留下來的?”子晚不理他,看著所有的人問。
“在下願意跟著姑娘,不過凌飛答應,說姑娘會治好我的手的。”一個臉上有刀疤的漢子站出來說。
“伸手。”子晚對他說。
刀疤將手伸出去了,子晚解開他胳膊上的帶子,用手慢慢地試了試,又給他診了脈。
“小事,黃芪,將藥膏拿過來。你的胳膊沒有固定好,必須重新斷了再來,你能不能忍著痛?”子晚盯著他問。
“斷吧。”漢子毫不猶豫地說。
莫子晚點點頭,這個人不錯,一點兒那兒也沒有懷疑自己的用心,看來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
斷臂莫子晚不在行,可是黃芪和紅綾厲害,黃芪過來準備幫忙,“照著這兒斷開了。”子晚在刀疤的胳膊上比劃了,黃芪瞧清楚,下手很快,咔嚓一聲,刀疤的胳膊就耷拉下來了。
刀疤痛得臉都變色了,但是卻一聲也沒吭。
子晚從藥箱中拿出繃帶,又讓紅綾準備石膏,一轉眼的功夫,胳膊就被她敷上藥包紮好了。
“打上石膏後,”子晚吩咐,“一個月後拆開就無事了,注意不要被碰了。”
坐下來又寫了藥方遞給了刀疤,“讓府裡的人給你抓藥熬好了,每天兩頓。”
“我中毒了,還有一個月的活頭,治好了,命就是你的。”一箇中年人冷冰冰地說。
“伸手。”子晚坐著不動,語氣也很冷。
中年男子伸出手,兩方都沒有廢話,片刻,子晚在紙上寫下了藥方遞過去,“讓府裡的人抓藥,一天三頓,三天就好,死不了就好好給我幹活。”
中年人拿著藥單退下了。
“那好,老子也來試試。”一個年輕人過來,“老子也……”他驚詫地發現自己講不了話了。
“嘴巴太臭,歇幾天,再讓我聽到在我面前自稱老子的,就割了你的舌頭。”子晚冷著臉說。
“這是藥單,三天後毒就解了。”
剩下還有七八個人在張望,“找個房間休息,我要休息了。”一個抱著劍的年輕人說。
很快有人將他帶走了。
最後剩下兩個人還很不服氣地站在那裡,冷眼看著子晚。
“這兩個交給你了,敢有小動作,就揍死他。”站起身,莫子晚交代裴慶祺。
裴慶祺點點頭,現在這個大院就歸他管,在他眼皮底下想造反,當然是不可能的。
“你以為能攔得住?”兩個人伸出手直接攻擊莫子晚,看來打算擒賊先擒王了。
黃芪和紅綾伸出手,啪啪啪,兩個人臉上多了好幾個巴掌印子,眼睛也腫了起來。
“看本大爺太寂寞,一起跟著。”易行風見到有人和自己作伴,一樣的熊貓眼,頓時開心地手舞足蹈。
兩個都是江湖上的高手,沒想到輕而易舉地就被兩個丫頭打了耳光,一下子打蒙了。站在院子裡發呆。
“這麼不聽話,就在外面站一天吧。”莫子晚手一揚,兩個捱打的人吃驚地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動了。
這邊剩下來馴服的事情就交給了裴慶祺,紅綾和黃芪偶爾也會過來折騰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