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主人是那麼的好,可是這‘玩玩’,千萬別是自己想的那樣……
接收到主人不悅的眼神,無痕認命的來到了那兔子的身邊,提起那瑟瑟發抖的兔子耳朵,直接就化為兩道光芒隱入輕塵的體內,只留下那兔子一句輕微的哭喊聲:“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輕塵看著這周圍的一切,想知道這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玄妙,可是左看右看就是一無所獲,只得原路返回回到地面上。剛出來時還有點不適應地面上那強烈的光線,輕塵一手擋住那太陽,慢慢的睜開眼睛,卻感到有一股屬於魔獸的氣息在這附近徘徊。如果猜的不錯的話就是那隻兔子說的那老虎的鄰居,一頭五級神獸來著,對於這,輕塵真的沒有興趣,挑了挑眉,看向正衝到跟前對自己虎視眈眈的魔獸。
你說殺了它吧,浪費時間,而且根本就不夠自己的獸獸塞牙縫,你說不殺吧,對方已經聞到他們的氣味,就在跟前來了。可是輕塵不得不為這魔獸的勇氣而喝彩,它就一個想吞掉他們一群人,夠勇猛,俗話說勇者無敵,可是無奈碰上輕塵,只得自嘆一句,時也、運也、命也。
“讓開”輕塵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不想浪費時間在它身上,身後的一眾只是無語的看著那正一臉得意的魔獸,彷彿他們都成了對方眼中的肥羊。
話說攔住去路的不是別的形態的魔獸,正是一頭林狼,銀它近親來著。對方並沒有因為自己眼前的一個小女孩的一句話而有絲毫的警覺,慢慢的踱著步子圍著輕塵一眾上下打量,就像在開吃前聞聞味道般:
“碰上我,算你們倒黴,嘿嘿……”說完猥瑣的一笑,直盯盯的看著火鳳,嘴裡唸唸有詞:“不錯,這妞不錯,該有的都有,這臉蛋,這身段,那是……”
火鳳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那色狼,陰沉的說道:
“你知道你那鄰居在哪嗎?”
被如此一問的林狼頓了頓,無所謂的說道:“你找他,莫不是看上他了,怎麼這傢伙連人類都有本事勾引住,他現在不知道在哪個的窩裡待著。”隨後又看向火鳳,曖昧的擠擠那小得不能再小的狼眼:“怎麼,要不你就跟了我如何,做人家小三小四的太沒意思了,我把我家的臭婆娘休了,讓你做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錯,那老虎不再別的窩裡,不過,老孃會讓你很快見到它的。”說完便準備上前把那色狼給暴打一頓讓它去和那死老虎團聚,果然是獸以內聚,同樣的好色,而且居然調戲同一個物件。輕塵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是不是可以說是有點戲劇性,故事情節相同,只是男主不同,結局待定,輕塵很期待,這次不用自己動手就能擺平,獸多就是好。
只見火鳳正要上前的時候卻被一隻手一把拉住,一看,居然是那臭龍,只見這臭龍的臉色鐵青,就像是誰偷了他金子般,雙目滿含怒氣的盯著那林狼,用力的把火鳳往身後一拉,迎向那林狼。而此時的火鳳,只是眼神複雜的盯著這黃金的背部看著,在這一刻,彷彿覺得這黃金似乎高大了許多,而自己也彷彿了有一種被人保護的幸福感,連火鳳自己都沒有察覺此時的她正嘴角微揚,一副小女兒的嬌羞。
“怎麼?想英雄救美不成,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不就一連靈力都沒有的廢人嗎?也敢擋老子的路,簡直就是找死。”此時的林狼一臉嘲笑的看著黃金,高傲得不可一世。
“是嗎?”此時的黃金不再是火鳳見過的那個總被她欺負的臭龍,那身上散發出來的屬於那高傲的龍族所擁有的唯我的霸氣,那陰沉的話語從黃金的嘴裡發出,有著那麼一絲咬牙切齒的感覺。輕塵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黃金,比那對自己打劫的那個大為不同,現在的他渾身上下散發的強烈殺氣連輕塵都有些訝異,這就是所謂的妒火攻心嗎?那憤怒到了極致,生死置之度外,心無雜念,眼中唯有眼前的敵人,這樣的對手才是最可怕的,也是最強大的,讓人心驚。
林狼也似乎感覺到了有那麼一絲的不對勁,往後退了幾步,不過在仔細觀察了黃金後壯著膽子上前:
“別、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怕你,不就是虛張聲勢嗎?你們人類最會做的就是如此。”
黃金也不聽對方說什麼,直接看向輕塵,在得到輕塵點頭示意之後,把身後的火鳳往輕塵身邊一推,看向那林狼說道:
“如果是男人的話就單挑,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這一激,成功的激怒了那滿老子色色的林狼:“好,我們單挑。”說完便向那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走去,站定,回過頭來朝著黃金挑釁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