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師太?師姐,咱這門規有點鬆懈了。”小男孩對神尼說。
“行了,暉師弟。”神尼叫了聲小男孩,又對於語,“這便是我們要等的人,也是你的師叔。”
“不是吧,真的是師叔?”於語走到小男叔面前,彎下腰仔細地看了看小男孩,又用手拽了拽男孩的臉,“你該不是修煉了什麼返老還童的武功了吧。”
“哼,什麼返老還童,爺是真真兒的,爺今年才八歲。”小男孩嘟著嘴說。
“哇,小正太,咔哇咿。來,姐姐抱抱。”於語一聽這話忍不住把小男孩摟進懷裡。
“喂,喂。”小男孩臉紅的在於語懷中堅難地掙扎著,心裡卻想,這雪姐姐無論失憶與否都是這麼愛抱人呀。
“嗯哼。”夜及時打了岔,“那個,主子,我們是不是要趕路了?”
“哦。”於語不情願地放開小正太。
神尼看到有人把馬牽了過來,便向她的暉師弟說道,“暉師弟,你身子剛好,你也坐馬車吧。”
“好吧。”小正太答。
剛剛還一臉不情願地於語,一聽小正太要和自己一個馬車,臉上馬上飛起了笑容。
待都上了馬車後,於語緊挨著小正太坐下了。神尼則輕輕一笑。小正太也一臉通紅。只是外面的夜可不怎麼好了,一直黑著臉駕車。
於語不知道夜是怎麼了,反正只是感覺不對勁,很不對勁。哎,不管了。
“小正太,你叫什麼名字?”於語一隻手在小男孩兒光亮地額頭來回摸著。
“什麼小正太,爺有名字。”小男孩兒把於語的手打掉。
“爺?你還爺爺呢?”於語打趣地說。
“你……你,你簡直不可理喻。”小男孩兒氣急敗壞地坐到一邊。
“不可理喻,啥意思,姐姐沒讀過書。”於語緊跟著小男孩兒坐下。
“你……”小男孩兒氣竭。
於語不肯罷休地學著小男兒的語氣追問道:“我……我怎麼啦?”
車外地夜聽到車內這一番對話,竟無聲地笑了,這是自己遇見她來第幾次笑呢,恐怕比自己前半生的笑都多吧。
車內:
小男孩兒心想,哎,這個雪姐姐真真地難纏呀,我那老實巴交地十叔怎麼會迷上她呢,“好啦,我認輸。我叫弘暉。”
“弘暉?弘暉?怎麼感覺那麼耳熟呢?”於語拍著腦袋喃喃地說。
“不是吧,她連十叔都忘了,卻單單兒地對我有印象?看來我造的孽足以讓她記住我呀。”弘暉心想,抬頭一看於語正做冥思苦想狀,忙獻殷勤地說,“怎麼可能?姐姐怎麼會對我耳熟呢?我都沒出過門。”
“不可能呀?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呢?”於語在一旁仍是歪著腦袋拼命想著。
“那個,雪姐姐,你別想了。等到了南海悠谷我師姐不是會幫你恢復記憶嗎?到時候你就想起來啦。”弘暉勸說道。
“嗯?也對啦。”於語重重拍了一下腦殼,轉眼一想不對呀,小暉兒的話是不是說明著什麼,“小暉兒,我們之前是不是認識?”
“那個,那個,”弘暉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話,忙說,“雪姐姐,你別問了,到時候你記憶一恢復不就全記起來了嗎?也省了我的一堆口舌,那時豈不一舉兩得。”
“嗯,嗯……”於語點頭【炫|書|網】,抬眼一看弘暉一臉的小人得志像,“不對,不對……”
……
車內就這麼熱鬧著,車外的夜卻在思索著:
是呀,弘暉怎麼會我們一起去,四爺不是一直寶貝著這個孩子嗎?再說就算四爺答應,那嫡福晉那拉氏也不會同意呀,弘暉可是她唯一的孩子。
師太叫弘暉師弟?這又怎麼一回事呢?還有,師太在江湖中可算是個人物,她怎麼會單單要雪兒跟她學本事?
看來此去真的是疑團重重呀。
朝內。
康熙四十三年六月初六,眾所周知一直兢兢業業努力做事的皇四子胤禛當日卻破天荒地告假沒有上朝,原因是他最愛的長子弘暉殤了。
康熙聽到這一訊息時,心中不免一顫,心想,這老四家本來子嗣就單薄,看來必須再賜給他幾個女人了。
而後,老四的親親友愛的眾兄弟也表示悲痛地塞給他不少女人。話說,這稻光隱晦的老四可不敢把這些眼線收入府中,但又不好還回去,於是全部送到了不常去的某別院。(我那可憐的眾炮灰呀。)
當然這是外人所知道的,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