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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去,我上前,他拉住我的手:“朕頭疼,幫朕揉揉。”

我有些尷尬地看了皇后一眼,她握著帕子輕笑了一聲,起身讓了我。我幾乎是被他攥過去的,壓低了聲音道:“朕病了,朕的愛妃站得那麼遠成何體統?”

揉著他的額角,我氣憤著:“臣妾不知和皇上在一起,演戲何時才是個頭?”

他的俊眉微擰,像是生氣了。

手上用了力,他竟叫了出來。眾人都驚愕地看著我,好似我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他有些厭惡地拂開我的手,憤憤地叫了聲:“葉妃。”

我吃了一驚,顯然葉妃也吃了一驚。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她才似猛地反應過來,忙上前。

“妹妹。”姚妃在一旁好意地提醒著我。我起了身,看葉妃過去,指腹搭在他的額角,他舒服地哼了聲,緩緩閉上眼睛。

皇后不悅地看著他們,又回頭看向太皇太后。只可惜,太皇太后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扶了絲衣的手轉身出去了。丟下一句:“都回吧,別擾了皇上休息了。”

眾嬪妃聞言,自是不敢逗留,紛紛告退離開。

前腳除了乾元宮,那些議論聲便紛紛揚揚地起來了。

無非說我不懂得如何伺候皇上,還說若不是因為我笨手笨腳的,皇上又怎麼會突然想起失寵的葉妃娘娘。

“妹妹不必在意這些,皇上是病著,身子難受才會煩躁的。再說……再說葉妃指柔,以前皇上說她最會按摩了。”姚妃解釋著。

我笑一聲,我算是看明白了,他才不是身子難受才這樣,他想給皇后一個下馬威。

同樣是葉家的人,是以,太皇太后也不會站出來說話。

而臥,不過又被他利用了一番罷了。就算我手藝再好,他都會不滿意的,以此,來換葉妃上去。喟嘆一聲,這些,於我來說其實都沒什麼的。

與姚妃寒暄了幾句,她又說帝姬念著我,要我有空過她宮裡去。笑著應了聲,說起帝姬,我也喜歡得緊。只是現下,我也還是回宮去為好。

姚妃轉身走的時候,我不免開口:“姐姐,帝姬若是想見皇上,您就帶她過乾元宮去。如今皇上病了,帝姬是皇上的女兒,理應探望的。後宮之中,誰也不敢說什麼。”

她怔了怔,眸中似是感激,終是點了頭。

輕嘆著,姚妃是活的太過小心翼翼了。她是帝姬的母妃,帝姬與元承灝走得近了,她又要恐她人說她用帝姬來拴住皇上。

搖搖頭,回了馨禾宮。

雲眉見了我,欲言又止,半晌,才終於小聲道:“二小姐,奴婢……丟了一方帕子。”

我愣了下,才想起元承灝交給楊將軍的那一塊,想來,雲眉以為是我拿了它。我想,自那一晚我與雲眉偷聽元承灝與元非錦談話差點被發現,而楊將軍帶了雲眉走的時候,元承灝便注意到她了吧?他是皇上,想要查楊將軍那晚帶走了誰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嘴角微動,我只淺聲道:“嗯,帕子在楊將軍手上。”

她“啊”了一聲,滿臉通紅,竟也不再問為何去了他的手上了。

我昨夜幾乎一晚未睡,此刻倒是覺得累了。雲眉伺候了我上床躺了,自個兒默默地坐在我的床邊,她是有心事了,我也不叫她,只管自己睡了。

太皇太后終究沒有來找我的麻煩,看來這件事,她也想就此算了。

翌日,元承灝果然沒有去上朝,所有的奏摺都落在了景王的手中。聽聞芷楹郡主來宮中見太皇太后的時候,公眾的嬪妃都對她巴結著。皇上手中沒有實權,如今看景王涉政了,她們還以為江山要以住了麼?真是可笑。

和元承灝想的一樣,禹王封地建橋的撥款,景王只批了一部分的經費。另一部分,他竟是查處了禹王妃孃家的個貪贓枉法官吏,用那些贓款充公。自此,禹王和景王的樑子算是結下了。

而元承灝竟真的對政事不聞不問,在寢宮專心“養病”。

糯米手打

陪伴他的,唯有葉妃一人。

起先,皇后還會過乾元宮去探望,他卻乾脆住到了慧如宮去。

我坐在視窗,抬眸瞧著夜空中的半月出神。雲眉將熱茶遞到我手中,擔憂道:“二小姐,您不過乾元宮去看皇上,如今可好,皇上都去慧如宮了!”

我笑:“葉妃復位是遲早的事情。”

她震驚地瞧著我:“那……那皇上對您算什麼?”

算什麼?呵,我對他,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