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也沒有。
努力再努力,終於強忍著睏意睜開了眼睛。
“早。”楚風揚帶著笑意的俊臉就在她臉的上方,子晚嚇一跳,仔細一看,原來他早就醒了,一隻胳膊支撐著,正在端詳她了。
“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沒看過?”想到昨夜的瘋狂,莫子晚臉皮再厚也羞紅了臉。
“看一百遍一萬遍,一直看到老,都不會厭倦。”說著,他低下頭又親了子晚一下。聞著子晚身上的又想,楚風揚感覺到自己又口乾舌燥,蠢蠢欲動了。
一大早就發情,莫子晚嚇壞了,“老實點兒,我去洗澡。”
再來一次,她可忍不住了。
“好,我來幫你。”楚風揚笑著說。
“才不要,我就自己來。你要是胡鬧,我就生氣了。”子晚撅著嘴巴說,她可不想一早上就洗鴛鴦浴。
楚風揚見她真的惱了,也不敢繼續再糾纏下去,“小心點兒。”
子晚瞪他一眼,這會兒假惺惺做好人了,昨晚幹什麼去呢?
沿著屋裡的通間,相隔一個大間就是個溫室,裡面長年累月都有熱水。子晚泡在溫水中,總算覺得全身的疲憊去掉一半了。
想起剛剛走路都不穩,再看看渾身上下青青紫紫的吻痕,子晚在心裡將楚風揚罵了個狗血噴頭。自己這個樣子別打算出門去丟人了。
等渾身舒坦了,子晚這才穿上一件高領子的夏裝,將脖子上的青紫吻痕給遮擋住了。
回到了臥房,發現暖琪等人正在給她床上換上新被褥。想到床上留下的痕跡,子晚的臉又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雪雁幾個一邊收拾,一邊都含笑曖昧地看著她。
子晚這會兒真恨不得鑽地下去得了,古代人對於這樣的事情也太不好了,一點兒的隱私也沒有。
今後說什麼也不讓丫頭們收拾床褥了。
楚風揚臉皮太厚,正得意洋洋,滿面春色看著她了。
看到惹禍的人,子晚唰唰送了幾個眼刀子過去。
“我來給你梳頭。”楚風揚心情好,子晚那幾個眼刀,對於他來說實在不算是什麼,只當做是夫妻間的溫情。
子晚也不掙扎,由著他給自己梳理。
楚風揚將她的頭髮蒸乾,然後拿起梳子一絲不苟地給她梳理。墨黑色的長髮很順滑,楚風揚愛死這種手指饒發的感覺了。
“今天王妃也一定要多吃一點兒,這兒全是補品。”吃飯的時候,樂嬤嬤不住地勸著子晚。
聽到周圍丫頭們吃吃的笑聲,子晚人再也忍不住了,“你們都出去,我們自己吃。”再讓她們待在這兒,她保證不了自己還能不能繼續吃下去了。
樂嬤嬤知道她這會兒害羞,使個眼色帶著丫頭們出去了。
“都怨你,你是不是屬狗的?抱著我啃幹什麼?”外人全走了,莫子晚的怒火終於爆發出來了。說是怒火,還不如是說甜蜜的抱怨了。
那甜絲絲軟綿綿的語氣聽在楚風揚的耳朵裡,簡直就是一種變相的撒嬌。
“下一次,我會注意。印子就留在衣服裡面,不會讓人瞧出來的。”楚風揚一本正經地回答。
自己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莫子晚塞了一個小包子在楚風揚的嘴巴里,“閉嘴。”
楚風揚覺得這個包子最好吃了,慢慢咀嚼。他也有眼色,知道不能繼續再開玩笑了,否則的話,子晚惱羞成怒,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這些日子兩夫妻像抹了蜜一樣,從裡到外都是甜甜蜜蜜的,王府裡的人見到主子高興,做事情也倍有力,大家皆大歡喜。
隨著時間的逼近,子晚覺得地裡地裡的秧苗也差不多了。
“王爺,莊子裡說麥子都收割了,地也翻了,咱們過去看看。”子晚窩在書房裡,三十六計終於要些結束了。
“好,我讓人通知他們也一起過去。”地不是一家的,讓大家在一起,也好一起商量著辦。
第二天,所有人就坐上了馬車,開始往莊子裡去。
“京城裡多了不少的外地人呀。”子晚透過馬車的窗子看著外面說。
“四國爭霸賽馬上就要開始了,這些人很多都是從自己國家過來看熱鬧的。每一屆都會有人到舉辦低點兒去給自己國家的選手助威。”楚風揚摟著她解釋。
子晚能理解,現代舉辦什麼活動,不也總是有人特地跑到別國去加油的,只是沒想到,這個傳統早在古代也就有。
“那麼遠,他們也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