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徒弟,白長老是極其喜愛的,看著這徒弟這時候不在那比武場,跑這來,定是與那小女孩有關,隨口問道,關心的意味很明顯。
“還沒?”
狂刀本就為人張狂,被自己的師傅一問,應答了一聲,便直接坐了下來,直接用手撕下一條魔獸腿,就這樣吃了起來。
“你小子,敢情只是來我這蹭飯來著,果然是有怎樣的師傅就有怎樣的徒弟,吃完飯我得好好的練練你,正好老夫我手正癢著。”
魯長老見這狂刀就這樣坐在那沒有經過他這個主人的同意就這樣吃了開來,沒好氣的說道。不過他也的確幾天沒人虐了,得活動活動筋骨了。
“好。”
狂刀一邊吃著,一邊含糊不請的應答著,只是眼睛盯著那桌子上的兩隻兔子,其中的一隻越看越心驚,那兔子的實力,怎麼也看不透,如果連自己這個擁有中期御靈賢者都看不透的話,那麼那隻魔獸兔定然是三級神獸甚至是更高。
它不可能是師傅的,師傅的六級神獸冰蟾他見過,而那魯長老,他的神獸是一頭四級神獸的獅子,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這魔獸是那依舊吃著飯的風輕塵的。擁有如此強大的魔獸,當日的測試根本就不需要動手就能把自己給打敗。
想到此的狂刀就連口中的魔獸肉都覺得沒有味道了,味同嚼蠟,自己還是太弱了。當日的一戰,儘管是輸了,輸得心服口服,但是並沒有此時這般事實的打擊,總以為只要自己再努力一點點,自己與對方的差距會越來越小,終有一天,他能贏回來,可是你看,無法否認的事實擺在眼前。
短短几日不見,對方由原本的沒有絲毫靈力,一躍而成為中級御靈師巔峰,這是怎樣恐怖的進階實力,也許不久,對方就已經超越了自己這個中期御靈賢者,這種速度,即使是自己再怎麼訓練,依舊比不上,沒有靈力的她,都能打敗自己,那麼擁有靈力的她,自己連與她一戰的資格都沒有。
清楚自己徒弟心中所想的白老頭對於自己徒弟那神色間的不斷變化,在心裡嘆了口氣,那小女娃就是生來打擊人的,這樣對自己的徒弟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但是可以保證,在往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這狂刀都不再這學院內晃盪,也沒有再去那練武場,比武場,而是窩在這鐵律堂,整天與那魯長老‘切磋’,可真是臭味相投。
吃完飯後,輕塵並沒有急著在這鐵律堂‘挖寶’,只是回了這魯長老安排好的房間裡小睡了起來,修煉的事情放到晚上。
無痕原本都是在這輕塵的枕邊睡覺的,可是才剛剛跳上床,就在白澤殺人的目光中跳了下來,窩在那床邊的幾桌上,縮成一團,一臉委屈的看著輕塵,這樣的天,冷冰冰的桌子很冷的,雖然他肉多皮厚,但是哪裡有躺在那柔軟的床上來舒服。
另外一隻小兔,可是寧願呆在外面,也不願意回那滿是豺狼虎豹的魔幻空間,換言之,也就是這無痕老大在哪,那麼它便在哪,跟定它了,它就是它的護身符。
輕塵見那兩雙紅通通圓圓的眼睛就這樣可憐兮兮的盯著自己,兩團白色的就這樣擠成一團,輕嘆了一聲,眉頭微皺,直接想伸手抱起,卻被白澤伸手一攬,往懷裡一抱,順勢就這樣躺倒在大床上。
輕塵就這樣被白澤摟在懷裡,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有那一剎那覺得心安異常,彷彿只要在這懷抱中,便可以什麼事情都不需要擔心,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去想,可以毫無防備的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但這感覺只是瞬間,理智佔據了思想。
“放開,你記住,我才是你的主人!你沒有權力制約我。”
聲音中帶著一絲的惱怒,不斷的掙脫著‘白澤’禁錮著自己的雙手,想要逃離‘白澤’的懷抱,也許是這懷抱太溫暖了,她從一開始就知道不是嗎?所以才時時刻刻的提醒著自己,自己才是他們的主人,在這個異界她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不能依靠他人,即使是自己的獸獸也不能。
唯有自身的強大才能保護自己所在乎的,原來,從一開始與那些獸獸只是主僕間的關係到現在,已經把他們當做是在這異界不可或缺的夥伴,甚至是‘家人’。因為在乎,所以不想看到它們中的任何一人受傷,火鳳為自己受傷,白澤為自己差點死去,這樣的事情她不想再經歷。
尤其是白澤,只有變得比對方強大,才能更好的保護對方不是,魔界,她都會幫‘他’奪回,洗刷‘他’所受到的恥辱,讓那些背叛‘他’的和算計‘他’的人付出代價,這本就是她所答應的。但是這麼做,不是因為魔尊,而是因為白澤,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