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銀,如果因為這個原因待在主人的身邊,無論你是誰,都不配。
白澤率先的出了這山洞,在洞外等著輕塵,而其他獸獸也跟上前來,眾人圍成一圈坐在一起,無聊的聽著這黃金巨龍和火鳳講著這魔獸森林的事情。當輕塵回來的時候便看見那黃金正站著,指手畫腳唾沫橫飛的講著他自己的強盜史,不時的問問坐在身邊的火鳳,而火鳳只是無聊的點點頭,翻翻白眼。看到輕塵來了就彷彿看到救星般,脫離‘苦海’迎了上去:
“主人,你回來了。”
隨著火鳳的這一聲,那原本背對著輕塵的眾位獸獸齊齊的轉過頭來,帶著感激的眼神看著她,就連那白澤都是如釋重負般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輕塵她總算是回來了,誰能想到這黃金巨龍居然是個話嘮,幾次想叫對方停下來,對方始終當做沒聽見,一臉興奮的講著他所認為精彩的經歷,可是早已跟在輕塵身邊的眾位獸獸對於黃金講的這些都沒有興趣,有什麼比跟在主人身邊所經歷的要來得精彩刺激。
而一直滔滔不絕的黃金一聽到主人來了,那個嘴巴便閉了起來,在主人面前她哪裡還有臉說下去,自己的打劫經歷對於主人來說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而他自己也華麗麗的栽在主人的手裡,賠了夫人又折兵,哪裡還有說下去的勇氣。抬頭便看見主人滿含戲謔的眸子,那臉上揚起大大的笑容,讓他的臉一下子憋得通紅,那意思他懂‘說呀,接著說,我看你還能說什麼。’他還能說什麼,他的強盜史在主人的手裡成了終結版了,以後即使幹老本行那閃亮亮的東西也不會是自己的了,一想到這裡,原本英俊的臉也變成了一張苦瓜臉。
輕塵自己也沒有想到這黃金居然如此會說,那生動的表情,那豐富的動作,都快趕上茶樓的說書先生了。收起臉上的笑容,詢問的眼光看向白澤,正當白澤想要告知的時候,那一大一小的身影從那山洞裡慢慢的走了出來,走在後頭的月魂明顯有哭過的痕跡,那紅紅的鼻子,淚汪汪的眼睛,輕塵一臉疑惑,這怎麼了,不會是那個被冥給欺負了吧,可是冥也不像是那種人啊。看著冥,只見對方正盯著自己看,那眼中有著一抹堅定和執著,是對夜華如此嗎?
輕塵正在猜疑著,眼前一花,便落入了一個不算溫暖的懷抱,被人緊緊抱住的輕塵本能的運用著靈力抵抗者,卻驚奇的發現體內的靈力並沒有消失,也就是說在冥的懷裡自己居然可以運轉屬於夜華的靈力而不被剋制,果真他們是相伴而生,連靈力都是如此嗎?在冥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奮力的掙脫開來,剛要撤身,卻被對方一手拉住,握得生疼,冷冷的話語傳入她的耳朵,直達她的心裡:
“風輕塵,請記住,你,我要定了。”
是嗎?那就拭目以待,輕塵挑了挑眉,淡淡的建議:“放開,離開,選一個。”
得到如此回答的冥愣了愣,放開?自己曾說過永遠都不會再放開她,‘持子之手,與子偕老’。雖然擁有無盡的生命,但是如果是她,那麼他定能做到人類所說的這般。離開?自己的心不允許自己離開,她在哪,心就在哪,曾經的自己是無心的,直到現在才知道,未曾發現的心早已遺落,如何尋回,離開即心死,如何能活,若非離開不可,也要得到她的承諾,以心換心。
冥在對方清冷的眼神裡最終放開了對方的手,僅僅只是放開她的手,給她想要的自由:
“風輕塵,我只是放開你的手,但是,你的人,總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願的牽起我的手,永生永世陪我走下去,直到這宇宙的終結。”
這聲宣誓狂妄自信,那臉上揚起邪魅的笑容,霎時間,日月盡黯然失色。銀他們因冥的這句話而正視著他,想從他的臉上找出絲毫的破綻,但是沒有,那眼睛裡有的只是滿滿的深情和堅定,有那麼一剎那眾人的腦海裡湧現出一幅美麗的畫卷。也許,就在這一刻,眾位獸獸被此情此景給徹底的征服了,從心裡開始真正的接納冥王這個人,無關他的身份和地位,關乎的只是他那顆對待主人的心。
白澤只是在一旁看著,對方如此在乎主人會不會傷害主人自己不是應該為小主人感到高興嗎?卻為何看見他們在一起那凝視的畫面會覺得有著一絲心痛,想打破那份溫馨和諧。從什麼時候開始,小主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漸漸發生了改變,身份不再只是單純的主人,此時的自己,不擔不因此而為小主人開心,居然會有著人類所說的嫉妒之情,這是為那般?白澤皺著眉頭沉默不語,直直的盯著眼前的一切,一絲的澀意在他那琉璃般的瞳眸中絲絲蔓延開來,雙拳握緊又放開,重複著手中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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