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派出的死士全被殺了。就在小樹林中,小綠等人的屍體都掛在樹上,無一例外死者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彷佛是在嘲笑展府的無能。
展胡生得知訊息後,有些坐立不安。他很快進宮找到自己的父親和太后、皇后等人開始商量對策。
“趙玉蘭那個女人知道你多少密事?”太后倒是一點兒也沒有慌張,背靠著枕頭顯得很悠閒自在。
“幾乎不知,我做什麼都是揹著她的。這麼多年,她也從來沒有懷疑過。就是寫給她的信也不是我自己寫的。”展胡生思索一會兒肯定地說。
“當年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展尚書補充。
“當年?當年有什麼事?”一提到當年,太后的臉色劇變,她陰沉著聲音呵斥。
“母后不用著急,當年宮裡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皇后堅定地說,“父親,你老了。”
這是作為上位者的一記警告,而不是作為展家女兒的忠告。
展尚書的臉色很不好看,可是在後宮裡,他們是君臣關係。即使皇后端起架子,他這個父親也沒有辦法,在這裡,皇后、太后才是真正的主子。
“是老糊塗了。”展尚書誠懇地接過話說。
“人被惠王帶回去也沒有用,他沒有證據人和展府有關。”太后半眯著眼睛不緊不慢地說。“你們慌什麼,別亂了自己的陣腳。”
“是,我們展府根本就不認識什麼趙嬤嬤,她不是惠王爺的奶孃嗎?”展胡生笑著附和說。
“就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太后繼續說。
展府父子諾諾地答應了。
“新來的這些葡萄不錯,都嚐嚐。”太后讓宮女端進來幾盤葡萄邀請大家。
展家父子謝恩後就不客氣品嚐起來。大家早就將什麼趙嬤嬤忘得一乾二淨的。
展府有所依仗,料定惠王找不出證據來。而惠王爺的確憋氣,他現在的身體和精力還真的不適宜大動干戈,這種情況下,他也只能選擇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這些日子,他外出更加頻繁一些了。但是無論怎麼忙,到了晚上,他肯定會回府和子晚一起用餐。
莫子晚不知道他忙什麼,也不願意知道。
“府中清理乾淨了,你的人要不要搬過來?”晚上的時候,楚風揚喝著粥問她。
莫子晚一頓,“已經讓人準備了。”想一想她又決定告訴他,“過幾天,趁著天涼,我決定將店開起來。”
“好,有什麼需要,找玉璣子和璇璣幫忙就好。”楚風揚說。
“本王妃開店,王爺當然要到場了。”莫子晚拍著馬屁說,“省得到時候本王妃被人欺負去。”她笑嘻嘻地說。
“哪個不長眼敢欺負王妃,本王拔了他的皮。”明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但是楚風揚說的時候卻很狠戾,擺明了就是想罩著她。
有人罩著當然好,莫子晚得瑟了。
剩下的工作就開始如火如荼開展起來。
首先是凌飛和裴慶祺帶著人已經搬到了隔壁院子裡。相府院子中的狼狗也被她派人運過來了。
這些狗很大氣,有些像她這個主子,到了王府一點兒不客氣,整天守在院子的門口,比府裡的侍衛還忠心。
守衛的看了都哀怨好幾次了,瞧那四隻狗一邊兩隻,守得密不透風,估計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見到陌生人更是兇悍的很,府裡的下人輕易都不敢過來。
但是這幾條狗也有怕的人,它們一見到惠王就焉了,尾巴也自動的耷拉下來,還會討好地過來,低眉順眼的就像獻媚的小人。侍衛特別看不起它們,欺軟怕硬的傢伙們。
莫子晚忙了,抽空到了隔壁開始教習一批小丫頭們練習化妝和做美容護理,其次也交給她們一些簡單的按摩技巧。
這些丫頭們學習得很用功,半個月的培訓就初有成效了。
“這些人從今天開始就歸你管,她們都是有武功的人,放在店中,不會有人敢找你不自在的。”楚風揚聽風就是雨,還真怕莫子晚受什麼人委屈了。
他特意給莫子晚調集了二十個會武功的丫頭。為了讓莫子晚放心,他還順便將這些人的賣身契全交給了莫子晚。
莫子晚咂咂嘴也沒有拒絕。店裡有人壓陣也好,反正化妝品真正的研製技術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以後就是要離開,王爺有這些人也沒用。
新人還得重新培訓,不過這些年輕的女孩子接受能力很強,訓練幾日就將該掌握的全學會了。
這樣的人用起來要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