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話了。那麼長時間不見,她果然消瘦了許多。
我也不懷她逗留,她那樣的人是該收斂收斂了。
回了馨禾宮,阿蠻忙迎出來,笑著道:“娘娘怎麼才回來,公主都等了好{本書來自炫&書&網久了。”
我一驚,頣沅公主來了麼?
加快了步子進去,她正抱著璿兒哄著,見我進去,小聲道:“睡了呢,可別吵醒了他。”
讓阿蠻抱了他下去,才言:“公主來了怎麼不派人來通知本宮一聲?”
她拉住我的手:“娘娘可真守得住秘密!當日我還真的以為皇上把您……”她頓了下,隨即笑道,“瞧我,如今還提那些作甚?不管是為了什麼,只要您和皇上依舊如初,我心裡也就放心了。也難怪那時候,娘娘要柏侯殿下轉告我,什麼都不曾變過。”
我也記起那時候的事了,原來頣沅公主都記著。
記著好啊,心裡存著希望,多好。
看著她,我笑著道:“不光本宮的事,還有一事,更讓你開心的呢。”
她的明眸略撐了撐,問道:“何事?”
附於她的耳圉,低言一番。
握著我的手猛地一顫,眼眸越發撐大了,看了我半晌,才開口:“我父……”我忙捂住她的嘴,搖著頭道:“公主心裡知道就好。”
她喜極而泣,握緊了我的手:“謝謝娘娘,真的謝謝您!”
拉她坐了,才道:“謝本宮作何?公主要謝的人是誰,你自個兒清楚。不過皇上他,也不必你去道謝。還有王爺,他也始終是皇上的弟弟,一切,都不曾變過。”
頣沅公主狠狠地點頭,一邊哭著,一邊笑:“娘娘,這是我兩年來聽過最好的訊息了!”
我亦是笑著,問著她:“你和柏侯殿下……還好麼?”
她怔了下,笑著道:“他是個好人,對我也好。”
聽她如此說,我也就放心了,也不必多問了。歧陽走的時候,放心不下她,如今他泉下有知,也該放心了。
頣沅公主走的時候,已經傍晚。
璿兒醒了,阿蠻抱了他進來給我,開口道:“娘娘,內務府的公公調了宮人來馨禾宮,您是否親自選人?”
阿蠻不提,我倒是快忘了,原先馨禾宮的宮人們,早不在了。輕拍著璿兒,我只搖頭道:“不必了,你看著辦吧,本宮相信你。”
阿蠻道了聲“是”,才轉身下去。
外頭,天色已經漸漸暗下去,我抱著璿兒在房內來回走著。元承灝去了那麼久,也該過馨禾宮來了。
用了晚膳,卻依舊不見他來。
天終是完全黑了,阿蠻抱了璿兒下去,我在房內坐著,有宮女跑著進來,朝我道:“娘娘,皇貴妃說來看您。”
起了身,倒是不曾想,這麼晚了,她倒是來了。讓人請了她進來,進位的詔書還未下,我見了她也還是要行禮的。
女子看我的目光有些犀利,鬆開了菱午的手上前坐了,抬眸瞧我一眼,開口道:“還以為皇上在呢,本宮倒是不想只妹妹一個。也好呢,我們姐妹可是許久不曾好好說話了。”
我不動聲色地一笑,元承灝在不在,她難道會不清楚麼?我倒是不相信,元承灝若是真的在,她還能巴巴地來我這裡。
阿蠻抱了璿兒下去了,我也不曾叫其他宮女進來。只起了身,親自給她倒了茶。她淺笑著:“本宮倒是有口福啊,能煩勞未來的帝貴妃娘娘親自倒茶。”
我抿唇一笑:“娘娘說笑了,不過一杯茶而已。”推至她的面前,我也回身坐了。
她淺飲一口,看著我道:“這後宮這麼多女人,還是妹妹最厲害。”那麼多的疑問,她也不必問我了,誰都看得出,這一切都是元承灝的“計策”,既然是皇帝的意思,錯的也是對的,誰都不敢說二話。
我笑道:“娘娘今日來這裡,不是為了說這些吧?”
她臉上的笑容略斂起,開口道:“明人不說暗話,皇上要給你進位,本宮也是管不著了。本宮如今能為的,只能是本宮的兒子。妹妹該是明白本宮的意思。”
我明白,再明白不過了。
只是她太性急了,她只是怕了,是以才急急來警告我,別想打太子的主意。我也是做孃的,每一個做孃的,都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她皇貴妃如此,我也是如此。
抬眸看著她,開口道:“娘娘該知道,這決策生產在皇上手中,你我皆是妃子,誰都沒有權力改變什麼。”
“好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