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煌��
“是嗎?”
輕塵說完,在對方以為她不會有所行動的時候也未有任何的防守,直接就朝著對方的胸口刺去,十二歲的身形對於輕塵這個只有十歲來說的小身板根本就不需要費太大的力氣。
溫熱的液體順著匕首滑入輕塵的手掌,衣袖上染上斑斑血跡,對著此時錯愕的‘白澤’微微一笑,那笑很冷,冷得讓人心生恐懼。輕塵的此舉把大廳內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這兩人不是一起的嗎?怎麼說殺就殺。
“你說說看,我舍不捨得?”
此時看向‘白澤’的眼睛也發生了變化,原本的黑色慢慢的變成了暗紅,握刀的手一動,再深入一分,引得對方輕哼了聲,邪魅的輕聲在他的‘耳邊’低語著。
想用白澤威脅她,真是天真,她風輕塵豈是你想威脅便威脅得了的,而人,即使是死神也休想從她的手裡搶走。
“本尊……”
此時的魔尊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只有區區十歲的小女孩居然能這麼狠辣絕情,下手沒有絲毫的猶豫,感受到體內的血液在不斷的流失,想運用靈力把對方震開,可是在體內的另一個靈魂卻在此時想奪回身體的主控權,不斷的與他進行對抗,讓他根本就分身乏術。
一句本尊還未說完,那刀便朝著旁邊移上半寸,有多久沒有感覺到肉體的疼痛,額上滲出顆顆冷汗,此時的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這隨著血液的流失這具身體的生命跡象越來越微弱。
他,有些不敢再賭下去,似乎這次的交鋒勝敗也已經昭然若揭,而輕塵接下來說出的話,更是把這魔界之王深深的震撼住。
“我很想看看,若是我毀了那魔界的話,你這個魔界之王該如何自處,魔尊,在我風輕塵眼裡,什麼都不是……”在她風輕塵眼裡,從來都是唯我獨尊。
“你……”
魔尊被輕塵的這句話驚得說不出話來,她怎麼能如此狂妄的說出這話,那眼裡的自信和此時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這個魔界之王都心驚。
連他這個魔界之王都沒有把握僅以一人之力把整個魔界覆滅,她居然敢如此口出狂言,可是卻又讓人從心裡信服,她,風輕塵,能夠做到。
就是這一瞬間的震驚,讓體內的白澤重新奪回了對自己這具身體的主控權,那琉璃般的眸子正歉意的看著輕塵,身體的極度虛弱讓他只能斷斷續續的對著眼前的小主人費盡全身力氣說道:
“輕…塵…我…回來……了……”
說完便直接在輕塵的眼前倒了下來,輕塵見此,直接點了白澤周身幾處大穴,從手鐲中倒出復原丹就往白澤的嘴裡灌去。
就這樣讓那白澤躺在地上,輕塵直接把那修羅刀從白澤的胸口上拔出,在自己的衣袖上擦了擦,便收了起來,淡定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等著白澤的甦醒。
她賭贏了,對人體構造精通的她又怎麼會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人有一息尚存,而且那魔尊現在不是還需依附在這具身體裡嗎?已經忍受了千年的他,根本就不可能放棄這個機會,他輸不起,所以他還未賭就已經註定是輸家,而她,風輕塵,從來就未輸過,這次又怎麼可能輸。
風凌軒與那秋少白對於輕塵的此舉很是不解,幾次的見面這兩人明明就如同雙生般的存在,現在這又怎麼跟個仇人一樣,下手毫不留情,而且他們之間的對話又讓他們有些疑惑,魔尊?那是什麼。最令他們費解的那人所說的最後一句話,什麼‘回來了’,原本就真實的站在她的面前……
輕塵的舉動不僅僅使這大堂內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而且也引來了一群瘋子,也就是那群無極班的瘋子。
就是在輕塵把刀刺向‘白澤’的時候,這聞訊趕來的那群人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也找到了可能是自己心中猜想之人,只是遠遠的站在那,直到此時,直到現在:
“少白,好巧,你也在這。”這幾人其中的一人來到秋少白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友善的表情。
被搭訕的秋少白手一抖,筷子便從手裡掉落下來,能這樣使力拍人的嗎?要不是自己早有準備,現在這肩膀恐怕非得受傷不可,巧?什麼時候他們之間這麼的熟稔,而且這時間點上,不來吃飯,那幹什麼。
他不是個不明事的糊塗蛋,可以說在某些方面還是蠻精明的一個人,只是在輕塵面前,才顯得笨拙許多,不過這也不能怨他,任何人在輕塵這個小變態面前還能鎮定的話那只有兩種人,一種是不要命的,一種是命已經不屬於自己的,而他,是個要自己命的人,自然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