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今年皇瑪法會再次出巡塞外,會不會讓我們跟去呢?”已是14歲的弘暄在書房和老十說道。
“你阿瑪都沒份兒去,你湊什麼熱鬧?”老十頭都沒抬繼續看著信件,那是從全國各地發來的信件,全是尋於語的信件。老十看了一封又一封,無一封是可用的。心想,雪兒你到底躲到哪兒了?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你就這麼一直躲下去嗎?當年聽影說漠南有你的訊息,你可知我那幾日天天興奮地睡不著覺,待到了漠南,有關你的訊息無一尋獲……
“可是,可是,我真得好想再見於念石哥哥呀,”弘暄小聲喃了一句便移動腳步走向門邊。
“於念石?”這個名字像根針一樣狠狠紮了下老十的心臟,老十猛然站起拽住弘暄的胳膊問,“於念石?誰叫於念石?”
“阿……阿瑪?”弘暄似乎受了驚嚇,看著面前激動的父親。
“弘暄,快告訴阿瑪,於念石是誰?”老十平靜了一下,放開弘暄問。
“阿瑪見過此人呀,就是上次回阿巴亥的時候你還抱過的小念哥哥,”弘暄很是驚奇自己的阿瑪怎麼會對小念哥哥的名字那麼在意。
“怪不得,怪不得,於念石?於念石?呵呵……雪兒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