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手中便出現一把泛著寒光的劍,陣陣的顫抖顯示著他的極度的不滿,殺‘雞’焉用‘牛刀’,想他堂堂劍尊,居然被用來對付這些個沒水平的人.真是糟蹋了。
輕塵只是用手指在這刻上彈上一彈,覺得委屈?別以為自己是劍尊就得瑟,在她眼中它不過就是一把殺人的工具,如果連人都不能殺,那就是一把廢鐵,她要來何用。
這意思很明顯,打了再說,輕塵已經亮出了兵器,這些女子也紛紛把兵器亮了出來,在這群人中實力最高的便是御靈皇巔峰,只見那人對著輕塵嘲笑到:
“一個毫無靈力的小丫頭還敢如此狂妄,想以一人對付我們一群人,簡直是螳螂擋車不自量力,這身邊的是你小哥吧,要不就一起來好了,姐我成全你們。”
秋少白在聽到那人如此一說,長長的嘆了口氣,這有人就是那樣的不知死活,分不清楚狀況,人家竟然敢把兵器亮出來了,又怎麼會怕你們,你們還真以為自己個個有那狂刀的實力,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此時的秋少白還真的應該擔心擔心自己,輕塵是從來不會說無意義的話……
白澤只是靜靜的走到了一邊,既然主人想打,他又怎麼會打擾主人的興致。那秋少白直接來到這白澤的身邊問道:
“你說這小魔女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太懂……”
可是等來的只是白澤的微微一笑,示意對方看著輕塵她們所站立的方向,主人想讓他看的,他自然會‘好心’的提醒對方。
“我從來不殺女人,今天同樣如此。”輕塵時著眼前的這一群紅衣女子笑道,這顏色可真好,那就讓她為她們的衣裙再增添點顏色吧,紅色,從來就不只是一種。
“臭丫頭,別太狂妄,到時候別哭得找爹孃……”一人直接對著輕塵如此說道,手中的鞭已經朝著輕塵揮來,輕塵一個下腰一躲閃,成功的躲過了對方的攻擊。
既然對方這麼急切的想離開這學院,那麼她當然會成全她的心願。當對方揮出第二鞭的時候,直接借力一躍,腳上在那鞭子上一踏,身形飄忽,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般的朝著對方疾飛而去。
襲擊輕塵的女子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過她的攻擊,就在她的錯愕之際輕塵已經來到對方上空,手中的刻直接就朝著對方迎面劈去,卻在對方躲閃之際手中的劍突然改變方向,直接就朝著對方的腦後削去,那原本披散在腦後的頭髮就這樣被輕塵手中的刻斬斷。
看著自己那散落在地的頭髮,有些惱羞成怒的看著輕塵,更加用力的晃動著手中的鞭子,而其他原本因為僅已那一人之力便能輕鬆的收服這毫無靈力的小丫頭卻沒想到吃虧的卻是自己人,紛紛揮動著自己手中的兵器朝著輕塵襲來。
對付她們這群不用腦袋思考的人,輕塵只需用到這破天》中的第一創風捲殘雲便足以,看著那不斷朝著自己攻來的武器,對於輕塵來說實在是小兒科。
有誰的配合能比得上她的那群銀狼,有誰的身形能快得過她的那群銀狼,在銀狼的面前輕塵都能輕鬆自如的應對,更何況是這些明顯打亂了章法的一群女子。
呈現在秋少白眼前的便是眼前的這一幕,一群紅衣中一抹明亮的白色,在陽光的照射下,那飄忽的身形顯得那樣的不真切,陽光為輕塵鍍上了一層光暈,每一道銀光一閃,便能聽到那絲帛的破碎聲,依稀能看到一串血紅飛濺在空中,透著陽光是那樣餓晶瑩欲滴,濺落在地上,和那群紅衣上,明暗分明。
這哪裡是在殺人,分明是那風輕塵一人的獨舞,隨著這飄蕩在空中的紅色越來越多,這些女子身上的衣服可謂是越來越短,每個人的手上腿上大大小小的劍傷,可以看出,這完全就是在戲弄她們,如果任何一道傷痕偏那麼一點,那無一不是讓她們變成殘廢,終身不能習武。也說明這輕塵對於人體的結構可謂是掌握得分毫不差。
當輕塵劃出最後一刻,把那唯一一個長頭髮的女子的頭髮削落的時候,伴隨著這翩翩飛舞的漫天紅紗,輕塵緩緩的飄落而下,站定,手中拿著一連串的號碼牌,
看著那群已經無力再戰的女子,微微一笑,甜甜的說道:
“各位大姐姐,雖然今天的太陽還是很大的,但是就這樣躺在地上還是很容易著涼的!這些,就當是給人家的見面禮了”說完揚了揚手中的號碼牌,戲謔說道。
那些已經完全敗北的此時正躺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的女子只能恨恨的看著眼前笑得一臉天真的小女孩,腦海中只反覆的閃現著:“不可能”三字,不可能,這怎麼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