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衝只穿了條裘褲,光著上身從房裡出來了。
“你快進去,讓紅依看見了就不好。”雖然秀色可餐,我還是以他的貞潔為重,放下車子想把他推進去。
他拉住我的手,順勢將我帶進他的懷中,含住了我的口。這傢伙是不是親上癮了,一有機會就偷香。我腦海裡冒出這個想法,但隨即被親吻的感覺壓了下去。好一半天,我們才放開彼此。我貪婪地用臉蹭著他健壯的胸膛,感受他急促的心跳。
“我要和你去拉菜。”他溫柔地說著,臉上有些泛紅,真是可愛得要命。
“快去把衣服穿上我就讓你去。”我終於將他推進了屋子。
他穿好衣服出來,學我的樣子拖起板車,頭一偏:“蘭兒,上車。”我拖這麼久板車,還從沒坐過板車呢。有這麼帥的車伕拉車,當然毫不客氣地坐上去,高階黃包車伕拉著我出發了。
天亮得越來越晚了,我們出門的時候還有些黑灰。前面穿著不俗的車伕大步流星地走得很亢奮。
“沈衝,在很多窮人家,租不起轎子,就是這樣把媳婦拉回家。”想到那種婚禮我很興奮,彷彿現在正被他拉回家。
“你這樣挺累的,開個大館子吧,你平時管理一下就行,不用每天這麼早起床拉菜。”他好象沒聽我說話:“對了,今天晚上我不和他們睡了,那臭小子老踢我,害得我用半邊屁股睡了一晚上。”
聽他這麼說我樂了,這個平時不可一世的人對小新這麼忍讓,可見他是真把小新當自己的弟弟了。
“哎———,酸湯魚婆,來啦。”菜婆老遠就喊起來。
沈衝一見不相干的人就習慣性地冷起了臉,菜婆偷偷看了他半天,還是忍不住八卦的衝動,將我拉到一邊小聲問:“他是誰啊?是不是傳言中到你店裡吃飯的神仙?”
“我是酸湯魚公。”沈衝忽然插了一句,惹得我們都回頭去看他。他仍然冷冷地搬菜,就好象剛才的話是從另一個人口中說出的一般。我心中卻欣起了快樂的波浪,他說他是酸湯魚公耶。
“這般人物只有寒王能比一比,你呀真是好運氣,他要是脾氣再好點就更好了。”菜婆誇到,在風業寒王已經成了美的代名詞。我現在被那個酸湯魚公感動著,看見他裝好了車,顧不上和菜婆聊天,走過去坐在車上。
他抬起車,輕聲說:“酸湯魚婆回家嘍。”我幸福得差點沒暈過。
太陽快出來了,街上有一層淡淡的薄霧,他興奮地在前面邁著步子,我艱難地調著自己的坐姿,以求在被菜佔滿的有限空間裡坐得更舒服。
“笨女人,把鞋脫了。”他頭也不回地說,我依言不解地將鞋脫掉。
“如果你昨晚洗腳了的話,就把腳蹬在我背上。”真是個負責的車伕啊,可是。
“昨晚我見到你太興奮了,忘了洗腳。”我後悔死了,幹嘛說啊。
“你說什麼啊?算了,剛才風大我沒聽見,蹬上來。”
“哪有風?”我反駁到,將雙腳蹬到他背上,這樣果然舒服多了。高階車伕有大步流星開始走起來,腳心被他的肌肉運動扯得癢癢的,我打從心底裡想笑。
“沈衝,我給你唱首歌吧,叫《車伕的愛》,江蘭改編。”沒等他回話我就自顧自學著男聲唱了起來:“妹妹你坐車頭哦,哥哥我路上走,恩恩愛愛車轅上盪悠悠。”然後又用我自己都想不到的溫柔女聲:“小妹妹,我坐車頭,哥哥你在路上走哦,我兩兒的情,我兩兒愛,在車轅上盪悠悠,盪悠悠。走路你不回頭,淚水在我心裡流哦,只盼那太陽落山頭,讓你親個夠,哦哦哦哦哦哦哦————”
他聽著我這在這個世界可以說是驚世駭俗的歌,一點反應都沒有,直到我唱完了最後一句,他才猛然挺住:“回去讓我親個夠,這可是你說的。”說完,象加油一樣,發動他的飛毛腿,開始狂奔。我坐在高速飛馳的馬車上,心裡頭那個悔啊,怎麼能給這種非人類打興奮劑呢,我的車會散架的。
32 相親
32相親
小車終於哭泣著堅持回到了家,紅依迎了出來,沈衝的眼睛紅了。紅依起來意味著其他人也起來了,他想親我的計劃得往後推。我倒是高高興興地拉拉著被沈衝瞪得發麻不明就裡的紅依進屋,留下他對隨後出來的拉傑發彪。
看來他是真對做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在我們炒菜的時候他硬從拉傑手裡拖過了一人高的超級大鏟子,認認真真地炒菜。我在旁邊緊張地協助著,生怕做出來的東西吃壞了大痞他們的肚子。
“你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