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散落著綠色的雜草,呼吸間,空氣中已瀰漫著芳草的氣息。
此時的小男孩可謂是真的被輕塵這一招給嚇傻了,額頭上正不停的冒著冷汗,心砰砰砰的跳著,如果自己晚了那麼一步出來的話,自己是否也會如同那草一般現在已經躺在了地上?事實擺在眼前,讓他沒有絲毫的懷疑。
只是這能怪他嗎?當他完成測試任務時正準備原路下山時,卻聽到了附近的打鬥聲,很是激烈的樣子。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又聽到刀劍的碰撞聲,唯一能讓他想到的便是人們口中的超級任務,這也是他一直好奇的,畢竟大家任務的目標都是魔獸,那麼只有那個超級任務才是人與人之間的交鋒。
本著走過路過也絕不錯過的原則,也想看看這傳說中的無極班的人到底有著怎樣的本領,而且從那碰撞的聲音上判斷雙方好像勢均力敵,在這雙重的好奇之下,他便出現在了這草叢中,只是讓他自己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會看到熟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叫做風輕塵的女孩。
這一看之下徹底的顛覆了他對於她初見時的印象,本以為只是仗著身邊的那幾位高手才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狂傲,可是在場的打鬥都讓他看得心驚,在對方狂妄的說著那個黑衣男子不用靈力接不住她十招的話,他同樣的不相信,可是事實向他證明,對方沒有半分的誇大其詞,她,的確有狂妄的實力。
抬頭望向那正盯著自己看的風輕塵,楚子殤可謂是動彈不得,見識到對方在比武中招招殺機畢現,下手間毫不留情的狠絕,還有剛才只是因為自己沒有聽從她的話就差點把自己給砍了,那麼現在的她想怎樣,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輕塵看向那個及時的從草叢中蹦出來的男孩,眉頭一皺,怎麼是他,就是那個皇子?難道那些人說的笨蛋是他,放著後面不走,偏偏在這幹些吃力的活。
輕塵這次可謂是認真的把對方從頭到尾的細細打量了一翻,那衣服上到處是被利草劃破的痕跡,那衣服手袖上的那一大片的已經乾枯暗紅的血跡證明了對方可能還受了點‘小傷’。那一臉的髒兮兮,還有那亂糟糟的頭髮,哪裡有半分自己初見對方時的模樣,果真是個溫室裡的花朵,經不起一點歷練。
看完了,輕塵也沒有興趣和對方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看下去,她的直覺認為對方並不會把今天所看到的說出去,至少之前在冥殺掉對方那一群護衛之後並沒有任何人找上門這點就是最好的依據。
不理會對方繼續打量的目光,因為服用了復原丹,傷口也差不多已經好了,體力也恢復了,只是這滿身的血跡讓人看起來觸目驚心罷了,還是儘快找一處地方洗洗乾淨好了。
有此打算的輕塵把手中那染血的劍隨意的擦拭乾淨,便放回自己的手鐲中,翻看了下手中的那張地形圖,找到了最近的水源,打算梳洗一番換件衣服,至少,那老頭還在山下等著不是,她可不希望對方看到自己此時狼狽的模樣,朝著白澤示意,便直接朝著山下走去。
“等等……”見輕塵要走的楚子殤直接出口阻止對方的前行,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為何要說出這樣的話,也許只是因被對方這樣無視才做出最直接的反應。
輕塵可不會因為這個小屁孩而停留,而且她總覺得這個小屁孩是個麻煩,眉頭一皺,繼續向前走著,只是腳下的步伐明顯的加快了許多。
“等等,我叫楚子殤。”楚子殤對著輕塵離去的背影大聲的吼叫著,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要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也許覺得這樣才算公平吧,畢竟他已經記住了對方的名字不是,而對方都只是把他當成一個路人而已。失望的看著對方並沒有因為自己的這句話而有著一絲絲的停留,便也朝著自己之前的行來的方向離去。
楚子殤,楚子默,聽到那小屁孩這樣自報家門,輕塵現在百分百肯定對方就是皇子,也就是那二皇子的弟弟,就是不知道排名第幾,誰叫這皇帝別的不多,就是老婆多,孩子多。
這清風亭外的滿地狼藉,讓那些隨後經過此的幾個人訝異不已,那幾人正是輕塵在上山途中看到過的那幾個靈風學院的學生,不過顯然,那一個個一臉笑容的樣子,那些任務人多半被打得半死吧,任務自然是無法完成,被淘汰了。
自己的任務完成了,便順道經過清風亭想看看這狂刀還在不在,任務人怎樣了,可是誰曾想會看到如此一幕,那地上的溝壑和那到處的刀劍痕,一些殘留的血跡,黑白的碎布,無一不顯示了當時的打鬥可謂是激烈異常。
是棋逢對手呢還是一方慘敗?此時眾人的心中有著同樣的疑問,但是那眼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