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福身,“拜見上官郡主。”甜甜的聲音幫我解圍,“小姐,當心點呢,可別讓杯子紮了手。”
“何時到的?”上官伶沒有注意到我的窘樣。
“今早。”
“那我去拜見下,寶兒你要一起去嗎?”
“我,我可以去嘛?”心難自抑的狂跳不已,就要見到他了,就要見到他了。
“當然可以啦,不過寶兒對這個成駿王還真是好奇呢,幾句話都離不了他。”
苦笑,原來我的破綻那麼大,心裡都沒有注意多。
“小姐,走吧!”
“我看等等吧……今天中午肯定起接風筵,有的鬧了。我去準備下好了。”
上官伶握了我的手,接著言道。
“中午啊,現在他們剛回來,還是等會拜見著好,這成駿王我也挺好奇的。”
中午啊!
“仙兒,我們也回去吧。”
“是,小姐。”看著仙兒人前一副乖巧的樣子。我嘆了口氣。
*
“仙兒,沐浴更衣。”
“啊?”
“啊什麼啊呀,快去呀。”
“哦。”仙兒有些悶悶不樂,可我管不了那麼多,滿心想的卻是將要見著的那人。
泡完了澡,第一次主動喚來紅蓮。
“這件好不好?”我拿起一件白色褂衣。
“素了點。”
“那這件呢?”我又拿起一件紅色外套。
“豔了點。”
“這個?”又是一件鵝黃色罩衫。
“寶兒姐姐,你這是幹嘛呀?”
“我……”臉色有些滾燙。
“哎,算了,算了,真是不知道你們這些大人整天在想著什麼!”
“就那件吧!”紅蓮指了件粉色的外衣。
“這個……”自從我穿回女裝後,齊天陸陸續續給我添置了很多衣衫,可很多我都沒有穿過,包括這件。
“什麼這個,那個,寶兒姐姐換上吧,那麼多衣衫都沒見你穿過。”
紅蓮服侍我一件件套上了繁複的衣衫,最後把狐裘披肩給我披上。
紅蓮露出個甜笑,“寶兒姐姐,可真是大美人吶!”
我滿意著旋了個圈,一個不穩,差點跌到,我捂著膝蓋苦笑。
“寶兒姐姐的腿,怎麼會這樣?”紅蓮不忌諱的拿開我的手,過來替我檢視著。
“沒事的。”如果不是前身摔下山崖,怕我也來不到這個世界。
紅蓮一邊撫摸著我扭曲的膝蓋,一邊自言自語道:“這傷也不是不能治,可是,哎……”
“能治?”我驚訝道,連學習現代醫術的我都沒有辦法完全症治粉碎性骨折。
“我師傅應該能,這是外傷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醫的,可是我師傅的絕技就是‘金針錯骨’,但是也要剛斷腿的才能醫。寶兒姐姐這個可有兩年多了吧!”
“沒事的。不要為我擔心了。”我看看自己的跛腿,“都習慣了。”
“嗯。”
“寶兒姐姐,仙兒哥哥他……”紅蓮欲言又止。
“仙兒還是孩子……”
我話還沒有完,紅蓮忙介面道:“不,不,不,寶兒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只有寶兒姐姐做仙兒哥哥的新娘子才合適。”
“蓮兒!”
“好啦,好啦……”
“‘生死盅’我自己解了。”看著目瞪口呆的紅蓮,“只是我希望你別告訴仙兒。”
“寶兒姐姐,寶兒姐姐。”紅蓮眼濛霧氣,“嗯。”紅蓮也沒有多說,可是她一定明白。
“嗯。”
“蟲子呢?”
解她的生死盅的唯一方法就是,狠心地把盅蟲從我的身體裡活生生地挖出來。如果蟲子死了,兩人必死無疑,但是要從血脈中把只小蟲活著抓出來,談何容易。
我運氣逼蟲花了我大半夜,這種盅蟲又小又毫無察覺。如果不是知道自己體內有了盅蟲,任你是再高強的武功高手也察覺不出。但是因著我體內的毒血多少影響了點的關係,找到蟲子並不難。我把它逼到左手臂,運氣阻塞了血道,一刀一刀在原本就傷痕累累的手臂上尋找蟲子。這讓我痛苦不堪,可是我不能因為我的關係,害了仙兒。好在忙活著大半夜,蟲子還是活著取出了,但是手臂也因此血肉模糊。
“我去拿。”手捧著裝著盅蟲的陶罐,“以後這種東西不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