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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到了一個無人的衚衕,掏出小銅鏡拿出一張麵皮仔細的貼在了臉上。從衚衕出來後哪兒還有於語的面容,只有一個穿著髮型都和她一樣的普通農婦。
“要去哪兒呢?在這大清朝天大地大竟沒了我於語的容身之地。京城怕是再也不能待了。”於語揹著小花包袱沒有目的的走在繁華的大街上。沒了初來清朝時的手足無措,只是失了魂似地向前走。
“讓一讓,讓一讓,”身後傳來一陣熙攘。
於語閃身站到一旁。只見數輛馬車擦身而過,車上載滿了貨物。
“小哥,可知道這是做什麼的?”於語轉頭問向身邊兒的一個書生。
“看這駕車的把式像是從漠南那邊兒來的,可能是商隊,”那書生眼睛沒離開那些馬車回答著於語的問題。
“商隊?漠南?很遠吧?”於語喃喃地說,心想,不然跟著這商隊走吧,那麼遠的地方他肯定找不到我的,找?呵呵,怕是不會找了,只是一個情人而已。
於語尾隨著商隊出了京城。眼看到了沒人的地界,這馬車是趕的越來越快,於語不禁施了輕功抄近路繞到商隊前面一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站在了路中央。
“籲”一陣喝馬聲,隨之後面的馬車也都及時停了下來。
“不要命啦?”趕車人看清眼前是個女子,為什麼見了馬車也不知道讓一下?
“這位大哥,可是要往北走?”於語撫了撫心口,心想,可是被這馬車嚇著了,要是這把式不及時拉緊,怕是一屍兩命了。
“是又如何?”那把式警惕地看著於語。
“我有個妹妹嫁到了漠南,本是想去省親的,可是路途遙遠,正在發愁之際忽聽身後有馬車響動,小婦人只想搭個便車,大哥可否行個方便?”於語喏喏地說。
“怎麼回事?”那馬車後面走來一個粗壯大漢。
“朝魯,這女子說是要去漠南省親想搭咱們的車,您看?”那把式跳下馬車,向那粗壯漢子稟道。
“哦?有這等巧事?”那漢子看向於語,只見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婦人,也就放下心來,“這漠南可是離這京城遠著呢?憑你這婦人一雙小腿若是到了漠南也是猴年馬月了,即是同路,那就一起吧,也好有個照應。”
“謝謝各位大哥,”於語道謝。
“看你說的就見外了,漢人不是有句話叫做出門靠朋友嗎?我們都出門在外,自然是要靠朋友了,”朝魯說道,又轉身對小把式說,“吉仁泰,你帶這位妹子去娜布其的車上,我就來與你同車吧。”
“是,”被稱做吉仁泰的小把式應道。
“謝謝朝魯大哥,”於語道謝。
“呵呵……你即叫我一聲大哥,我也就叫你一聲妹子,朝魯是粗人,以後有什麼不妥,你儘管提,”那被稱為朝魯的漢子撓了撓耳朵嘿嘿傻笑了兩聲,“還有你那妹妹嫁到了我們漠南這即已是一家人了,何來道謝之說?這謝謝二字就此不要出口了。”
“是,大哥,”於語笑著說,心想,哎,這古人可真是實誠,世上還是好人多呀。
於語尾隨吉仁泰到了一駕有車蓬的馬車前。
“娜布其嫂子,朝魯大哥讓這位女子與您同坐,”吉仁泰在簾外稟道。
車裡面的人抬頭撩起車簾,俯身鑽了出來,只見一個身著漢服三十多歲長相平凡的婦人走了出來。
“這是要去漠南省親的漢家女子,恐路途遙遠來我們這兒搭車的,”吉仁泰解釋道。
“娜布其嫂子,你好,”於語微笑地看著這個蒙古婦人。
“好,好,我這一路上也沒個說話的,就朝魯那呆子都快把我悶壞了,”娜布其笑著說。
吉仁泰遞上墊腳凳,於語小心地上了凳子,攙扶著娜布其進了馬車。待二人剛走下不久,只聽“出發”,話音剛落,馬車顛著動了起來。
“妹子這是要去省親?”娜布其拉著於語地手問。
“是,嫂子。”於語應道,心想你還是少問一點兒吧,要問我那妹妹嫁到哪兒,丈夫是誰,我就吃鱉了,我從哪兒去弄個妹子回來呀。
誰知好的不靈壞的靈。於語剛想完,娜布其的聲音就響起了。
“妹子怎麼稱呼呀?你那妹妹為什麼嫁到我們漠南?她在什麼部落?夫家叫什麼?”娜布其看著於語問。
“呃,我叫於語,”於語心想還是叫上自己的名字吧,上天註定我要孤單,就算換了名字還是如此,那我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