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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抱緊她的身體,耶律礪埋首在她背後的髮絲中,吸取著她身上的溫暖,一點一點。唇滑過她的耳邊,一邊親吻,一邊呢喃,“悅?對不起!”

她沒有反抗,沒有躲閃。耶律礪雙手不自覺的摸索著她柔軟的身體,終於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一件件,一點點,退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抬眼望去,見悅悅毫無反應,閉著眼如同一個無意識的布偶,任由他擺弄。

他的唇撫弄在她的唇瓣間,歉疚輕啟在舌尖,“悅,對不起!”

無聲無息。

親舔佈滿她的脖頸,雙峰,來到她凸起的小腹上,流連忘返。

“悅,對不起!”性感的唇摩挲在她下腹間最柔軟的地帶,一句帶著誘惑的道歉聲又傳來。

“呃——”眼前的人兒終於動了動,細小的呻吟蠕動在唇瓣上。

“悅,原諒我!”心中一絲高興,急忙把眼神鎖在她紅潤的臉龐上,身下的堅硬抵在她溼潤的邊緣。

“好熱——”悅悅在他身下掙扎蠕動,有些不能自已,雙眸卻依舊緊閉。

耶律礪親扯著笑容,一隻手抱緊她的身體,一隻手托起她的臀,輕柔道,“悅,別擔心,我不會傷到孩子,不要害怕!”

“嗯!”她閉著眼低哼了一句。身體被耶律礪慢慢的進入,重重的填滿,激情在她和他之間瞬間點燃,**如同突然侵襲而來的洪水猛獸,一發不可收拾。直到她倦了,他心疼了才肯退去。

一縷月光灑入,落在悅悅冰柔的水眸中,轉頭盯著旁邊輕睡的男人,沉思了半響。苦澀哽咽在喉中,“礪,我不能成為你的花月月了,我叫皇甫悅,只能叫皇甫悅?你明白嗎?”

“相愛容易,相守難,只因造化弄人,天意如此!”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輕取下他手腕處的佛珠,套在自己的手上,她緩緩走下床,迎向那她期望的月光——

清晨,阿罕也和小銀同時衝入後院內的寢屋,焦急且揪心,“主子,夫人走了——”

“王爺?”小銀見耶律礪站在寒風凜凜的視窗一動不動,眼神黯淡。

“我知道!”他簡單地答道。

“可她還懷著孩子呢?主子?你倒是說句話啊,早上一個侍衛突然來報,說夫人拿著主子的令牌出了王府,等我去找,已不見人影,主子?”阿罕也急迫的語無倫次。

耶律礪把視線掉轉回屋內,徑自撿起地上悅悅的女裝,昨夜,她穿了他的衣物。

“王爺,夫人她——去哪了?還會回來嗎?”這是小銀第一次見耶律礪如此平靜的表情,似乎一切盡在掌控,又似乎一切縹緲不定,讓人難以琢磨。

“不知道。”耶律礪把衣物整齊的放在她昨夜睡過的地方,輕扶著。

啊?小銀瞪大眼眸,瞧向身邊的阿罕也。

你看我作甚?我也不知道啊?阿罕也白了她一眼。

屋內頓時一片空靜,直到一個侍衛突地闖了進來,焦聲連連,“王爺,宮裡來人了,命你馬上進宮!”

耶律礪點點頭,站起身,淡淡的說了一句,“是時候了!”

“主子?”阿罕也緊跟其後。

“走吧,咱們去接小鷹!”語畢,耶律礪便與阿罕也一前一後的大步跨出了北院王府——

一年後,上京,一處小宅的門外,一個身穿佛衣的女子懷抱六個月的嬰兒等待著從裡面出來的人。

片刻後,耶律礪和一個隨從一前一後的從門內走出。

“請問你是?”眼前的女子似乎在哪裡見過?耶律礪腦中思考著。

“阿彌陀佛,貧尼受人之託,特來給王爺送子!”尼姑把手中的嬰兒交與耶律礪。

“這是誰的孩子?”耶律礪盯著懷中漂亮的嬰兒,便想起小鷹小時的面孔,在看看他手腕處的兩隻鈴鐺,這是月月的貼身之物,難道他是——

“此孩兒還未曾起名,那位女施主說請王爺自行決定。”尼姑低垂下眸子,雙手合十。

“悅悅?”耶律礪突地眼前一亮,拉住尼姑的衣襟,激動萬分,“她在哪?她回皇甫家了還是李家,她在哪?她在哪?”

“阿彌陀佛!”尼姑因他突來的力氣連忙躲開。

耶律礪急忙鬆開,但仍止不住的焦急,“對不起,得罪了,在下失禮,只因悅悅她是我的妻子,還請師父告知?”

“那位女施主並沒有告訴貧尼她去何處,她只說,她罪孽深重,希望用後半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