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言自語般,而後不假思索的看著輕塵,態度異常堅決:“他,從今以後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記得我一人便好。”說完出奇的把手伸向輕塵的脖子。
“主人,小心。”月魂大聲喊道,眼神焦急的看著自己的主人,可惜自己根本就沒有半點力氣,別說救主人,就連爬起來都很難。
冰冷的觸覺讓輕塵瞬間警覺,聰明如她馬上聯想到了月魂那晚的舉動,也是毫無殺氣的做著同樣的動作,輕塵並不認為他說了那麼多就是想現在殺自己,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他的目的是帶在自己脖子上的項鍊,繼而想到白澤,青龍它們,和那似有生命的晶石,輕塵大膽的猜測,那個‘他’就在那晶石裡。想到這,輕塵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和速度一個側身,向後一翻,落地,額頭上的汗水顯示著輕塵是多麼的吃力。
“把它給我。”一隻白皙卻毫無血色的手伸向輕塵,那眼裡的詫異只是一閃而過後恢復平靜,冰冷的聲音命令道。
輕塵一手握住那吊墜,手中的鮮紅居然滲透入了天青色的晶石裡,只是輕塵看著眼前的黑衣人並沒有發現,此刻輕塵的周身的氣息變冷,蒼白無色的嘴唇揚起一抹微笑,那眼,居然也再笑,那是一種決然而又霸氣的微笑,只見薄唇微啟:“從來沒有人能在我活著的時候違揹我的意願,拿走我身邊的任何一樣東西,所以,即便是死,也同樣如此。”
的確,對方要殺自己易如反掌,可是卻遲遲不殺,這讓輕塵多了一絲把握,但是若想要自己的東西,那即便是沒有靈力,也毫不退讓。那手心裡的晶石彷彿是在回應自己般,激烈的顫抖著。
黑衣人聽到輕塵的話,好看額眉頭一皺,似乎在思考什麼,他絕對相信輕塵是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看著自己,可是自己,想了想,眉頭舒展開來:“那就讓我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此,而我,會打破你所謂的原則。”說完便一步一步的朝著輕塵走去,輕塵本能的抽出修羅刀準備應戰,雖然知道對方碾死自己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但輕塵從來不會被動的接受這種死亡方式。
身形一動,朝黑衣人飛去,那一擊蘊含了輕塵全部的力量,可是眼見那手中的刀快要吻上對方的脖子的時候,那黑衣人看著眼前飛身而來的輕塵,只是微微一笑,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身形不動絲毫,周身一層薄薄的靈壁輕鬆的擋住了輕塵的攻擊,而輕塵卻被這層屏障直接給反彈出去,跌落在地,一口鮮血從她口中噴出,五官緊蹙,輕塵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震得碎裂。
沒有靈力的支撐,輕塵再也無力站起來,只是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頗為不甘。原來自己是這麼的弱小,輕塵從來沒有哪一刻向現在這樣渴望著強大,渴望擁有力量來支撐自己站起來。輕塵知道,自己在對方眼裡現在就好比一隻螞蟻,只要他輕輕一按,就能了結自己。
看著那用靈力包裹住的他,那全身金光的他居然讓人感到一種神聖,如果忽略他此時神情的話。金光,沒錯,他的靈力居然和自己一樣是金色的,只是自己的除了金色還有些透明的顏色。輕塵勢必要尋求一個答案:“你,引我來到底是為什麼?”
黑衣人顯然並不打算告訴輕塵她想要的答案,那眼底的笑意表示他現在心情很好,“在我的域中你是逃不掉的。”略微停頓了一下:“你說如果一隻小鳥如果沒了翅膀的話,是不是就會乖乖的呆在主人的手心裡?”
聽著這樣的回答,輕塵並不想再問下去,今天自己算是栽了,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只是想把可能是夜華的自己留在這裡,沒有了‘翅膀’的夜華還是夜華嗎?但沒有了靈力的她還是風輕塵嗎?答案就是:
“不會”雖然聲音很輕很輕,卻讓黑衣人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為什麼?”這回卻換成了黑衣人的疑惑不解。
“你問為什麼?”輕塵低低的笑著,那滿身的狼狽和那嘴角的鮮紅,以及此時的神態,誰能把她和一個九歲的女孩聯絡在一起,面對著死亡的威脅居然還能笑得出來,那黑如星辰般燦爛的雙眸與那蒼白的臉龐形成鮮明的對比。笑聲越發的狂妄起來,在這個山洞裡,此時顯得是那麼的詭異,月魂只能定定的,滿眼心疼的看著自己的主人:“即使是沒有了雙翼,也會用雙腳前行,它,從來不會為了你而停留片刻。”是說夜華,也是說自己,風輕塵,如果能活著,沒有了靈力那還是我,風輕塵,同樣能活得精彩,一樣能征服這世界,站在這片大陸的頂端。
沒想到答案竟是如此,而風輕塵也很成功的激怒了黑衣人,輕塵只感覺到空氣越來越冷,而周圍的植物像被