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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說,是嬪妾自己跌一跤,為了冤枉皇后娘娘才編造的說那穗子有毒的話來。”

馮昭媛也是聰明之人,當日竟能想得到那麼多。

“所以,你求蘇太醫不要將此事說出來?”

她點了頭:“嬪妾有什麼辦法?只能等待時機。”

“也幸得當日賢妃站在你這一邊。”

聞言,她彷彿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指甲勾過眼角,將那流出的眼淚拭雲,一面開口:“穗子是賢妃娘娘給嬪妾的,如今想來,還真是娘娘您給的賢妃娘娘。”

我記起來了,那日葉蔓寧說是將穗子給了我,我矢口否認,亦是在馮昭媛的寢宮之內 。只此刻,我卻點頭承認了。正如馮昭媛說的,那件事都過去那麼久了,也沒什麼好掩飾的了。

她卻道:“嬪妾問了蘇太醫,那麼短的時間內,是不能下那麼重的麝香的。那種麝香,只能慢慢烘烤而燻上去的,工序嚴謹,尤其是時間要長。是出,不會是賢妃娘娘,也不會是娘娘您。而這穗子出自皇后之手,事實不是很清楚了麼?”

不得不說,馮昭媛的話,是讓我異常震驚的。

我一直不曾想過,那穗子上的麝香,竟真的是葉蔓寧自己下的手。回想起好將那穗子交給我的情形,一下子心亂如麻。

她算計得很好,知道我一定會轉交給元承灝,好那時防的,是我。她不想我懷孕!

想來只是,三年無所出,讓她真的出為是她自己不能生吧?那時候,她最不想看到的,便是我懷孕。只可惜了,她根本不知道那時候元承灝沒有碰過我。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這穗子陰差陽錯地去了馮昭媛的手裡。

可展性馮昭媛流產,葉蔓寧亦是震驚異常吧?

她拼了命地再想撇清關係,終究是抵不住我們三人的“汙衊”。

冷笑一聲,原來,我們誰都沒有冤枉了葉蔓寧。她就不是一個乾乾淨淨的人。

馮昭媛深吸了口氣,又道:“賢妃娘娘會幫嬪妾,也只是不想放棄嬪妾這枚棋子罷了。她既是知道那穗子原是皇后的,還故意給嬪妾,她不就是想趁機看戲的麼?”

抬眸看著她,我低語著:“所以這一次,你才願意站出來說話?”

那一次,賢妃站出來,看似是為了馮昭媛好,其實,她不過是想漁翁得利。而如今,馮昭媛站出來為我和賢妃二人說話,她實則,就壞了賢妃的大事。

一報還一報,不說公平,卻也不會不公。

今日馮昭媛的一番話,越發地讓我肯定此事就是賢妃自己所為。

馮昭媛的麝香是葉蔓寧下的,終是讓她流產。而賢妃的麝香卻只是讓她動了胎氣,這樣差別大的兩種手法啊,叫人如何信服?

聽聞她在慧如宮休息了幾日,身子便恢復了。

我只安心在馨禾宮裡待著,如今我不會去想她的孩子如何,我只想保住我的孩子。

芷楹郡主說雲眉是因為染了風寒才沒有進宮來看我,卻是不想,自好日過後又是五日,雲眉依舊沒有來。我還被太醫囑咐了在寢宮內不能出去,我也不敢亂走。

第六日,雲眉終是奏請入宮來。

我見了她,整個人憔悴了一圈。

元承灝賞賜給她的鐲子依舊還戴在手腕上。

上前來,徑直在我的面前跪下,才開了口,便哭起來:“雲眉對不起娘娘,雲眉沒臉來見您。”

忙讓阿蠻扶她起來,皺眉道:“你這是什麼話?本宮何時說過怪你?”

她哭出聲來:“娘娘不怪雲眉,雲眉自己怪自己!若不是雲眉,娘娘也不必吃這樣的苦。”

我嘆息著,那胭脂送給她,我哪裡知道會出那樣的事?倘若真的要歸根結底,那豈不是我自己就是罪魁禍首?再說,溫顏玉不過問她要一盒胭脂,誰也不會想到溫顏玉竟想得這般遠。

搖著頭,也不想說此事,只道:“這回可看清溫顏玉的為人了?”

雲眉明顯怔了下,這才點頭。

我又道:“她如今有了四個月的身孕了,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娘娘……”雲眉有些驚詫地看著我。

我只道:“她常與賢妃在一起,賢妃距能利用腹中的孩兒冤枉本宮,難保那溫顏玉不會做此等荒唐之事出來。”我真的操心雲眉。

聞言,雲眉才舒了口氣:“娘娘放心,她必然不敢的。”

不敢,那是最好。

“對了,那日的事情,將軍沒有為難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