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夜殺門的規矩,不管是媚殺還是夜殺,若是被別人擠下去,結果也許只有一個。
所有,夜寒這樣做,根本就是想用訓練為藉口,在不觸犯門規下將她們順利除掉。
意識到夜寒此次挑琴的目的,墨羽的眼眸突然變得充滿了殺意。
若是如此,也許殺死夜寒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這個殺念一起,心神和琴音中的蕭殺頓時合在一起,本來只是讓她難受煩躁的節奏,就彷彿控制她的心神一樣,心的跳動更加讓她難受起來。
身上的力道,卻在瞬間消失。
不要說殺人,就是站起來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月舞的眼睛已經睜開,面色猙獰的看著夜寒,喉嚨間也發出野獸般的低吟聲。
墨羽將月舞的神情看在眼裡,不由得苦笑一聲,看來月舞的情況比她還要差,已經瀕臨崩潰邊緣。
想將心裡殺念消除,卻已經晚了,在琴音的挑逗下,殺念就彷彿雪球,越來越濃烈。
而她的心,也隨著琴音節奏越跳越亂。
夜寒嘴角那抹輕笑,也逐漸變得清冷蕭殺,眼眸也變得殺意凜然,讓墨羽和月舞下意識的盯著他的眼睛,心裡的殺念跟隨著夜寒的殺意往上攀爬。
墨羽勉強保持著最後的清明,抬起手往自己腰部還未長好的傷口上用力抓去。
傷口破裂帶來劇痛同時,也讓她的神志終於恢復一些。
抓著傷口的手指不敢放鬆,抬起另一隻手,緊握成拳,用屈起的指關節在身前的桌面上重重胡亂敲擊。
桌面和手指撞擊的聲音,迴響在房間裡,將夜寒指尖那彷如魔咒的琴音節奏打亂。
媚殺25
桌面和手指撞擊的聲音,迴響在房間裡,將夜寒指尖那彷如魔咒的琴音節奏打亂。
隨著自己手指的敲擊,墨羽胸膛的難受越來越少,最後慢慢的恢復到平時的心跳節奏。
抓著自己傷口的手指猛然放鬆,站起身冷眼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下指尖動作的夜寒,好一會兒之後,終於只能笑笑:“曲子彈完了?”
夜寒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墨羽的問題。
視線,就直直地落到了月舞的臉上。
此時的月舞,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全部浸透,鬢角髮絲被一縷縷的黏在額間。
本來紅潤的唇,也變得毫無血色。
整個人就像是剛剛做了一件讓她將體力消耗殆盡的重活,連眼神也不再是平時那種冰冷堅韌,變得萎頓不堪。
夜寒將月舞的樣子看在眼裡,勾唇輕笑出聲:“月舞,你兩年的時限三天後就到了,從今日起就好好休息吧。”
“你”
月舞猛地站起身,死死的盯著夜寒。
眼裡的恨意讓墨羽毫不懷疑,若是月舞有一點把握,就會立即上去將夜寒殺死。
月舞咬牙盯著夜寒看了半天,好一會兒咬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將話從唇齒間逼出來:“你為什麼要害我?”
“你說呢?”
夜寒提了提嘴角,身子後仰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輕輕鬆鬆的撂下一句反問。
看著月舞驟然僵硬一點的肌肉,夜寒眼裡頓時出現了絲絲譏諷,拿起放在瑤琴旁邊的紅扇,輕鬆隨意的張合數次。
“按說你的資質,在這幾年以來,是我見過最好的。”
說到這裡,夜寒停下來調轉扇子,用扇柄往墨羽的方向一指:“當然,我說的是她還沒有來之前。”
夜寒的話音差落,月舞眼裡的恨意就更加強烈,咬牙切齒的將話逼出來:“所以你才擔心我當上媚殺之後,會把你的夜殺位子搶掉!”
媚殺26
夜寒的話音差落,月舞眼裡的恨意就更加強烈,咬牙切齒的將話逼出來:“所以你才擔心我當上媚殺之後,會把你的夜殺位子搶掉!”
夜寒不置可否的失笑出聲,抬起手用扇子隨意輕敲幾下琴絃:“按你的功力,三天之後本來應該順利晉級,只可惜”
說著輕嘆一聲,一副扼腕嘆息神情。
嘴角的笑意,卻是濃濃的譏諷:“只可惜你太過於心急了。”
月舞臉上的肌肉又是一僵,張了張嘴,卻怎麼樣也說不出一個字。
好半響深吸了一口氣,啞聲開口:“你知道了?”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
夜寒皺了皺眉頭,眼眸也變得清冷起來,冷冰冰的盯著月舞說不出是驚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