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蘭花不出聲,望著她等著她得瑟。
可惜莫子晚不說。
玄夜很有眼色從楚風揚手中將花接過去了。
“放到馬車中收好了,要是少一片葉子就讓你賠。”莫子晚不放心地叮囑他。
一聽這話,玄夜就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生怕真的少了一片葉子。要是真少了葉子,王妃能饒了他,但估計王爺能拔了他一層皮。
看著玄夜踮起腳尖走路那小心翼翼的樣子,黃芪和知棋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樣一個大男人走的這麼辛苦真是難為他了。
“等等,惠王、王妃。”德公公從後面小跑著過來喊住他們。
“何事?”楚風揚冷冷地看著他。
德公公一驚,趕忙說明來意,“皇上讓兩位到御書房去。”話說完,他鬆了口氣。
“去看看。”莫子晚拉住楚風揚的衣袖說。楚風揚反手牽住了她白嫩的小手。
“還不走。”對著德公公語氣卻很冷。
自己不被待見不奇怪,德公公什麼也不看,在前面認真帶路。
“放手,好好走你的路。”莫子晚見他又佔自己的便宜,很不樂意。
得了便宜,楚風揚笑得像朵盛開的桃花,整個人顯得是那麼的妖孽。“不放也能好好走路。”
莫子晚氣憤,掙扎了兩下,可是楚風揚將她的小手拉的緊緊的,根本掙脫不開。
路邊還有很多宮女太監在一旁,莫子晚不想給人看笑話,惡狠狠地送了一記大白眼給他,然後認命地放棄掙扎。
楚風揚的嘴角就一直彎著。
這種愉悅的心情一直保持到了御書房。皇上坐在椅子上看到他眉眼笑的得意,心中很鬱悶,這兩孩子自己惹了事情,難受的卻是自己這個給他們擦屁股的人。
皇上故意板著用教訓的語氣說,“惹了事還這麼開心?不怕眹生氣?”
他知道自己這話只是假意嚇唬一下,有惠王在這兒,莫子晚肯定得瑟著了。
“生氣幹什麼?從中醫角度上講,生氣不僅使人老得快,而且會使肝火上升,從而引起五腹六髒失調,再然後就會生很多種疾病,於是……”莫子晚越說越上癮了。
德公公和皇上卻越聽越齜牙,這不是在咒皇上嗎?難怪太后差點兒被她氣瘋了。惠王妃還真有這個本事!
“得得,眹只說了一句,你這就好幾句等著眹了。咱們到底是誰教訓誰?”皇上放下手中的摺子氣呼呼地瞪著她。
莫子晚賣萌,眨巴著大眼睛盯著皇上不放。
“他一個老男人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看我了。”惠王爺見他們倆大眼對小眼吃醋了。他繃著臉輕輕將莫子晚的腦袋撥過來看著自己。
皇上從來還不知自己兒子有這樣風騷的一面了,他瞪著眼睛詫異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而德公公驚詫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
莫子晚……
惠王正深情地看著莫子晚,眼中的笑意也柔和起來了。
“嗯,搶花的事,眹就不追究了。”皇上打斷了惠王爺的寵妻行動。惠王和莫子晚就轉過頭看著她,莫子晚的臉紅紅的,多了一絲羞澀。
莫子晚也沒有想到楚風揚這麼悶騷,在這麼多人面前會說出這樣煽情的話,她的心裡沒有準備,冷不丁聽到了,心就不受控制地跳了起來。
女人嘛,還是比較喜歡男人的甜言蜜語的。
“但是,眹讓你們過來還是要問問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要個孩子?”皇上帶著三分玩笑七分認真問。惠王是他和南皇后的孩子,是他最心疼的皇子,當然在所有的皇子中,他最盼望的就是早點見到惠王的孩子了。
今天太后指責的話,其實也是皇上最關心的事情,也是他在看到太子府兩位美人都有了身孕時候暗暗著急的原因。
這個皇位無論是按理還是按照先皇和自己的心意都是屬於惠王的。可是惠王身中劇毒,他為了江山社稷卻無法將手中的皇位傳給他。
現在好了,惠王妃能解了他身上的劇毒,皇上的心思又活絡起來了。不過,子嗣也很重要,要是能成功解了毒再有子嗣,惠王繼位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莫子晚正坐下來喝茶,皇上的問題讓她一口茶差點兒噴出來。感情皇上閒著無事,找他們過來就是為了這事情。
她轉過頭看著惠王,想讓楚風揚親口解釋這件事。可是楚風揚卻帶著幾分笑意和邪氣,正興致勃勃地看著她了。這傢伙似乎不會為她解難,是打算故意看她出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