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能與自己相抗衡,而且對方的劍法精妙絕倫,變化無窮,自己都險險有些招架不住,可是如果自己此時運用靈力的話,那麼即使贏了也如同輸了般。
似乎知曉狂刀內心的猶豫和掙扎,輕塵後退幾步,對著眼前的狂刀冷冷的說道:
“我風輕塵需要的是真正的戰鬥,不是你的謙讓,即使你依靠靈力的輔助,那麼我也會打敗你,讓那老頭看看,狂這一字如何書寫,所以,請拼勁全力一戰。”
【第五節】出乎意料
………
輕塵此話一說完並沒有等到對方的回應,直接就近身攻了過去,經過這短短一刻鐘的調養,傷勢也已無大礙。吃過這次虧的輕塵現在可謂是越發的拼盡全力,只攻不守,一步一步的計算著對方的招式,躲開對方那因自己的進攻而暴漲的靈力。
當然,值得一說的是,這狂刀這個對手的確是輕塵在失去靈力後碰到過最有利的對手。輕塵在琢磨著他的刀法,他同樣在琢磨著對方的劍術,越戰越激烈,如果那白老頭此時出現的話,他就會知道這哪裡是在決鬥,這分明就是在切磋武藝。
同樣的,輕塵此時的心情絲毫不亞於狂刀眼中的狂熱,在與狂刀的交戰中,輕塵也發現了自身劍法的不足之處,並把刀法中的大開大闔,化繁為簡靈活的運用到自己的劍法中,省去繁瑣的招式,使之攻擊速度更快,威力更是無窮。
輕塵用她的實際行動來向這狂刀證明她的所言不虛,而此時的狂刀不得不運用靈力傾注在刀身上才能抵抗對方那來勢洶洶的劍氣,從剛開始的點點到最後的拼勁全力。可以說,現在的狂刀隨著對手的越發強大而完全把輕塵沒有靈力的事情拋到腦後去了,不斷爆發的靈力與輕塵的劍氣相碰撞,驚得周圍飛沙走石,如果不是白澤在那清風亭設下結界,恐怕這清風亭也會因為輕塵今日的一戰而化為烏有,不過似乎這白老頭特地選了此處比較偏僻的地方,要不他們這麼大的動靜,還不知道會引起多少魔獸和人們的圍觀。
白澤只是看到了一道道藍光和白光在那不斷的碰撞,發出鏘鏘鏘的響聲,而一黑一白的兩道身影可以說是如影隨形般的交纏在一起。這場景不管對誰來說絕對是一場視覺的巔峰盛宴,銘記於心,可是對於白澤來說,那眼睛卻只是專注的看著那道白影,內心可謂是受著煎熬。總說要守護對方,可是卻每每讓對方受傷,輕塵身上每新添一道血痕,就讓白澤眉頭一皺,至於那頭小豬,可謂是在這結界內當康當康的叫個不停,轉著圈兒,對著那透明的結界內壁撞去,有抓狂的跡象。
正在打鬥中的二人可不管其他人的感受,而輕塵在與那狂刀的打鬥中,主攻的便是狂刀的心臟處,就是為了逼出對方用左手使刀,她倒要看看,他的左手是不是如同他的右手般的夠快,夠霸道。顯然狂刀被輕塵逼迫得的確是有些招架不住,從未在人前表露過的狂刀此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竟然是拼勁全力,那又何所隱瞞。
一個側身躲過輕塵的一擊,借力一踏,凌空飛起,雙手握著那把泛著藍光的金絲大環刀,以一招‘飛刀問斬’,攜著萬夫不當之勇,開天闢地之勢,直接就朝著輕塵豎劈而來。
輕塵見此揮動著手中的劍,使出乘風破浪中的一招‘滄波萬頃’,並藉助劍氣腳下一瞪,退離數十米處,那所爆發出的劍氣直接與對方來勢兇猛的靈力相撞,毫無意外的發出震耳的響聲,那地面卻被狂刀的那一刀給一分為二了,只剩下了一道數米長的溝警,而那原本輕塵站立的地方此時卻是地面下陷,一個大大的窟窿。
輕塵看了看那地面,又看向對方握刀的手,很好,自己已經逼得他如此嗎?輕微的喘氣聲從輕塵的嘴裡發出,汗水混合著血跡的從輕塵的臉頰滑落下來,衣服上血跡斑斑,有自己的,也有狂刀的。顯然在這個時候,雙方已經是耐力的比拼了,在狂刀盯著地面直看的時候,輕塵迅速的移動著步伐,欺身上前,直接對著對方的左臂刺去。
而此時的狂刀同輕塵相比,同樣的狼狽不已,由於輕塵攻擊的手法刁鑽,狂刀身上的傷口明顯多過與輕塵,至少,這人體面積就比輕塵來得大些,血跡斑斑的,唯一沒有受傷的也就只有臉部了,也可以說這次是狂刀傷的最重的次。
剛剛的那一招幾乎耗盡了他體內所有的靈力,卻沒有傷到對方分毫,正想著的狂刀被明面而來的劍氣驚醒迅速的調息體內那稀薄的靈力,右手用刀一擋,在與輕塵擦肩而過之時迅速的變換身形和握刀的手,左手使刀朝著輕塵的後面出其不意的攻來,本以為這次對方絕對抵擋不了自己的這一攻擊,可是事情往往出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